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大聲說話,我們隻能小聲嘻戲,他們能大聲唱歌我們隻能安心睡覺,倒不是他們不許我們做這些,而是在他們大吵大鬧的時候我們真的感覺怕了,就像上課隻能有老師一個人說話一樣。我們能做的隻是安心睡覺。
而在班裏那個沒有高冷的地方裏似乎是我們的天堂,我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包括打鬧,唱歌,逗女孩,等等一係列。
那時候我就想如果說不住宿也許就不會這樣了,我之後後來我不顧一切要住到校外,可是離開了學校,也就真的離開了學校。
我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我的好多老鄉選擇走讀,就是十幾個人包一輛麵包車,早上從家裏等著車去學校,下午車再把他們拉回家,冬天太冷夏天太熱,這讓我真的很受不了。
所以我沒選擇走讀,選擇走讀的人似乎很輕鬆的避過高冷的魔爪,如當時的吳月生,和後來我的真實小夥伴雷震,兩個人就是走讀的很多很多人選擇走讀並不是他們願意奔波,而是他們他們可以躲避宿舍那些不和諧的環境不得不說他們是比我聰明的,而我知道半年以後才懂得躲避這個事實,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而隻有一個人沒有想明白這一點這個人叫徐德誌。這可能就是他為什麼比欺負三年的原因了。
班裏的情況正如我先前說的一樣,一個字亂,自丁國走後,很多人變了,就是女孩也變了,開始渣渣了,男的開始裝逼了,當然也有很多人離開了。
如前麵說的賈超,謝偉,楊蕾等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的,而我即使被欺負也不願意選擇退學,更不願意選擇聽從父親的話去技校學習技術,並不是我看到技校沒前景,而是聽說技校很亂,而且沒有女孩,這絕對是硬傷,我寧願在這裏被欺負,又何必到技校討不自在況且兩個女孩都沒有,我斷然拒絕。
甚至和父親大吵過一架。
很明顯的例子,我們村的小寶,那個鎮中的一個人物和我的表哥在技校都混得沒有起色,甚至不如意,如果不是有那些老兄弟估計可能也會淪落到被人欺負的境界了。
我是傻子才會去技校,而我父親之所以會這樣決定百分之八十是因為受到村裏人的忽悠,我村數年內僅有一到兩名大學生,很多人都是學習不好沒學到一般就退學了,就比如小寶,我的表哥等等,在他們的觀念裏,早已點步入社會就會早一點賺到錢,早一點賺到錢就會早一點娶媳婦,早娶媳婦早生孩子。老人就可以安心養老了。
可是我偏偏不願意這樣,偏偏不願意走這條路路,我希望走出和別人不一樣的路,早就聽說大學是個天堂,為什麼不去看看啊。何必我在家裏,這也就是我當初不願意放棄學業的原因。不然今天我也不會在電腦前寫作了。
前年去網吧看見我昔日的同學已經在家放羊,準備娶媳婦,一身的土氣,在沒有上學時的幹淨利落,反而顯得更加蒼老了,這就是時光給人的見證,不同的路不同的人生,這位同學已經開始有了收入甚至是幾萬,對於我來說真的很自卑,我還在花著家裏錢過著所謂的學生生活。
不知道將來我和他們的路還會有多大的差距,也許我會在某個公司上班,成為一個老板,或者成為一個城市萬千的蟻族,而這位同學或許娶個老婆過一輩子,或者幹點買賣做個小老板。
也許,也許,太多的不確定。
古有分流皇帝乾隆,今有少年風流。沒錯我在學校也曾風流過。甚至是下流過,那時候不懂得禮義廉恥,更別說什麼三長五德了,我覺得中國的教育缺少的就是做人,總是然學生們從書本裏體會,總有體會不了的,總有不聽課,無法廣泛教育,像我和郭殼就是例子,絕對是教育產物的漏洞。
那時候楊蕾的離去意味這我的後位開始更換了,換過很多次值得說的就有那麼幾個,記憶最深的就是東寶和東敏。
東寶是一個比我和郭殼還壞的男人,而且還是那種愛計較的人,小事常常認真就比如,我一次鬧著玩似的打了他一下,結果上課了,就是下課也要打我一下。說是要還回來,我一般的時候不喜歡和他鬧玩,畢竟從他那裏占不到便宜,最明顯的特征是黑臉。
東敏則是一個溫柔的男人,說他是娘炮吧,不完全對,因為長得確實不想一個女的,打扮的也不像,瘦瘦的高高的,每天是佝僂著背的,,為什麼說這樣的一個人溫柔,他說話很溫柔,真的,總是不傷人,愛笑,而且還沒脾氣,這樣的人一般是所謂的好學生,課偏偏他的成績還不高,沒辦法,又和我們這樣的人在一起,誰能保證不被我們帶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