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奇怪的女人(1)(2 / 3)

“真了不起!”羅賓在心中暗暗地讚歎道。菲斯丁娜似乎察覺到了羅賓心中在想些什麼,隻見她朝著羅賓笑了笑,就好像一朵綻放的白玫瑰一樣。

弗休爾的傷勢出乎意料地輕,他的精神狀態恢複得也很好,這與菲斯丁娜的精心照料是分不開的。

這天晚上,弗休爾睡著之後,菲斯丁娜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轉天早上,羅賓在臥室裏一邊抽著雪茄,一邊思考著這些天來困擾他的難題。就在這個時候,菲斯丁娜輕輕地走進了羅賓的臥室,對他說道:

“昨天夜裏有人找過弗休爾。”

“什麼人?”說著,羅賓將叼在嘴裏的雪茄取了出來。

“我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所以並不知道是什麼人。昨天夜裏的時候,我聽到弗休爾的房間有關門的聲音,所以便輕手輕腳地走到他房間的門口,我清楚地聽到屋子裏麵有人在低聲說話。後來,我又聽到似乎有人正朝門口走來,於是趕快退回到自己的房間裏。”

“找弗休爾的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個我也沒有聽清楚,那個人說話時把聲音壓得很低。”

聞聽此言,羅賓又開始了苦思冥想,那個神秘的來客究竟與弗休爾說了些什麼?這裏麵肯定有重大的隱情。

隨後,羅賓來到了弗休爾所住的房間,然而,令他大吃一驚的是,昨天還躺在床上養傷的弗休爾,此刻卻站立在窗前眺望遠處的那一灣碧綠的湖水。弗休爾神采奕奕,不管是氣色還是精神相比於昨日都大為改觀,隻見他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康複的神氣,唇邊還掛著一絲笑意。

“弗休爾,你怎麼下床了?感覺怎麼樣?”

“喔,並無大礙。我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真是不好意思,讓您費心了。”

弗休爾說話的聲音十分蒼勁有力,一點兒也不像剛剛身受重傷的樣子,於是羅賓用萬分驚奇的目光注視著他。就在這個時候,菲斯丁娜走了進來,她見到這一景象也十分驚訝,一邊為弗休爾換紗布一邊像對待小孩似的說道:

“趕快回到床上去休息吧!”

弗休爾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沒關係,我現在已經不怎麼疼了,我之所以能康複得這麼快,完全歸功於你的精心照料,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要為你畫一幅畫,我的畫技還算說得過去哦!”

“你呀!”菲斯丁娜無可奈何地說道。

羅賓在心中暗自思忖道:“僅僅過了一個晚上弗休爾就變得如此精神煥發,這應該與昨夜那個神秘訪客有關。可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關於那個神秘訪客的事情,弗休爾閉口不談,這件事情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第二天,羅賓把弗休爾請到自己的臥室中與他交談。

“你複原得如此神速,真是出乎我的預料,著實讓我歡喜萬分。而且,你現如今已經擺脫了涉嫌殺人的罪名,因此,我希望你從今以後能夠安心工作。”

“這件事情讓您費心了,真是不好意思,以後我絕對不會再給您添麻煩了!為了將耽誤的工程進度趕回來,我會竭盡全力的。”

“不要難為自己。另外,我還想把你留在這裏,希望對你的情況有所了解。你願意說給我聽嗎?”

“我願意。凡是我所知道的,我都會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那太好了!首先,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在一個小山村裏長大的,那麼,你知道不知道你並非那對農家夫婦的親生孩子?”

“早年的事情我已經記不起來了,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隱隱約約地知道了。雖然養母對我關懷備至,但我依然能夠察覺到她並非我的生身母親。可是,憑借著這樣的一種感覺,我雖然察覺到我與她之間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可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是一個被人遺棄的孤兒。因此我以前對您隱瞞了這一情況,還請您諒解。”

“我能夠理解你心中的想法,那麼,你還能否記起你被寄養前所發生的事情?”

“一點兒都回憶不起來了。我那時尚在繈褓之中,因此我始終都將養母當成我的生母。”

“當時,有個男子經常去你養母的家中,你能夠記起來嗎?”

“不錯,我有些印象。”

“你還能想起那個男人的名字嗎?”

“我那時年紀非常小,隻記得管他叫‘叔叔’,至於他的名字,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個男人的名字叫作布荷米。”

“什麼?布荷米不就是那個死掉的竊賊嗎?”

弗休爾十分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就是那個人,而且,他還是西文·若力艾的父親!”

聞聽此言,弗休爾不由得高聲尖叫了起來。

羅賓則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往下說道:

“布荷米從一開始就十分關注你,他絞盡腦汁地安排好了全部事宜,請求我的好朋友克拉德醫生介紹你與我相識,讓你來負責別墅的室內裝修。”

弗休爾有些瞠目結舌地注視著羅賓。羅賓也同樣以銳利的目光與他相對,因為他想看清楚弗休爾究竟是在演戲還是真情流露。

“他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至於有何種目的我也不大清楚。不過,我知道布荷米肯定在醞釀一個重大的陰謀,所以才會讓你待在我的身邊,後來,他又讓他的兒子西文·若力艾與你接觸,妄圖讓你卷入一場陰謀之中而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