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寶是聰明的,不然他不會混到今天,會和高冷混到一起。可能就是一個課上吧,謝小寶和翟遠航聊了起來。之後這場矛盾就這樣化解了,不僅如此,他和翟遠航的關係居然還進了一步,甚至是更上一層樓。
之後的日子裏,我和謝小寶在宿舍裏玩鬧時,他從未提起過這件事,也並沒有像我們吹噓自己如何的了得,更沒有賈超的氣勢,和吳月生的不可一世,依舊如初一般和我們一起玩。
不過知道有一天他從自己的床上掏出一個避孕套時我和乃東第一次驚呆了,我和我的小夥伴們真的驚呆了。
避孕套,這個詞對於我們這些少不更事的小屁孩來說,意味著無數的新鮮,有趣味,絕對的有意思。
那時候對於打手槍我們還處於無直接斷,更本就不懂得這些東西,更別提避孕套了,那是怎樣的新奇,通過避孕套我們和他再次走到一起,避孕套成了我們和謝小寶的樞紐,可以說我們和他再一次建立友誼關係,而非之前的見麵無語。
其實我也知道個大概,之所以謝小寶是這樣原因在於高冷,高冷起初對待他還是挺好的,除了讓謝小寶交一點保護費再無其他了,可是自從經過這場和翟遠航的架,謝小寶就像臭****一樣被高冷呼來換取,幾乎成了徐德誌,成了狗腿子,謝小寶心裏自然不滿意,但是有苦難說,自己的錢不忍心交給他們,而且高冷對他似乎並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的兄弟。
我清晰的記得,有一天中午的時候高冷故意找謝小寶的麻煩,還恐嚇說道:“以後別再給我惹事了。”
謝小寶還是很聰的,他反問道:“意思是讓我別再打架了唄!”
高冷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高冷立刻低下頭,感覺就像被人抓住小辮子一樣,撓撓頭小心的說道:“我不是那意思。”
一股尷尬的氣息瞬間,傳遍宿舍,對於高冷的心態我個人分析是因為它本身就不是什麼有種的人,對於打架他是寧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能他在心底就沒想到謝小寶會惹這麼多的事,相對於其他的兄弟,謝小寶絕對算是個惹事的家夥,因此高冷很反感他,但是麵子上又沒法說。
高冷調轉話題說道:“去給我買袋方便麵去。”
謝小寶的聰明無處不在,趕緊說道:“徐德誌,冷哥讓你買方便麵去呢!”
徐德誌做下床的姿勢,說道:“好了,馬上去。”
高冷猛喝一聲:“我讓你去。”犀利的眼神直射謝小寶。
謝小寶幾乎沒把高冷的恐嚇當一回事,吊兒郎當的說道:“冷哥讓我去,那就去。”
高冷的心思很難讓人捉摸說道:“行了,行了,別去了,不吃了。”
謝小寶撇撇嘴,躺在床上要做睡覺的姿勢。
高冷則是回到床上,開始了午休。
當人在逆境時總是想突破逆境,小坤受不了被欺負選擇退學,謝偉,賈超覺得混不下去選擇退學,而住在宿舍的我們受欺負自然想辦法不被欺負,而最好的辦法就是不住宿舍,多麼好的主意。
沒多久謝小寶就提議我們幾個人一起去外麵租房子,我當時一想覺得還可以,不過那裏來的錢啊!總不能朝家裏要錢吧!家裏肯定要問用錢幹什麼,我總不能再一次說是被欺負吧!這種窩囊的事辦一次就夠了,小孩子的事小孩子自己解決,不讓老師和家長插手,這是學生中一種無形的規矩。
而謝小寶則說道,不貴不貴,一個月一交,三十一個月,平均一下不多,當下一個人就動心了,這個人是於洪亮,對當初的宿友於洪亮。
當天下午放學我和謝小寶於洪亮便去了謝小寶之前說的租房子的地方從房東那裏得知,確實一個月三十,也就是說每個人隻要一個月付十快錢就行,我們二話沒說立馬答應了。
馬上回宿舍幫被褥,可是這一去卻熱氣不曉得風波。
一頓收拾過後,真的是卷鋪蓋滾蛋了,不過當時的心情還是迫切的希望自己滾蛋的,帶著激動地心情,我們卷著行李就離開了,沒多久到了租房子的地方我們鋪好行李,躺在自己的被褥上心情是一種無比的激動,猶如從監獄中解脫一般,在沒有高冷的壓迫,在沒有束縛,如天邊的小鳥一樣,自由自在,任由馳騁。
當時於洪亮就問道:“咱們是不是要去上晚自習啊!”
謝小寶散漫的說到:“還上什麼自習啊!前幾天那幾個不住宿的也直接走的,咱們現在就相當於退宿。”
謝小寶現在就相當於我們的軍師,能解答我們所有的疑問,我問道:“寶哥,咱們可是沒有沒有和老師打招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