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我的名字是楊蘇氏,原本是個一名全國知名的王妃,當我跟貌合神離的郎君霓王楊寬發生爭執出走之時,卻目擊了人販子組織的拐騙現場。當時我隻顧著拒絕,卻忽略了賊人的陰險狡詐。我被那個人拍了花子,等我醒來時。
(偽)薛濤:我的身子縮小了(大誤)!被賣到了青樓。要是讓他人知道霓王妃在青樓,不但我名聲、性命難保,還會危害到我周遭的親人。在初秋娘子的建議下,我住進了逸仙樓。當鬧事的娘子問及我的名字時,情急之下,化名薛濤。
“咚”開門聲響起。
眾人圍攏在屍體左右。死者是一個姿色平平的女子,體態雍容。四周圍沒有任何血跡,死者神情比較猙獰,似乎死的過程十分痛苦。
風阻攔著大家上前,自己一個人走近屍體。他將女子的麵孔翻了過來,樓裏的女子中有人見那恐怖的臉龐,嚇得趕緊用絲絹擋住雙目不敢再看,有得嚇得暈了過去,而初秋和蘇莫等則是沒有什麼反應。
“死者死於一個時辰前。”風對著屍體周圍仔細查看著。看不出,風還有這點才能。還真有點名專業驗屍官的感覺。
“並非如此。明明是我進來之時,雨霏才倒下的。”
“可根據屍體的狀況來看,死者是死於一個時辰前。”
這風走上前,看了看死者倒下的牆壁。問道,“你進來時,她就站在這裏?”
“是。爾後我在門外喚過一聲她,她並未吱聲,當我進來之時,她剛好倒下。”
“大概她早就去了,隻是牆壁一直支持著她。死者死後一刻至一個時辰之間,屍體變得僵直。就這樣,像搭上去的木板一般。”
“嗯。”那女子表示讚同。
“至於死因。實在是猜不出。”他用銀針紮上其指尖處,指尖處汩汩留著鮮血,他將鮮血沾在銀針上,試過之後卻發現銀針仍然是銀色不變,從而得出結論死者並非是中毒而死。檢查了她的脖頸,也沒有被繩索勒過得痕跡,周身也沒有任何傷痕,死因真是撲朔迷離。
“我懷疑,這是一樁蓄意謀殺案件。”發現屍體的人說
“為什麼?”蘇莫問
“既然無法查出死因,定是凶手有意安排的。若是雨霏真的想不通自殺了,也不至於會掩藏自己的死因。況且....”
“況且什麼?”初秋問道
“況且.....這你們有所不知了。雨霏是樓中最為努力的娘子。前一天晚上她還在努力誦讀著新詩。”
風走上前,翻開雨霏緊握的雙拳,雨霏的手指尖都磨出了細細的繭子。
“她會靠在牆上,不會是為了練習站姿吧?”蘇莫好奇的問道。
“也許吧。這我就不大清楚了。不過一般為了為了矯正站姿,許多人都有此為。”
“看來她真的是很努力。”
“可不。可近來她心情也不大好。”發現屍體的那個女子說道。
“為什麼?沒有取得進步嗎?”蘇莫問道
“不是。”那女子瞥了蘇莫一眼說,“她一直想要代表逸仙樓加入花魁競選中,隻是似乎秋娘子並不看好她做代表。”
“對了,風,你過去可曾學過仵作驗屍嗎?”蘇莫知她略帶譴責對蘇莫譴責的語氣,也不繼續這個話題,好奇的向風問道。
“沒有。隻是略微懂得一些。”
“初秋,那你為何不立刻報官,這樣死因不就清楚了嗎?”
“報官?薛娘子,你難道還嫌最近我們逸仙樓的名聲不夠差嗎?”王婆責問道
“好吧。要不?初秋你就先放我回去。你也知我的郎君在城中也是十分有勢力的,他的手下不乏能人異士,更何況小小的仵作。我可以委托他不要聲張此事。”
“不成。你現在也在逸仙樓,也是犯案的嫌疑人之一。若是你一走了之,豈不是放走了犯人?”
“怎麼可能。初秋,你知道我的郎君是誰?以我的身份,是不可能做為家族丟臉之事的。”
“誰知道呢。我隻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你。”
“好吧。初秋。我說不過你。不過王婆,我這段日子一直與你一起,你應該能為我提供不在場證明吧?”
王婆看了眼初秋,表情嚴肅而凝重,然後尋思了一下,決定不發任何言論,隻沉默著。
“既然沒有人能證明你的清白,那麼就請你留下。等候我們找出真凶,再放你也不遲啊。”
“在這個節骨眼上,即使是他殺,也明顯是翠蘭閣的清婉差使人做得啊。”
“這可還不一定呢。說不準還真的是你所謀殺的呢,所以你才想趕緊一走了之。”初秋帶著十分肯定的語氣地說。
“咚咚咚。”大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這是誰?是客人嗎?”初秋問。
“明明在外麵掛了牌子,這段日子並不開張,這又是哪位貴客。”
“王婆,去看看門外是何人,到底有何事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