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這麼神秘,從他口中說出意外二字,我特別敏感,立即重振精神,說:“你一定知道誰是殺人凶手,告訴我,告訴我,我就玩完這個遊戲。”
老頭:“他有天命護生,用我的術法,根本透視不出來。”
“我去尼瑪的,這麼高科技的空間,你都能造出來,一個小小的殺人凶手,你會查不出來?你不想告訴我,就說打死你也不會告訴我,找什麼借口,來掩飾自己維護惡人的肮髒。”
我本以為老頭會繼續打我,可他沒有,他說:“我知道你妹妹死得很冤,殺人凶手該死,該碎屍萬段,可我真的沒有能力,我確實沒有這方麵的本事。但我知道,你天生與這種人相克,隻要努力,一定能報仇雪恨。”
我冷靜片刻,想到老頭的要求,實在不解,說:“你為什麼非得讓我玩這個遊戲?”
“人生如夢皆遊戲,你不感覺人生像是遊戲一場嗎?”我懶得對這句話進行深思、回答,擺出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老頭接著說:“你的成長太慢,而且,誰也給不了你現實的高平台,讓你去實踐、總結。但是,我能給你這個虛擬的平台,讓你從真正意義上的得到成長。”
你妹,玩遊戲能玩成人上人,這絕對是古今奇談。遢碼的,真不知道是哪個地縫鑽出來的奇葩,盡說胡話。
我說:“你把我困在這裏,吃屎、拉飯,要我怎麼解決?”
老頭:“你遢碼能不把這兩個詞聯係在一起說嗎?”
哈哈,我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原來,說髒話的情緒是可以感染人的。我突然想起一句話,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君子說話不帶髒,隻是情緒還能控製住。我遢碼的不適合當詩人,前麵用七個字,後麵為什麼就說了九個字?
老頭:“你過來。”
我忍住笑意,順著老頭的聲音走過去。一塊鋼化玻璃下,堆滿了錢,全是錢,錢呀!我長這麼大,除了前些天為我捐贈的那次,就屬今天見到的最多了。可這次,不是一般的多,我轉眼看去,你妹,鋼化玻璃下的空間,比我家住的房子大得好幾倍,堆得全是錢,還都是100一張的。
我瞬間陷入曾經幻化的世界,我的家鄉是世界上最美、最富裕的村莊,我的妹妹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我遢碼的拿到錢,第一件事是買下縣城,找出凶手,為妹妹報仇雪恨,再找塊風水最好的土地,為妹妹修座墓,比秦始皇的還要好。
“你遢碼的為什麼不早點把這些錢拿給我。”我一邊幻想著,一邊咒罵著,說:“如果,我早些有了這麼多錢……”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倒在地上,麵部臃腫、發熱,疼痛難忍。這絕對是老頭最狠的一巴掌,打得我臉上像是馬蜂刺痛的感覺,不是一般的疼和難忍。
老頭說:“這些錢不是你的,但會因為你的努力,給你一部分。我會定點為你準備好吃的東西,都是貴族的品味和做法,別擔心我虐待你。至於排泄,這裏有專門的房間,別怕憋壞你的器官。”
雖然老頭用詞文雅,但我能感覺到他說話的語氣和用詞比我還衝,或許是因為我的態度惹怒了他,讓他感覺找錯了人,有些失望、失落。可我經曆社會洗禮後的人性擺在眼前,容不得我在第一時間裏有絲毫掩飾。
我知道,不會偽裝,就做不到別人滿意。於是,我一邊哭,一邊用拳頭輕輕的捶著地麵,用最悲傷的語氣說:“我長這麼大,頭一次見這麼多錢,幻想一下是多麼正常的事。放你眼裏,怎麼感覺我是一個最難伺候的少爺,天生欠揍。你欺軟怕硬,頻繁使用暴力,簡直是人……”
我是多想說他人渣,可我想到那堆錢,隻好說:“人中人,鳳中鳳,你簡直是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老頭笑了笑,說:“在你眼裏,你是怎樣看待我,我想,我再怎麼努力,也是一個江湖騙子;在你心裏,你是怎樣對待我,我想,我再怎麼努力,你還是會詛咒我不得好死。我一直付出,換來這樣的結果,換作是你,你的心態能保持平衡、情緒能保持穩定嗎?”
在殘酷的現實社會中,曆經幾番腳踏實地和輕浮的打拚後,讓我懂得和他人僵持矛盾,一切利益都會化為零。我強忍疼痛,走到大屏幕前,說:“我該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