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夏總是有種想虐待貓的衝動去虐待燕菲,可是最終他沒有真的這樣實施,這也是不正常的。他曾經因為女生踢了他一下而回踢過去的光榮曆史,然後那個小妹妹就哭著回家了。這種事情發生在他調皮搗蛋的小學。
燕菲在看完以後眼神中的光芒變了三變,看得君夏以為她就要變身了。然後燕菲神情詭異的微笑著問他是他寫的嗎?而君夏此時仍然深深陷悸在她適才的詭異目光之中而不能自拔,不知所以然的搖了搖頭。燕菲笑了笑,說了一句讓他想去買塊豆腐的想法:
嗯,我就知道你寫不出來這樣的詩。
然後這首詩在女生中間瘋狂轉發,最後傳說中的作者成了據說有著潘安之貌才比柳永的大情聖。
這一天中午,當放學的鈴聲漸次響過很久之後,君夏看到埋頭書桌的夏芷沫仍然在勤奮的扒拉著那堆厚厚的書時,他突然生起一種古怪的感覺。然後,夏芷沫抬起她可人的頭後,眼睛裏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光輝。
君夏走了過去,然而夏芷沫已經開始收拾行裝。
能談談嗎?君夏問了一句。他突然間莫名的心跳了一下,真是令他覺得古怪。
有什麼好談的?夏芷沫不溫不火的說,看起來真的像是沒什麼好談的。
我現在也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是嗎?她反問了一句。不是有人還見你去網吧和人打比賽嗎?夏芷沫頓了頓,小聲加了一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說著推開他朝外走去。在那個轉身的瞬間,一張淡青色的紙片飄了下來,然後她慌亂的彎身把它拾了起來。那上麵是用絹秀的鋼筆字記著那首從燕菲那裏傳出去的詩。
情書嗎?君夏不屑的道,心裏似乎有著一股酸味,這一點他當然堅決的進行了徹底的否認。他以前放學時就見過夏芷沫悄悄地坐在座位上撕那些情書,可是撕完了一張,書洞裏還有一撂。於是君夏也幫著撕,那時候他總是興奮異常。不過這一次卻讓他很不高興,因為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夏芷沫極為在意那張情書。
和你有關嗎?夏芷沫氣鼓鼓地回了一句,然後像一隻小鹿一樣跑出了教室。
君夏把藏在背後的左手伸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支藍色妖姬。
他把花扔在了地上,然後打算揚長而去。而之後他突然停下來,想起來今天是他值日,於是他又顛顛的跑過去拾了起來。這一次他突然首次發現原來一朵花真的很能讓人觸發感想,或者說是能讓人有詩意起來。當他把可憐的花朵拿起來要扔進門後的垃圾蔞時,一個人走了進來。然後該同誌以“心照不宣”的目光盯著他三秒之後問道:誰的?
這是別人讓我課後幫著扔掉的。他笨拙的說。接著他開始大罵這個理由怎麼那麼二?
那個同學裝作了解的奸詐的笑道:是幫夏芷沫扔的吧!
你別瞎猜,這是燕菲的。我本來想扔的,現在讓她自己扔好了。這是一個更二的托辭,而接著他轉回身把燕菲的位洞打開把花扔了進去。今天這妮子竟然不鎖位洞。他隨手把鎖給鎖死了。
當這一切做完他走出校門回家時,他已經把這件事情幾乎徹底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