七月的第二個星期,水勢之大在一年中是前所未有的。何三亮更是住這次危險的機遇,日夜不眠地記錄、觀察、再次記錄,做著比較。雅娜多次請求他搬回村子居住,這樣的水勢恐怕會衝垮簡陋的木屋,何三亮執意不肯搬回村子,他說:“我不能前功盡棄。”之後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把水勢模型放入水槽中,注入大量的水,更加用心的鑽研起來。他認為自己已經離成功不太遙遠,隻要在堅持一段時間,他覺得自己便完全就掌握了水勢的變化,到那個時候他隻要把船放入水域,自己就能像魚一樣在水中任意調節身子,水中漂浮的一切都會乖巧的被他打撈上岸。
七月裏天空陰霾不散,空氣濕度大的讓每個燕子嶺的人都無處藏身,村莊的每間屋子都充滿黴氣的味道。一夜之間整個燕子嶺的人們都得了一種可怕的皮膚病,他們的皮膚瘙癢,甚至潰爛,部分男人的yinnang由於鄒褶較多,內褲潮濕,空氣不易流通的原因而使yin部皮膚炎症更為糟糕。於是,何三亮更加不願走出木屋到村子的潮濕屋子去居住一個晚上,他在木屋裏脫得精光,整日****著身子來回忙碌。
幾天後,雅娜拿著一包由荷葉包裹的茶葉煮蛋送到木屋時,****的何三亮讓她平靜的少女心髒第一次怦怦猛跳起來。何三亮此時正在專注於他的水勢模型改造中,並未發覺妻子的到來。他抓起一把道具正在轉動的輪盤上專心的削來削去,接著他又拿起水槽中因水流衝擊而旋轉的小船模型,在船的底部劃上一道一道的排水渠。足足有兩個小時之後,他終於驚奇的發現,對船底劃上水渠大大減少了船隻在水勢中的旋轉和前進的阻力。當他幹完這一切,再次回頭望向門窗前的水域時,他的視線被活生生的妻子擋了回來。他看到的妻子滿臉通紅,茶葉蛋摔滾在地上,他隻聽到雅娜尖叫一聲:“我的天,原來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在那裏。”雅娜的這一聲嚇的他像自己下麵看上一眼,接著一陣輕微的顫抖,幾滴茶黃般的尿液滴瀝了出來。雅娜正是這幾日感覺到她內心的空虛與精神生的欠缺的,自從她怕和男人睡覺後自己就會死去的那天夜裏開始,何三亮全身心投進打撈術的研究,自己在這漫長的一段時間裏,都過著自給自足的日子,這段日子她從來未覺得這輩子會需要一個男人來慰藉自己的身與心。可是,隨著時日的去往,夏天的結束。在一個夏至秋始的夜裏,依舊潮濕的夜晚由於風向的變化,村前水域裏的陰潮氣流滔滔不絕的被北風吹進村裏,屋子裏的濕度再次擴大加重。這種不利於人類睡眠的條件讓燕子嶺的居民普遍入睡較晚,悶熱讓雅娜心煩氣躁,潮濕讓她不思飲食。星辰漫天的時候,她披上單薄的衣裙出門散步,她相信散步能夠消耗體力,這樣有助於她的入眠。她路過村子的小道,正是這次散步讓她徹底打消了那夜睡覺的念頭。當她路過一戶居民家時,她從窗戶裏暗灰色的燈光中,看見了一對赤光的男女滿身的汗珠,聽到激情之餘的呻吟,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是她從未見過的,這次的親眼目睹和奇妙聽聞讓她的人生瞬間豐富。在這之後,雅娜身型發育迅速,她的身材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頸長苗條,平坦的胸部像發酵的麵團,每日發生著巨大的變化,青春期這段特殊的階段更讓雅娜不可思議的是她的生殖器這個神秘的地方。一個夜晚她睡得安逸,可是當她醒過來時,內衣上淺紅的血漬讓她驚恐不已,那個早晨關於家裏的事她也都沒做,唯一做的就是檢查自己是不是在睡著時受到了什麼傷害而導致了染在內衣上的血漬,後來她明白了那是女人與生俱來的特征。
然而,隨著何三亮對打撈術的癡迷和日夜不思家室。雅娜在青春期這段女人特殊的日子。無人陪伴,她的身子外表不斷豐盈,內心則不斷空鎖著。七月中旬,燕子嶺的村民幾乎都得上了這種不斷蔓延的潮濕病,他們的皮膚紅腫,潰爛,在家蚊蟲在這段時間處於產卵期需要營養,不斷對人體騷擾和叮咬,人們都把自己包裹的更加嚴實,這樣更加增大了潮濕對皮膚的潰爛和感染。
第二章
何三亮正是這個時候回了一次村裏的,潮濕病村民的折磨讓他驚歎不已。可是更讓村民們驚歎不已的是何三亮全身皮膚完整無潰,健康的膚色一點兒都沒變。當村民問他是如何保養的如此完好,未受潮濕病的折磨時。他說:“在木屋的設計和全身的****。”接下來的日子,燕子嶺的村民紛紛上山嶺砍伐鬆竹,以鬆竹為材料,模仿何三亮所建木屋的設計,開工搭建了一座座同樣的木屋以避空氣中的潮氣。
何三亮此次回村,並非是為了指導村民防潮濕而回去的,他對村民的這救命般指點純屬偶然,他回村的目的是為了拿走一件河畔木屋中缺少的工具————斧子。當他回到家中,雅娜的身體狀況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眼前的雅娜身子非常虛弱,氣色差的幾乎下人。不過,雅娜的體型與麵貌變化讓他覺得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