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就已經略過初二上半學期了,新學期裏,經過我周密的研究,發現於洪亮在學校附近租房子,於是乎。
我便和他一起租了房子,在學校外麵住,當時說了各種理由蒙騙我媽,什麼宿舍冷啊!腳臭啊!沒水啊!沒電啊!其實不算蒙騙,這都是事實,但是主要原因是我在宿舍被人欺負,但這一點我始終沒有告訴我媽,我的母親總是相信我,即使後來我把人打到醫院母親也相信我這麼做是有理由的。
雖然於洪亮住在外麵,但是班裏不乏欺負他的人,就比如天凱,尹強等人,時不時的朝於洪亮這樣的老實人收保護費,而且越發過分,於洪亮也是個三腳踹不出個屁的手,隻有被欺負的份。
我和於洪亮還有一個叫劉家興的三個人,過著簡單樸素的生活。
每天5點放學後,去小店裏買點小菜,然後燒點熱水,吃點泡麵,三個人鬥個地主,總之那段時間,過的真的很愜意,很舒服,可以說這三年裏是我睡得最舒服的地方,冷了有電褥子,有熱水,不再像從前一樣每天晚上要凍著睡覺,早晨是被凍醒的,洗頭是哆哆嗦嗦的,總之過的日子不再苦,而且沒有人在壓迫我,我和於洪亮是同一線的戰友,但是我不會像瞧不起徐德誌一樣瞧不起他,相反,我和他一樣都是不甘於被欺負,想盡各種辦法逃脫現實,而徐德誌是一顆樹上吊死的家夥,死活不聽人勸,就是我叫他一起來租房子的時候,他還自作聰明的說,到哪裏都被欺負,還不如在宿舍呢!
那時候我就感覺徐德誌這個人真的無藥可救了,什麼人什麼神,恐怕都救不了他,狗永遠是要****的,人永遠是要吃飯的,即使某天吃不起飯,也不會****。
寫到這裏的時候真的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是不想寫了,甚至是不知道寫什麼了,哎!感覺那些事真的沒必要記得那麼多,突然感覺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何必要回憶呢!可是已經回憶到這裏,怎麼能停呢!
話說我們三個過的是逍遙的生活,每天真的是很開心,不過這隻是在晚上,那時候我們希望如果在班裏一樣沒人敢欺負我們,那該是怎樣的事情呢!為此我們產生了無數的幻想,我們希望有一天打高冷一頓,狠狠的打,然後在他身上狠狠的踹幾腳,往他臉上撒尿,拉泡屎在他的天靈蓋上。
高冷的那幾個兄弟一個不放過,不過那時候真的隻是想象,如果可以的話,讓我打劉建一個巴掌,我可會高興好半天的,不可能甚至是永遠不可能,我對劉建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借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打他。
我自己都不敢想,但是事實總是這樣,讓人無法預料。
就在幾個月後我親手將劉建打的滿臉是土,他那高傲的眼神,不可一世的樣子全都不見了,而他見到我不再像是以前一樣不可一世,看見我總有躲避的眼神,急得打完架的第一次他和我說話的時候,態度是那樣的謙卑,那樣的客氣。
在他麵前我象是老師一樣,絕對的是前所未有的尊敬,那種感覺太爽了,也許這就是強者的威風,威嚴,而這一切隻有站在巔峰才能體會的到。隻是想站在這個位置不是那麼容易的,是要付出的,隻有付出才會有收獲,我的血,我的淚,換到的就是強者的威嚴。從這章開始之後開始一步一步,登上巔峰。
對於我的人生而言,我不知道該給謝小寶怎樣的定位,是好人,還是壞人,說實話,他害過我,也幫過我。
確實他混的不錯,在班裏,和天凱,這種人走的很近,前文提過天凱是一個可憐的孩子,說實話,,他長的還是一表人才的,但是從來不幹人事,猥瑣小女生,是他常作的一件事,他曾在我們班裏當著眾人的麵,把住劉紅的腿,將他的腿掰開,然後就像做活塞運動一樣。
將自己往前拱,劉紅隻是一味的嚎叫,退讓甚至是不管還手,哪怕是打他一下,就是告訴老師也不敢,天凱已經是惡魔的化身,當天在班裏發生隻一幕時,幾乎所有人都目睹了。可是沒有一個人說話,每一個人敢站出來說。
隻有靜靜的在哪裏看著,直到天凱滿意的說了一句:“爽!”
可以想象著還是人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幹出這種事,傷風敗俗是對他的誇獎,牲畜都不足以形容他,可以說,雖然班裏沒人說過,甚至是沒人敢說過,但是心裏都明白,這不是一個人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