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翔不是普通的角色,中午沒來,很可能晚上有大動作,下午就得到消息說,王天翔找來的人在晚上來,而當天中午王天翔找的是我們學校初三的一個叫戚勝浩的大哥,他在學校曾經呼風喚雨,但是時代輪回,人在變,今天已經不是他的天下了,後來聽說當天中午他就在台球廳打球,本來是要幫忙的看見我們強大的隊伍,瞬間傻了,所以金鎖跑了。
那天中午我們很忐忑,不知如何應對晚上所發生的一切,沒錯晚上是一個無法麵對的結局。
有句話說的好,擒賊先擒王,要想打敗一個團夥就先滅掉他們的老大,我們的團夥裏翟遠航就是核心,所有人的精神支柱,翟遠航也隻是一個不大的孩子,並不是聖人,這場架之後的多少年後,即使是今天如果那天下午翟遠航不是一個人躲掉,和我們一起迎敵會不會出現後來的慘敗。
那天下午,可能翟遠航也亂了陣腳,他一亂,這個團夥自然不堅固,他知道對方並不好惹,甚至沒選擇硬碰硬,對方要找的是他,如果找不到他那不就萬事大吉了,雖然有點猥瑣,懦弱但是不得不這麼做。
翟遠航不是神,他也有怕的時候,這一次他就怕了,為了安全,選擇最為穩妥的方法。
因為在當時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真要硬碰硬的話,真的沒有信心勝,倒不如穩妥一點。
可是當我們以為最穩妥時,正是最穩妥的方式害了翟遠航,害了我們所有人。當天下午翟遠航提前兩節課就請假回家,那時候我放在肚子裏的心落了下去但是回到班裏我的左眼就開始狂跳,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壞事,猛頭還特意給我貼了個白紙,告訴我叫白跳。我記得清楚,在樓道裏我遇見金鎖,他問我翟遠航在哪,我說不知道,另一個他們班的卻說好像請假回家了。
那時候我沒在意,估計翟遠航都快到家了,於是我安靜的上完第三節課,提起提前一節課背上書包準備回家,當我走出教學樓到路邊等車時,一輩子無法提前預料的一幕出現了,翟遠航蹲在不遠處的草坪裏,身後站的是一群大盤痞氣十足的社會人,還有一個小孩那人是誰,我沒看清我下意識的走過去突然看見那個人是金鎖,他正朝我跑過來,嗵的一拳打在我的頭上,恍然間明白了,那群正是王天翔的人,當時我傻了,精神一下崩潰了,沒錯翟遠航被打了,還能怎麼辦,我們還能戰鬥嗎!我們的精神領袖被人打了,我們還敢動手嗎?
很快我被征服了,被王天翔團夥命令叫其他人下來,當天我們骨幹成員全部跑到樓下,我本以為會是一場反抗的戰鬥,結果每一個人敢動手,包括我們的精神領袖,所有人都沒有動手,一個接著一個都被打了,那時候感覺好像不隻是被打了,這比被打更屈辱,連還手都不管了,麵對一群社會人我們懦弱了,膽小了,象個孫子一樣任人宰割。
簡單的打我們一頓,之後把我們放走,隻將翟遠航留下,我選擇繼續坐上車毀了家,但是在車上我的心情人就是忐忑的,不安的,我不知道那一頭翟遠航還會發生什麼事,擔心,卻無法出力,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一晚,我在家想了很多很多,第二天我想往常一樣,去學校上課,當我看看翟遠航時,他仿佛變了一個人,沒有之前的自信的笑容更沒有才剛出現的囂張氣勢。
仿佛一夜間他變了一個人,他就像一個失戀的男人一般,話也變的少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一周,期間我和他聊了很多很多,包括這次的失敗,已經做事的原則,每一個中午我們都會聊很多,很多人開始疏遠翟遠航,刻意遠離他,包括劉家旺幾乎和翟遠航開始不打招呼,翟遠航沒有過多的計較,但是不得不說的是翟遠航臉上的笑容確實不見了,我很怕他從此一蹶不振,雖然我們被打了,但是依舊沒有人敢在這個學校輕易惹我們,即使是高冷團夥,也沒有趁虛而入,有人說高冷團夥不準備混了,甚至是退出。
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已經回家的翟遠航會出現在校門口,當天翟遠航騎著自行車回的家,而金鎖找過翟遠航之後馬上將消息告訴王天翔愛那個,王天翔等人騎著摩托車追趕,自行車自然敗給了摩托車,當時翟遠航麵對幾輛摩托車二話麼說停車就打,在幾輪攻擊後翟遠航沒有了還手之力,畢竟雙拳難敵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