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爭執(2 / 2)

“說不出了吧。隻能說明你心裏有鬼。”

“是。就是給個漢子寫得。你滿意了吧。”

“說得倒是這般理直氣壯。”

“可不。你隻會看到我的錯誤,然後對我橫加指責,仿佛我天理難容一般。但你想過沒有。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楊寬剛想張口,蘇莫接下來繼續吐露她的心聲。

“是。你對我的禮節從來都不曾怠慢,下麵的人對我也如同女主人一樣。但你想過沒有,隻有這些我們真的算是夫妻嗎?你可以不碰我,不理睬我,甚至很少回來,像是躲著我,但我最受不了的是,即使你回來了,卻還要在書房中度過。你這讓府中的他人怎麼看我?他們即使明麵上什麼也不說,但背地裏一定指指點點。”

“誰敢背地裏指指點點,你倒是說出名字來。”

“我隻是說。雖然我並沒有聽到。但這種現象一定是存在。你知道嗎?這種事情無論發生在何時何地,所有人都不會指責你,指責地是我。”

“那男人能予你這些嗎?包括目前的身份、地位、優越的生活,你這般要求未免也太過高了?”

“拜托。我僅是個一單純的女人。我並非在鬧市裏一步一步摸爬滾打的那些女子。我需要的不多,隻是一個溫暖的家,有個疼愛我的郎君,將來膝下兒孫滿堂。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不奢求。隻要安心就好。我愛的人自始至終就是你,即使你讓我這般怨那般恨,即使那個人溫柔的使我不忍拒絕,但無論如何是替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的。”

“荒唐。”楊寬瞥了眼蘇莫,蘇莫剛剛的表情真摯,一看便是發自肺腑之言,楊寬的心起了些波瀾。

“是啊。我就是荒唐。我最荒唐的事情就是先遇上了你。為什麼是你。告訴你吧。之前我整天在思索,當初我若是先遇上了那個人,現在自然不是這般光景。罷了,湊合湊合,了此殘生了吧。”

其實在說著那些話的時候,說一句就像砍下一刀,在心上七七八八地不知劃了多少道傷,整顆心已經破爛不堪。她覺得四肢有些無力,使出力量剛想要轉身回房,楊寬卻用他強勁的手臂抓住,將蘇莫反身製住。

“你就這麼想跟我圓房嗎?說的是這些是激將法嗎?好,我今天就如了你的願。”

楊寬狠狠地吻上了蘇莫的唇,毫無輕柔之感,蘇莫幾乎都能感受到了他牙齒,緊接著蘇莫覺自己齒關被撬開,柔軟的小舌闖了進去,在其溫熱的口腔中翻攪,她想躲避,卻又被他的舌尖勾住,滿滿都是他的味道,像是烈酒般,使得迷醉。

蘇莫有些喘不過氣兒來,他這才放開她的唇,並向下遊移,啃噬著她的脖頸,蘇莫抵死掙紮著,而楊寬卻忙不迭順著脖頸繼續延伸,甚至拉斷她的第一顆衣扣。

蘇莫覺他是動真的了,擔心起來,情急之下掙脫被製住的右掌在楊寬臉上狠狠一甩。

“夠了。”

“你不是很希望我對你這樣嗎?”

“你究竟拿我當了什麼?青樓的女子嗎?如果你不能對我抱有真心,請你不要再碰我,因為你這樣做隻會讓我覺得惡心。我需要的是什麼,你還是不懂。你永遠不會懂。”

“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如果對不起有用還要捕快幹什麼?”

“我並非有心傷你。”

“你總是這樣說。哼。我暫時不想見到你。尤其你剛才的舉動,每次見到你都會覺得反胃。”說罷,蘇莫便氣洶洶地走了。

蘇莫在楊寬眼中向來是個好脾氣,雖然有時和自己爭爭嘴,但大體對他是服從的。他也知待她是有些冷淡,但蘇莫表麵上看起來毫不在乎,以為蘇莫是個粗線條的姑娘。哪知,今日,他發現了她的秘密。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若是一人做了十件好事卻做了一件壞事,人人會覺得他壞。正是如此,她隻是這一次違背了他的命令,他卻實在無法接受得了。後來有疑蘇莫給他戴了綠帽子,氣更不打一處來。而蘇莫頂著這樣一張臉,說著這樣那樣深情的話語,著實讓他動容了。而蘇莫卻說後悔,楊寬神經立刻就崩斷了,他已經分不清這是為了哪個女人,是這張臉還是她,以至於做了剛剛那些衝動的事,隻是想把她留住而已。

楊寬而後一直在反思中度過,想要向她道歉,但想到蘇莫說不想見他,隔了兩三天才走到臥房前打算同她道歉。

敲了一下,二下,三下,依舊沒人回應。楊寬將門推開,房內空蕩蕩的。問了下人才知,蘇莫自那日與自己發生了那些不快之後,便離了家門,再不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