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謝小寶這個人太現實了,甚至是自私,可是知道後來的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也是這樣,不僅是我,每個人都是這樣,無往而不利。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後來的事實證明我和謝乃冬確實看錯人了,眼前這個人不值得交,甚至不值得認識,被欺負無所謂,沒誌氣可以忍,但是怎麼能這麼.。
(以後就知道了)
正如謝小寶說的,徐德誌不是一塊好料,他被欺負以後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正常生活,甚至出乎所有人意料,他居然主動幫高冷做事,比如幫高冷疊被,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被人家打了一頓居然又給人家做奴隸,真是賤的,高冷對於他這種獻殷勤的人還是很看好的,於是徐德誌的聰明才智長了出來,開始學會欺負人了,仗著自己做高冷額狗開始欺負那些老實人,直到他再一次被高冷扇了兩個耳光,並得到一句話:不是給我疊被就可以裝逼欺負人的。
自從這以後我開始對徐德誌刮目相看了,我甚至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人整天給人疊被,給人跑腿的人會是曾經那個聰明才智壓倒群雄做事不可一世的徐德誌,在沒有當年的猖狂,換做的是一副小人的嘴臉。我真的很失望。很失望。
後來的後來徐德誌淪為了狗腿子,真真正正的狗腿子,每天幫人疊被幫人跑腿買東西,甚至把自己的錢親手送給高冷。
其實我再想到底是高冷欺負他還是他自己犯賤,那時候我真的是看不慣徐德誌這種人但是沒辦法,我總覺得他很可憐,如果我和乃東拋棄他的話,我想可能他隻會一個人孤身在學校裏玩了,那該是對一個人的多麼大的摧殘。
我做不出這種事,乃東也做不出這種事,沒多久我和乃東開始被要吆喝著幫他們去買東西,人家的態度是很客氣的,甚至很禮貌,以至於懇求,我們如果死氣白咧的拒絕當然也知道這種後果,所以沒辦法,這能跑一趟腿,沒辦法實在是沒辦法。
後來我和乃東學的聰明了,我們回宿舍不那麼早回去,等到很晚才回去,在宿舍除了偶爾幫他們跑跑腿我們的生活還是幸福的。
雖然是被欺負但是我們還是組團的,其樂融融啊!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知道今天我都在想,如果當初沒有和徐德誌混在一起會是怎麼樣啊!或者說也許好不到哪去,其實更多的是怨天尤人,俗話說的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們三個被人欺負的日子正式開始,當然隻是偶爾的,不過徐德誌是全職的,早晨起來幫人疊被,把人家的被疊的方方正正的我從沒見過他如此的總是認真,甚至專心,他對高冷的服務無微不至仿佛就是他的傭人一般。
而徐德誌企圖從他那裏得到的是庇護,高冷的庇護,就因為曾經對他的那頓群毆,讓徐德誌變了模樣,學的會依附權勢,懂得向有實力的大哥靠近這樣才會得到在這個學校的生存卡。
而他雖然很聰明懂得這個道理,但是他不懂得一個人的為人不好到哪裏,做什麼都是這樣的,一直以來他被欺負三,年高冷從未幫過他,原來人家隻是把他當作一條狗。
而且經過那次的群毆之後,徐德誌確實不在和小苗接觸甚至不敢,以至於小苗將他堵在樓道裏問他到底是為什麼不理他,可是徐德誌就是一句話不說,他難道說:自己被人打,不讓我理你。
其實徐德誌是真的是個窩囊廢麵對自己的心愛女孩幾個拳頭的打擊他就放棄了,這樣的人能幹什麼,隻有永遠的被人欺負,要麼窩囊三年,要麼退學,要麼奮起反抗。
而他選擇的是永遠的被欺負,乃東後來的選擇是退學,而我的選擇是奮起反抗,結局是被開除。
似乎不同的路幾句確實十分的相似。這也許就是天意吧,不論你怎樣還是要離開那所學校。
其實廟村的學生到了今天已經全不淪落了,有句話說得好,男的為娼,女的為妓。為什麼這麼說男的被欺負,女的長的好看的會和小混混搞對象這樣就能保證自己不被人欺負,要麼和那些大哥走的近點,我們都被逼的變了樣。
可能這就是現實,殘酷的現實吧。
對於我來說宿舍注定被人欺負,或是幫人打水,而到了辦理似乎我們還是個正常人,可以和人打鬧,和人娛樂,在一起有一種相同存在的感覺,而在宿舍我的感覺是這個宿舍了,我們除了睡覺就是幫他們做事,仿佛這些不是屬於我們的的地方,感覺這裏的一切是他們的,是那些和高冷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