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嘉煒感受到了男子拳頭上傳來的摧枯拉朽的氣勢,連忙將自己的左手搭上了自己的右臂動用了全身的力量又將自己的內力傳入手掌,雙腳緊踏地麵決眥怒吼:“開啊!”
“轟!”一聲巨響朱嘉煒連連後退直到撞上了別墅牆才將將止住倒退的趨勢,靠著牆咳出了淤血這才使自己好受些,目光轉冷的看向站在那裏一步未退的男子說道:“你到底是誰?”
那名男子此時的驚奇並不比朱嘉煒少,早在幾秒鍾前還被他判定死亡的朱嘉煒卻突然爆發出身體的潛力生生擋下了他這勢在必得的絕殺。
那名男子挑了挑眉毛嘴角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咧嘴對朱嘉煒道:“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我隻能在你死前告訴你有人花錢買你的命,僅此而已,跟我走。”
看到男子這樣的表情朱嘉煒一陣苦笑,這表情不正是自己最喜歡的表情麼,這是強者在想如何虐殺弱者的表情,貓捉老鼠的表情。曾幾何時朱嘉煒不也做著這個表情,虐殺著一個又一個的敵人?現在被人用這種表情看著還真是諷刺呢。
聽到男子的話,朱嘉煒知道那名男子不想在這裏動手,因為這裏是住宅區如果兩人交手很容易驚擾到別墅區的保安,這樣大家都討不到好,可是朱嘉煒又怕在自己離開的時間裏習靜嫻會出意外。
那名男子看到朱嘉煒眼角微微一蹩別墅,便如同看穿了朱嘉煒的心思淡淡的說道:“放心,這個小姑娘至少今天不會有事,我來的路上順手解決了幾個和我相同目的的垃圾,你的身手傳的神乎其神,我就琢磨著他們來了也是死,所以就替你解決了。”說完還露出了嗜血的笑容,看的朱嘉煒這種死人堆裏摸爬滾打出來的龍組精英都忍不住內心發怵。
朱嘉煒權衡了下利弊,對著那名男子點了點頭,走到樹下拿下掛在樹上的包從裏麵掏出紙筆,給習靜嫻留下了短短的一行字便把紙塞進門縫,又隨手把包隨手扔在樹下,這才和那名男子走出了別墅前院。
一路飛奔,朱嘉煒和那名男子跑了大約有10多分鍾這才來到了一片荒郊野外,朱嘉煒環視了下四周從兜裏拿出中南海彈出一顆煙,用嘴叼上,打上火深吸一口氣對著那名男子戲謔的說道:“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怎麼?這麼有信心把我留在這?”
那名男子搖了搖頭回答道:“對於一些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能做到的事才叫信心,而你今天一定會死在這兒。”
“那就別再廢話了。”朱嘉煒彈了彈煙灰對那銀發男子挑釁的勾了勾手。
銀發男子看到朱嘉煒挑釁的動作也不理會依舊麵無表情隻是拳頭微微捏緊說道:“你這是趕著投胎麼?”語氣猶如來自九幽地獄一般寒冷刺骨。
朱嘉煒將煙甩到地上用腳踩滅,皇者氣勢並發,站在原地傲然的道:“誰投胎話不知道呢!”
男子察覺到了朱嘉煒的氣勢轉變,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勇者長輩的語氣道:“不錯,這才像我之前聽到關於龍魂的傳言。”說完便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朱嘉煒也不出手就這樣雙眼緊緊鎖定銀發男子。兩人就這樣站著誰也不出手。有人想問為什麼,因為高手之間的對決,先下手不一定為強,俗話說得好,牽一發而動全身,先出手,必然會或多或少的暴露些破綻,這在高手對決間絕對是致命的,一招不慎被人抓住破綻必然會在之後的對決中被人摁在地上打,這樣疲於奔命的防守也就注定了最後的敗北。
顯然兩人也深知此理,所以誰也不願意先出手,背負最後敗北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