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氏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她自從回來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改悔了,還是裝相。不過桃香卻認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回來絕對是有意圖的。
“爹,您怎麼過來了?”桃香卻不想含糊著過去,擋在了陳金和劉氏麵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仔細想一想,勾勾連連的竟然都與劉氏有關係。桃香脾氣再好,也不想姑息養奸。
劉氏臉上掛著訕笑。桃香卻是連看都沒有看她,徑自對陳金道:“爹要來看娃娃,自己就進去看就行了,若是帶了別人來,那還是先回去吧!”
陳金的臉便有些掛不住了,劉氏的笑容也開始發僵。
“老大家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是誰?她不是別人,是你們的娘!”陳金從沒跟桃香起過什麼衝突,因此心裏雖然不高興,但還是耐心地說著。
隻是,桃香卻依然還是連看都沒看劉氏一眼,拉下臉說道:“您這話說的就欠妥當了,我隻知道以前的婆婆被爹給休了,卻不知從哪兒又跑出一個娘來!我們家這院子小,養人就已經很吃力了,可再也養不下白眼狼,您還是帶回去吧!”
她故意把話說得難聽,就是為了刺激著劉氏以後再也別到自己家裏來了。
劉氏聽了攙扶著陳金胳膊的手上用了用力氣,紅著臉沒有說話。可不料陳金聽了這話,臉上一時間過不去了,氣得低聲吼道:“老大家的,你一個婦道人家,頭發長見識短,怎麼耍起混來了?”
一旁久未開口的陳敬軒見陳金責怪桃香,便開口道:“爹這話說的,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誰厭惡自己,就該盡量不到人家眼皮子底下去晃悠,以後爹也盡量在老宅待著吧!”
陳金聽罷,知道他和媳婦兒穿一條腿褲子,再說理也說不出去,便放下一句“你們等著”然後便氣憤地甩袖子走了。那劉氏攙扶著陳金,眼睛卻是瞪著桃香和陳敬軒,充滿了怨毒。
把劉氏轟走之後,桃香和陳敬軒重又掛起笑容,招待每一個人。
隻是,那劉氏卻十分不甘心。出了門來,拉住了陳金哭訴道:“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好,可是再不好我也是把他們養大的娘,你看看他們一個個都是什麼態度,你就是個軟柿子,誰願意捏誰捏不成?”
她這話,重新又點燃了陳金的火氣。於是,半盞茶的時間後,陳敬軒家又有了幾位大神來訪。
這大神,就是五爺和兩位德高望重的長者。
“敬軒,敬軒家的,你們爹說你不讓他進你們家的門,可有這事兒?”五爺在廳堂裏大大方方地坐好,才開口問道。
陳敬軒與桃香對視了一眼,說道:“我們不敢不讓爹進門。隻是我們已經說了,不相幹的人我們絕對不歡迎!”
五爺是知道他們與劉氏之間的怨懟的,因此返身對陳金勸道:“你看,敬軒已經說了,他們並不是不歡迎你他們家,所以你也消消氣,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