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樂醉01、此情不可待蟲子洗了睡了,一天中最安靜的時光來臨,習慣性地翻開一本書,同時打開音樂盒,任自己在文字和音樂之間自由切換。
開場的總是RichardMarx的《RightHereWaiting》"中文譯作《此情可待》,二十年前一聽衷情,二十年裏不改初衷,二十年來深情不移。
Whereveryougo,whateveryoudo,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
Whateverittakes,orhowmyheartbreaks,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
無論你去到何方無論你在做何事,我都會在此一直等候。
無論要付出什麼哪怕使我心碎,我都會在此一直等候。今夜,聽到打動我二十年的這兩句,突然覺得不對。二十年,從少年走到中年,經曆了風風雨雨,經曆了生離死別,但對待感情卻始終停留在原地,停留在等待狀態。
這樣的不成長,應該是一種病,是情感侏儒症。說得好聽是執著,說得難聽是固執。清醒地知道沒有什麼會回來,當時間流過,一切都會隨著流逝:父母老去死去,再也做不了保護傘;孩子長大長高,如放飛的風箏;朋友漸行漸遠,天各一方。
時間改變一切,瞬間就能吞噬千萬生命,瞬間就能夷高山為平地。蒼海桑田,不過是時間打一個盹或者發一次癲癇。那麼,還有什麼永遠?那麼,還有什麼不可改變?那麼,還有什麼必要等待?
此情不可待,等到的隻能是彼情,沒有人能等來最初的情懷和最初的情感。小時候唱兒歌:月亮走,我也走。直到今夜,才懂得這古老的句子中的深厚哲理。月亮是一定要走的,留在原地看月圓月缺不如跟著月亮走,在行走的缺失中尋求自己的圓滿。
02、靠近你,靠近自由小雅,到家了吧?我已經坐在桌前,今天不午睡了,因為你的《人民文學》,因為我們一起喝過的那些酒,我睡不著。
一邊讀著《溫暖》,一邊舉杯,你說:溫暖如同寒風一陣一陣掠過我親,我們之間的溫暖不是寒風,我們之間的溫暖就是溫暖。
你的小小的電動車載著你的背影消失在楚王城大道,如同此刻聽《Sailing》的感覺:
Iamflying!我在飛翔!likeabirdcrossthesky。象隻鳥兒飛越天空。在詩歌的領域,你正在航行,正在飛翔,我希望你行得更遠,飛得更高,tobenearu!tobefree!都說女人善妒,可我從來不曾妒忌過你,看著你一步一步向前,我隻是滿心的喜悅,如同取得這樣驕人成績的是我自己。
這個世界日新月異,滄桑的是我們的心。有時候,清醒得無法安慰;有時候,看著你就是安慰。因為那份對文字的熱愛,我們懂得,我們慈悲。這樣的一份相知相惜,足夠安慰我們的滄桑。
把我們連接在一起的是一條無形的堅固的纜繩--文字,或者說,是對生活的相同的領悟。這份牽引比什麼都牢固,比那些小秘密、比那些激情或者憂傷更堅韌。我們一起,就象在大海航行,那份契合,那份自在,是什麼人都替代不了的。
幾年來,我們一起喝酒,一起K歌,一起哭一起笑。任孤獨和憂傷在我們的擁抱裏融化或者結冰,我們不需要別人的理解,我們就是我們。
我們一起,就是自在和自由。
03、愛情不需要情人難得的一次黃昏漫步,晚風,樹影,水波。突然間有聲音撕裂空氣,一個男人沙啞著嗓子唱:你是我的情人象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消魂雖然煞風景,但不得不承認,這歌本身是極好的,情人的本質就是嘴唇和體溫,就是糾纏和撕扯,用刀郎的嗓子來詮釋,恰如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