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時一般渾身炙熱,滿頭虛汗,那時他急急忙忙的詢問寶牌,得到的卻是一個不知道,還是方子舟猶疑的告訴他,或許是岔了真氣入了魔,好生調養應無大礙,他才鬆了口氣,將昏昏沉沉的時平俞搬去了他們暫住的院落,布下層層陣法,幫其調息。
然而越到後來他越覺古怪,入魔之症他雖未曾親眼見過,卻也聽聞長輩偶而提及,若說甫一開始還有幾分相似之處,那麼待他幫時平俞調整理順靈氣後,對方所展現的情形,卻不由得他不信,這與入魔無幹了。
因為時平俞周身的熱度非但沒有下降,反有上升之勢,他眼神依舊不甚清明,甚至粗喘之餘或能聽見一兩聲幾不可聞的呻.吟。這幅情態叫蘇酥大吃一驚,甚至暗中懷疑對方是否被暗算吞了助興之物。
因為有了這一不靠譜的猜測,所以在看見時平俞下腹處微微漲大的隆起時,蘇酥也並沒有太過慌張。
懷揣著幾絲不可告人的私心,又想著對方昏沉定然記不起之前所發生的事,蘇酥取了一壺烈酒以壯膽,小心翼翼的掀開時平俞底褲,終於惡向膽邊生,幫對方親手擼了一發。
自此以後那完美的六塊腹肌、誘人的人魚線以及在手中漲大的灼熱,卻在深深的刻印在了腦海深處,哪怕他下意識的遺忘,自欺欺人的逃避,卻還是會在偶爾的時候,冒出頭來,使他在夜晚淺眠時墜入春.夢濕了底褲,在視線碰撞中胡思亂想心虛閃躲;或是在肌膚的無意碰觸間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然而後遺症雖然不少,在當下的效果卻是喜人。時平俞很快便恢複了正常,他便又通紅著臉頰,低垂著頭做賊般的將時平俞送回了閉關之所,權當做什麼都未曾發生。
索性時平俞果如他所料,根本不記得那次意外,這變成了他與方子舟之間的秘密。也才會在長平鎮柳張氏族鬥法之時,被方子舟甫一調侃,便反應過度,險些露出馬腳。
深吸口氣,蘇酥強迫自己從回憶中脫離,半響方才冷靜下來。
那麼問題又來了,假若當初是吞食了助興之物,那如今又是何種情況?
他們一直同進同退,半刻未曾分離,時平俞又是何時造了暗算?
蘇酥百思不得其解,手下卻是不停,一回生二回熟的幫身下之人解開了中衣的束帶。暗暗為自己打氣,他抿了抿嘴唇,吞了吞口水,小心的掀開中衣稍稍拉下底褲,然後將手顫抖著覆上了小腹那塊熟悉的肌肉上……
手下的肌膚依舊緊實而富有彈性,蘇酥忍不住在其上流連忘返,哪怕腦海裏念再多遍的‘長腿妹紙’心經,都於事無補。
他根本無法掌控雙手的控製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摸了小腹摸胸膛,摸了胸膛摸腰肌,最後停在了漲大的關鍵之處……而就在此時,讓他萬沒想到的是,當他無意間瞥向時平俞時,卻赫然發現對方竟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時平俞的眼神清明銳利,臉色古井無波。雖然對方一直都在走麵無表情的套路,可不知為何,唯獨這次叫他大驚失色,心下惴惴。
這一時大駭,便不慎失了平衡,蘇酥的半跪之姿再難維持,一個不慎跌坐到地,傻愣愣的看著對方,腦海裏隻剩下了瘋狂的大吼……
臥槽被發現了!
臥槽他到底何時醒的為何不反抗?!
臥槽……他該不會是在享受……莫非他對我也有這般情誼?
“……思慮過甚。”時平俞麵色平靜的翻身坐起,攏了攏自己的衣襟,便開始打坐調息,就仿佛收起雙腿盤膝坐在他旁邊,一臉蠢樣的蘇酥,根本不存在一般。
可那句聲音不高的話語卻聽進了蘇酥的耳裏,所以他半是詢問半是自語的說:“思慮過甚?這是何意?”
半個身子浸泡在湖水中的岩魘開心的刨著水,在聽見蘇酥的嘀咕聲後,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衝著對方‘嗷嗚’出聲。
——傻x,我家契約者是在告訴你,你想太多了!
蘇酥:“…………”
聽不懂獸語,真好。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