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展示過程之中,我們兩人便會思索破解對方劍法之術,然後再教導你修行破劍之法。次日,第二天,你再到對方麵前,重新展示給對方。如此反複尋常,不曾更改,我說此話,陳殤你認可否?”
陳殤聽後,繼續沒有任何的否認。其實他心中早已清楚,農夫和商賈兩人每天教導他的劍法,是隱隱成相互克製之意,原來,他們是通過此道在自己身上的體現表達,來印證神通較量的相比。
不過,聽到此處,陳殤依然還是迷惑萬分:這跟兩人今晚的大大出手,到底有何關聯之處?
而就在陳殤剛想開口詢問之際,商賈此時,終於開始說到最關鍵重點所在了:“現在情況就是:農夫教授你武功之後,陳殤你需要花費一天的時間修鍛練習。而我傳予你的劍術神通,你隻需半個時辰,便可融會貫通,到農夫麵前完美展示。
就效果而言,我和農夫兩人皆同一樣,這三個月來,誰都無法勝過對方。但就時間長短來說,要學農夫之招式,耗時不知是我幾倍之長。所以說,綜合來講,難道不是我要更勝臭農夫一籌嗎?”
聽完商賈此判斷之話言,陳殤滿臉全為無可奈何之神色。這情況,按道理來說,按正常來說,也不是會有什麼問題。但商賈之判斷,明顯是屬於偷梁換柱,偏離主題,生搬硬套。現在他和農夫比較的是劍道高低,破解招式之快慢。根本不是比較陳殤對招式的熟練熟悉,這可以說,就是無半分關聯所在,如此怎能判斷,到底誰高誰低?
不過,麵對這位亦師亦父的前輩,陳殤心中即使有一百個疑惑,終是不敢說出半句反駁話語的。不過,如果就此讚同商賈,對農夫又難免萬分不公。所以,陳殤也隻能沉默不語,呆呆站在一旁。
陳殤不敢開口,卻不代表農夫有所畏懼。商賈之話,在其眼中,完全屬於強詞奪理之扯談。不過,農夫本身性格沉悶,一向不善言辭,以致其從頭到尾,都不懂該如何反駁才好。於是,陳殤來來回回,能聽到的隻是重複的兩個字:“放屁。”
“死農夫,你還不承認。分明是你教法麻煩,我教法簡單。”
“放屁!”
“你教法繁雜,我教法明了。”
“放屁!”
“你教法低效,我教法高明。”
“放屁!”
一連“吃了”三個“放屁”之後,商賈終於怒了,其大喝一聲,道:“好,好,好,你這臭農夫,真是死到臨頭還嘴硬。那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要,比,你,強。來,來,來,有種我們起來再大戰三百回合,看看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這次,農夫終於沒有再出“放屁”這兩個字眼了。其而是二話不說,直接掙紮站立起來,顯然真是打算要與商賈再戰三百回合。
不過可惜,這兩者終究還是重傷之軀。兩位老人身子剛剛一動,馬上就不由自主的重新跌落下來,滿身大汗,氣喘籲籲,一臉痛苦扭曲之狀。
剛才驚天一擊,兩人可說已是到了油盡燈竭地步。哪怕是兩人實力再過強大,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恢複如初。如今一刻,商賈和農夫就連握劍都成困難,還怎麼能去繼續拚鬥比武。
話說,這兩位前輩,若在平時,也算是英明理智,冷靜過人。但一經涉及到勝負之事上,兩人就完全變得蠻不講理,不顧一切。
眼看此兩人還欲有繼續動手之勢,陳殤終是忍不住急忙向前,迅速架住雙方。其生怕眼前這兩位,若是真要再打一場,那很可能就要一命嗚呼了。
不過,雖然無法出手,商賈依然還是怒氣未平,其繼續開口憤然道:“陳殤,你不要攔我,我和這臭農夫相拚相鬥數十載,我再也忍無可忍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勢必與他分出個勝負,否則我絕不甘心。”
農夫這時也是通紅了雙眼,毫不示弱的怒吼道:“好。”
看著這兩人的神色堅決,陳殤心中突然感到:今晚,恐怕是神佛降臨,仙魔到場,恐怕也無法阻止這兩人交拚爭鬥。
就在這時,就在陳殤為眼前這兩位如鐵牛般倔強的老人頭痛不已之時,其腦海中,莫名靈光一閃,突然計上心來,開口勸道:“兩位前輩,如今你們已是身受重傷,實在不能再亂用內勁,激鬥相拚了。如果真是要比,何不另擇他時或者再想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