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凱這個人偏偏就在學校裏混的好,和高冷稱兄道弟,和小佳沒大沒小,可以說隻要是混的他基本都認識,就是古家二兄弟也是他的鐵兄弟。
謝小寶為了生活,生存,無恥的和這種人走到一起,而我因為覺得自己和謝小寶是一個戰線上的人,所以和他走的更近了,主要原因是他不再和高冷混了,當初不願意和謝小寶混在一起就是因為他和高冷混在一起,後來的日子,我和謝小寶,雷震三人成了組合,畢竟都是天涯淪落人。
直到有一次,雷震和我說,他和謝小寶一起和一個叫翟遠航的混呢!我當時說,那怎麼不叫我一聲啊!
雷震馬上和謝小寶說了,謝小寶馬上便和翟遠航通了氣,第二天告訴我說:翟遠航同意了。
這一切似乎來的太快了,太快了。甚至是不敢相信,以前想都不敢想,現在居然可以有老大了,翟遠航我記得,就是那個常被人打的家夥,沒錯很多厲害的大哥都打過他。
手底下有幾個弟兄,但是混的絕對不好,但是還不至於被人欺負,起碼自保,他的地位相比較於天凱,劉健簡直是天差地別。
第二天,我和雷震見了他,這個所謂的老大-翟遠航,他突然說道,這不是去年和大浪,王勇打架的那小子嗎!我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說什麼,突然回憶起去年我和大浪因為一個女人打的死去活來,後來被王勇偷襲,自己坐在地上哭等等。
後來漸漸氣氛緩解過來,翟遠航招呼猛頭和王勇在班裏罩著我,說實話我也知道這是麵上的話,我被欺負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劉健這座大山,翟遠航自己都越不過去,何況是猛頭和王勇呢!
雖然我是和翟遠航混了,但是生活還是如舊,整天被人欺負,但是相反我和(謝小寶的外號,下文開始均稱大廚子)大廚子的關係越來越近了,以至於後來我把他領到我們的住房子裏,誰知這一領,卻領來了瘟神。
說實話,自從第一次把大廚子領進住房子裏,他就愛上這裏,吵著鬧著說要在這租房子,於是我便帶他去找房東,感情房東和他還是老鄉,一嘴一個大姨的叫著,特別的親熱,說是下個月付房租,這兩天先住在這,房東見孩子挺會說話,於是也就答應了。
前幾天住的還比較融洽,有說有嘮的,於洪亮又和他是一個班的,所以基本就沒什麼事,隻有劉嘉興說話比較少,變得比較沉默了。
直到那一天,大廚子帶回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前文提到的天凱,那個不幹人事的家夥,他和大廚子搖搖晃晃的走進來,而此時的我們三人,都已經躺在被窩裏了,暖暖的被窩裏,實在是不願意爬出去,我們兩,相互看了看,覺得還是要開門,因為這倆個混蛋已經開始砸門了,醉漢砸門,不能硬幹,沒辦法,於洪亮走下床,給他們倆開了門。
兩個人撞著門就進來了,滿嘴的酒話,我和於洪亮都知道天凱這個人我們惹不起,沒敢多說什麼。
誰知道,大廚子躺在自己的床上,而這個天凱直接躺在我們於洪亮的床中間,之後竟然毫不客氣的開始,脫鞋,然後就向於洪亮說道:“你,給我做個****。”
我和於洪亮一臉的茫然,****這是什麼啊!
大廚子冷不丁的開了口:“就是****啊!”說完他和天凱兩人開始狂笑。
而於洪亮的臉色變了,變得黑了,這是一種侮辱,赤裸裸的侮辱,於洪亮被氣的鼓鼓的,但是一句話沒說,天凱看出不對,說道:“你****,再給這個逼臉試試。”
在這樣一個時代,這樣的一個背景下,沒有因反抗而成為的英雄,社會的安定已經讓我們變得不會反抗,我猜接下來發生的事很可能就是天凱動手打於洪亮,而於洪亮選擇不還手的幾率大於還手的幾率。
但是令我意外的是,於洪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的很僵硬,但氣氛瞬間緩和,天凱繃緊的臉變得緩和了。
於洪亮說道:“盡逗我,我哪會做****啊!”
天凱發出得意的笑聲,這個晚上,天凱使出一切整人的招數,即使是不說話的我,也沒有躲過災難,而大廚子就像沒事人一樣靜靜的看著,好像這事和他沒關係似的,殊不知,如果不是他,我想天凱不會來這裏,而天凱不來這裏我們也不會被羞辱,在大廚子的眼裏,這些都是玩耍,完全沒在意,可是在我們的眼裏,這就是侮辱,絕對的侮辱,是一種任人玩耍的無奈,懦弱注定被欺負,沒人權,落後就要挨打。
天凱居然拿出我和於洪亮以前準備好的木棒子,當時是準備某天將某個欺負我們的人打翻,之後可能就是沒人敢欺負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