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諾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很陌生的天花板,夏諾皺著眉頭揉了揉腦袋。事實上他剛剛閉上眼睛,一夜沒睡對他來說沒什麼影響,之所以沒有上樓是因為實在懶得動。

肚子餓的咕咕叫,夏諾決定放下思考。他皺著眉頭打開了薑新禹放在他腰上的手,以及一個金黃發小子放在他身上的大腿,還有一個把他手臂當枕頭的隊長的頭。

夏諾起身、洗澡換衣服,裝扮一下,於是出發,因為夏諾鬱悶的發現冰箱裏除了牛奶就是水果。這讓我想做飯也難啊。反正都要訓練的,就跑城市吧!

走下樓的時候,薑新禹已經醒了,微笑著看著他說:“夏諾啊,醒的真早。”

夏諾點頭:“哦,我去買東西了。”

夏諾正走到門口,薑新禹就拿了見外套過去,“有事嗎?”

“穿上外套吧,不然會很明顯的。”薑新禹遞過外套,溫柔卻強硬的不許拒絕。

很明顯?什麼東西?夏諾正疑惑著呢,卻見薑新禹飄忽的目光瞥了下自己的胸部。夏諾恍然大悟,他現在穿著一件貼身的運動背心。萬一傷口不小心裂了或者滲血了一定會很麻煩,搞不好還會被人送到醫院,那太麻煩了。於是感激的鞠躬:“謝謝前輩。”

在夏諾的觀念裏,反正都是要住在一起的人,何況他以前就是放出係的,粗枝大葉的遲早會被發現的,何必要掩飾什麼呢。隻要他們不多事把我送到醫院就好了,還好薑新禹這人也還算可以。

這對於薑新禹而言,夏諾這樣的回答等於是把他的問題打了回去,內心又是憂慮又是不安:“對了夏諾,那個,你受傷了?”

見薑新禹目光飄忽不定,夏諾想起昨晚的事情,恍然大悟:“舊疾。”

“很嚴重嗎?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

“夏諾還是不要叫我前輩吧,我聽不慣的,叫我哥哥就好了。”薑新禹說的是男子用的“哥哥”。

“這個?”是不是太親密了,韓國人好像都是很重禮節的。夏諾皺了皺眉,有些奇怪。

“這裏沒人是用前輩來稱呼的,你也可以直接叫我新禹。”又怕這話太過直接,薑新禹又加了句,“就像我稱呼泰京那樣。”

這夏諾倒是不在意,對他而言叫前輩來前輩去的還十分麻煩,流星街可沒有人稱呼前輩的。夏諾點頭:“那就新禹吧。”

這時候,電話鈴聲忽然響起,薑新禹看著夏諾接起手機。這是公司配的手機,夏諾昨天剛拿到。

“喂?”

“是我。”話筒中傳來了打擊人體部位的聲音,少不了慘叫聲。

“在哪裏?”夏諾了然。

“你原先租的南麵第三道小巷。”

“哦。”掛下電話,對著疑惑的薑新禹說:“我出去了。”然後披上先前給的外套,就出門了。

跑到那裏的時候,卻看到美男左一拳右一腳的,打得有些吃力。

“怎麼回事?”夏諾皺眉,踢飛了幾個混混,看著高美男。這人是近幾年找到唯一一個可以和他算是同伴的家夥,性格也算合得來。

他轉過身來,靠著牆,蒼白的臉上麵帶虛弱:“我右手受傷了。”

一個身材比較高大的家夥,忽然用力揮拳打向夏諾的胸口。

他大概是小混混中的領頭,或許在小混混中很強,可是那樣的身手在夏諾眼中絲毫沒有什麼看頭。這麼軟綿綿的拳頭,想打人,連速度都不算看。夏諾直接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捏碎了那人的手骨,右手狠狠地打在他的下巴上,腳一個使勁踢中對方的下身,在對方的慘叫聲中一個使勁把他狠狠摔在另一個要衝上來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