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沉睡的翟遠航突然覺醒,因為團夥裏除了叛徒,這個人就是劉家旺,說他說叛徒還言之過早,我記得那一天從不和翟遠航一起出現的劉家旺出現了,他說:“遠航以後我自己帶人,也不是不跟你,有事你說話。”
劉家旺潛在的意思是,以後我自己混了,你翟遠航不行了,你要是愛欺負找我。
翟遠航本來沒有笑容的臉上沒變化:“告訴我幹啥呀,混就混唄。”
劉家旺又說道:“放心,我帶的人每一個是你的人,現在手底下有四五十人。”說完轉身走掉。
他一走我們便開始激烈的討論,到底該怎麼辦,是不是辦了劉家旺,我當時的建議是隨他,畢竟沒有背叛,但是我經驗不夠多,劉家旺本來就是準備自立門戶,很可能和我們對著幹,翟遠航給我一點一點的分析這。
況且翟遠航被打當日劉家旺聽到消息並沒有下去,而是躲在班裏,現在不過問我們的事反倒想著自立,他不是叛徒他是什麼。
我恍然大悟,沒錯劉家旺的那幾句話很明顯,我們麵臨的一個挑戰是,已經人心渙散的團夥變得四分五裂,收拾劉家旺實力可能不夠,不收拾劉家旺估計以後再也沒法混了。
進退兩難,最終決定,幹,賭一把,勝則成王敗則成寇。趁劉家旺羽翼未豐滿,先斷了他的翅膀,第二天早上開始了大掃蕩,而我們大掃蕩的成員就是翟遠航,大廚子,王得勇,以及李世明,其他人沒有參加包括張健,賈其等一部分人選擇中立,我看見翟遠航拿著棍子指著十幾個人問:“都誰是和劉家旺混的。”
翟遠航雖然被王天翔收拾了,但是對付這些小角色沒問題,畢竟眼前這個人是打過古新,進過警察局,手下小弟無數的人,所以十幾個人麵對我們五六個人慫了。。
昨天我們打探到消息說,劉家旺的四五十人團夥一般是他們班的,另一半是初一的小混混,還有一些事他的玩伴,說到底他就五六個人是真的他兄弟,再加上原來團夥的很多人中立我們和他的實力相當。
十幾個人每一個說話,這些人就是烏合之眾,明天我說跟我混他們也答應,叫他們打架全都跑了,翟遠航一棍子打在一個人的臉上大吼道:“我他媽問你話呢,是不是跟劉家旺混的。”
那個人眼眶開始濕潤“沒有。”
翟遠航將混子指向其他人,每一個人都搖頭說沒有,直到最後一個沒說話,翟遠航指著他,劉家旺帶著幾個人突然出現,估計是知道我們在這收拾他小弟了,他雖然知道翟遠航不行了,但是他還不敢和翟遠航發生正麵的衝突,他沒這個膽子,沒錯翟遠航再不濟,還有我們這幾個死心塌地的兄弟,搞不好和他拚個魚死網破,他不敢,沒這個本事。
沒等那個人說話,翟遠航一棍子打在那個人的臉上,這是打給劉家旺看的,意思是這些不是你小弟嗎,就是要打,看你怎麼辦,劉家旺攔著翟遠航再次揮動的棍子,他這一攔,我們馬上上前,一片混亂,我二話沒說一拳嗵的打在劉家旺的後腦,我以為跟著就是一場混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結果是劉家旺沒幹還手,放到問:“誰打的我。”
我二話沒說,站出來:“我打的,怎麼的。”
劉家旺看著我等著眼珠子:“你牛逼啊!”
我瞟了他一眼:“打的即使你。”
這一拳就是我憤怒的開始,他橫刀奪愛,背叛兄弟,不打他打誰,這一拳是輕的。
很快人就散了,劉家旺告訴說和我安門口約架,翟遠航自然站在我這一邊,但是我們都知道劉家旺是什麼東西,別說安門口了,就是現在十幾個他的人,愣是沒敢懂我們四個。他有種嗎?
沒有,一個沒種的人注定當不了老大,挨打是遲早的。
劉家旺知道動不了我,而我們這個集體也有我這一拳開始真正的分裂,開始新的戰鬥,劉家旺團夥和翟遠航團夥的戰鬥。
他的第一個對象就是雷震,那個老實不惹事的一個小夥子,我的好哥們,事情是這樣的,翟遠航怕劉家旺賭我,所以我們集體出行,偏偏他堵了雷震,說實話,雷震不算我們團夥的人,因為他不混,顯然是打給我們看的,他身邊也跟著三四個人,裝的象大哥一樣。
對於雷震的事我們沒有坐視不管,隨時接戰,雷震知道我們能力確實不如以前,把自己的姐夫找來了,一個社會的大痞子,身上明顯的一道疤,特別紮眼。
幾句話把劉家旺訓老實了,他姐夫根本沒和劉家旺動手,畢竟劉家旺還是一個小學生,人家一個社會人煩不上和他一個小孩動手,雖然雷震很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