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何去何從,這一夜,大廚子獨自回來,沒有帶著天凱,我們幾乎沒有和大廚子交流,因為我們覺得它就是罪魁禍首,必不可免。
而他好像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於是說道:“你倆也是廢物,天凱欺負你,為啥不還手啊!”
我倆低下頭,大廚子接著說道:“有啥好怕的,越怕他越欺負你。”
大廚子話鋒一轉跟著又說道:“怪我,不帶他就好了。”
至少連續三天,我沒在我們的地盤看見天凱,而這三天裏,我和於洪亮真的是有所改變,而於洪亮似乎不準備離開,因為沒有天凱的出現,我們連開始自己訓練。
如小說中的謝文東,自己跑步,做俯臥撐,甚至是才踩磚頭練習輕功,我們心裏盤算著,如果再有人欺負我們,直接揍死他,棒子都準備好了,不過這樣的想法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直到第四天。
大廚子回來後,沒多久便出現一個人,又是他,那個不幹人事的家夥,他又出現了,可是我們又能怎麼辦,大廚子沒解釋,我們從他的眼神裏看到的是如果天凱再欺負你們兩個就打他,咱們三個還打不過他一個啊!這是他之前說過的話。
於是,我和於洪亮一直尋找機會,給自己一個被人欺負的機會,足夠的理由去反抗,希望他在一次像前幾天一樣的侮辱我們,這次我們絕對會揍死他,出奇的是,天凱幾乎沒怎麼過分,總是開開玩笑,那種哭笑不得的,直到他又一次的發飆,恐嚇於洪亮,於洪亮幾乎從喉嚨裏發出尖叫:“我不。”
這一聲確實震到天凱了,跟著於洪亮說道:“這我的地方,你咋不上外邊睡去啊!”
大廚子勸天凱說道:“天凱,你別他嗎的太欺負人啊!”
天凱轉移話題問大廚子:“有煙嗎?”
於是,一場預謀已久的戰爭因為一顆煙而化解,我們醞釀已久的反抗全泡湯了。
我不知道,到底是天凱意識到了什麼,還是他本身喜歡欺負老實人,不過於洪亮今天的表現絕對是例外,但是估計第二次他未必有這個膽子,這是真的,總之那一夜很平靜,天凱沒在找事,我們也沒有發生矛盾。
但是,第二天開始,於洪亮完全不聽我的勸告,執意收拾行李直接開始走讀的路程,而這一天的同時,翟遠航已經決定收於洪亮為小弟。
而整個房子裏隻剩下我和大廚子,這個時候,我隻能和他相依為命了,雖然他不是一個好人,但是怎麼說也是老鄉,也是跟著一個老大的人啊!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大廚子,確實我也懼怕天凱,於是大廚子說不如我和他換一個地方租房子,然後不告訴別人,不讓天凱知道。
這樣的開始,導致我的人生開始瞬間升華。
回到班裏的第一件事便接到老大翟遠航的通知,說是今天課間打曹文碧,要我下課跟著他去幫忙。
不用說我也知道這是在考驗我,看我是不是一塊打架的料,當時並沒有想那麼多,隻是做好自己的事,其實我還是有擔心的,即使今天我可以打曹文碧,明天到天凱和劉健那裏我還是被他欺負的小角色,我總不能去和翟遠航說:天凱和劉健欺負我,讓後讓翟遠航幫我,說不出口,這件事。大廚子告訴我說隻有自己反抗翟遠航才能幫的了你,自己都不反抗別人肯定幫不了你。
仔細想說的也對,需要的是我自己反抗,到時候翟遠航就不得不幫我,即使是被動的。
沒多久下課的鈴聲就響了,我邁著沉重的步伐,伴著突突的心跳聲,走出班門,剛一出門就看見翟遠航和大廚子,身後便是王勇和猛頭。
我們四人沒說話,一直跟著翟遠航走,說實話我當時感覺自己的肚子好像有東西一樣,頂在裏麵。其實我覺得之所以會這樣還是緊張導致的,呼吸不順暢,堵在肚子裏邊,感覺微微地位疼痛。
順著樓梯走下去,幾乎沒和郭殼他們打招呼,仿佛我就像不認識他們一樣,我知道做我自己此刻有急事要做,沒空理他們。
學校的後操場是一片荒地,有一個四百米的跑道,周圍是幾座籃球場,這個空間足夠容下一千人做課間操的。
一般情況下老師都是再學生全部到期後才出現在廣播室,發廣播做操,而這期間有一段時間是學生們下樓的時間,下來早的學生會在操場上休息,而今天恰好曹文碧在籃球筐下悠閑的做著,和劉家偉閑聊,背對著我們的兩人完全不知道我們五人正朝他們胃部人走進,五十米,三十米,十米,五米,三米,翟遠航大漢一聲:“曹文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