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姑莫名驚異地看著我,聲音已經發抖:“這怎麼行,我憑什麼把賺的錢分你們一份。”
我冷笑,這個死要錢的笨女人,真是不點不開竅。於是,我淡淡說一句:“你現在拿得出一個子嗎?”
水姑不做聲了,她好像真明白了什麼,手一捶胸,道:“好,我答應你,隻要你能把我的錢拿回來,這兩個條件,我都答應。”
我淡淡一笑:“畫押吧,否則沒人相信你。”
“那如果你在三天內拿不回來呢?”水姑臉色一暗,看著我。
“任由你處置,但這三天裏,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能過問。”我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好!”水姑從地上站了起來,居然走過去在三湯寫的契約上畫了押,然後繼續抱著錢匣子回屋哭去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四湯拉拉我的衣角,說:“菜心啊,你這是整哪出啊?!是不是腦子徹底被撞壞啦,還是那幾日在下灣子被什麼人下瘋啦?!”
我搖搖頭,對四湯自信的一笑,道:“你聽我的,沒錯。”四湯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你覺得水姑會相信你?”三湯問道,她的眼光一直又凶又準。
“她隻相信錢,隻要我能把她那些錢拿回來,她什麼都會答應。”我說著,又看了看大疤。
大疤似乎讀懂了我的意思,道:“你說吧,要我們做什麼,我都幹。”
中疤附和道:“大疤哥說的,就是我的意思。”
我點點頭,看向三湯,道:“三湯姐,你那裏還有些錢吧,全部借我。”
三湯二話不說,從懷裏拿出一個繡花小布包,扔給了我,我接過來,數都沒數,直接扔給了大疤,說道:“哥,明天一大早就去買酒,最烈最便宜的那種,能買多少就買多少。”
“我現在就去。”大疤道。
“你的傷?”我關切地說:“明天再去吧,今天歇歇。”
“沒關係,你的藥很靈,現在已經無大礙了。”大疤笑了笑,拖著中疤就出了院門。
“路上小心。”我在後麵喊。
“你什麼時候和大疤那麼熱絡啦?!”四湯在身邊不解道。
“我認他做哥了。”我笑道。
四湯還要問什麼,卻被我打住:“別問了,我們還有好多活要幹呢,趕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