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夫得意的上樓去了,才懶得理會站在客廳門口的菲爾給他比劃的中指。
易塵聽到了外麵的噪音,也‘看’到了發生的事情,不由得笑著對M說:“也許您的下屬需要多加訓練了,他們居然在下樓的時候摔倒了。”
M也聽到了動靜,她自然不會懷疑是易塵的人做的手腳,一個正常人是不會用這種小兒科的動作報複人的,隻能憤怒於自己的下屬不爭氣,麵子丟光了。晃動了一下昏沉沉的腦袋,M發問說:“那麼,易先生,到底您還有什麼事情?我想,我這次已經知道了一些情況,當然,不是您泄漏的。”
易塵殷勤的勸說著:“來吧,來吧,再喝一杯,嗯,再喝一杯,我這裏都是好酒,您雖然是軍情六處的老板,可是不見得能找到這麼齊全的好酒的,戈爾,給老祖母倒上,對了,不要管什麼倒酒的規則了,齊杯緣給我滿上,請,請,幹掉吧。”
易塵看著M又幹掉了滿滿的一杯,這才滿肚子惡意的說:“啊,您的酒量真是不錯,比我好多了。。。您上次給我的資料,我全部交出去了。”
M點點頭,用手扶著額頭說:“休納?您找到了一個合作的好人手,那是個很有野心的老家夥,而且勢力強大,他也許可以達到我的目的,讓這個該死的內閣滾蛋吧,英國不能讓這樣無能的人統治。”
易塵殷勤的給她滿上,笑嗬嗬的說:“當然了,可是,您不擔心自己的地位麼?也許他們上台後,第一個撤換的就是您。”
M搖搖頭,笑著說:“年輕人,他們不會輕易的動我的,他們不了解我們的內部的運作,當然了,胡恩是肯定要滾蛋的,可是我不會丟掉自己的職位,我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他們何必招惹我?他們隻要掌握了我的頂頭上司,那麼就等於掌握了我,我隻忠誠於我的職責,政治和我沒關係。”
一席話把易塵接下來的言辭全部打斷了。易塵鬱悶的看著M,心裏嘀咕著:“你這個老太婆,你不關心政治,那麼你死死的把那些絕密又絕密的資料賣給我幹什麼?開玩笑。。。不過,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我們慢慢的玩,隻要我小心一點,不讓你抓住把柄,你還真的能派兵把我中國城給炸了不成?”
M笑笑的告辭了,步伐有點晃悠的走了出去。
易塵目送M離開,笑嗬嗬的思忖起來。M走到中國城外的大街上,對著那兩個跟她進去的特工就是一頓教訓,低聲嗬斥到:“你們這些混蛋,太丟臉了,回去給我特訓一百個小時,明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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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的車隊緩緩駛開,傑斯特吐了一口煙氣,樂滋滋的說:“這個特務頭子居然不逮捕我?老板,我可是當著她的麵吸毒啊。”
易塵聳聳肩膀:“你當著她的麵掏出十公斤******,她都不會理會你。。。啊,你們說,親愛的老祖母會怎麼對付那些可愛的日本忍者呢?出動士兵圍剿麼?那是送死。。。”
傑斯特舉起手:“毒氣?”
菲爾沉思後說:“大量的定時炸彈?”
戈爾想了想:“五百名狙擊手同時狙擊?”
契科夫換了條沙灘褲,眼饞的看著傑斯特吞雲吐霧的,不滿的說:“她還能怎麼樣?沒有證據,這個老處女估計會要停水、停電,讓稅務人員成天上門騷擾人家吧。畢竟日本人還想在英國做生意,而且日本人並不是無敵的,他們不敢公然反抗的。”
可能老太太和契科夫之間有某種共通之處,一個小時後,山口組的賭場的水電供應全部斷絕了,正在探視高倉傷勢的櫻愣了一下,大聲的詛咒起來:“八嘎。。。英國人真是混蛋,他們連正常的水電供應都無法保證麼?給我查詢一下。”
查詢的結果,對方打著官腔告訴那兩名忍者:“哦?線路一切正常啊。。。先生,要不我們派人過去檢修一下?”可憐的忍者們啊,他們掌握了高超的殺人技巧,可是他們並不懂哪怕最基本的電路檢修,於是,那些來自軍情六處的特工,樂滋滋的,輕易的把無數個微型攝像頭裝置在了山口組賭場的各個角落。那些使用最新科技製造的攝像頭,根本就隻有一根鉛筆芯粗細,縱使以櫻的眼力,也沒有發覺。
而櫻在那些特工還沒有上門服務服務的時候,就已經下了決定,要去倫敦塔報複亞瑟以及三位神聖騎士。。。他挑選了三十六名特忍跟隨他前往,準備大鬧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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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等四人此刻正在一個特護醫院內搶救那十一個倒黴的圓桌騎士。亞瑟一人無法完成的事情,在三名神聖騎士的援手下,強大的聖力波動把這些圓桌騎士體內的真火慢慢的逼了出來,他們那些發著高燒的肌肉慢慢的降溫,身體也從彷佛燒紅的龍蝦一般恢複了正常。
三名神聖騎士驚恐的看著一縷縷火光從圓桌騎士的傷口內冒了出來,連連搖頭說:“亞瑟,您的對手太可怕了,這是什麼古怪的力量?太可怕了,記住,千萬不能讓這樣的武器傷害到我們的身體,否則我們縱使勝利了,我們的元氣也會大受損傷的。”
亞瑟冷漠的點點頭說:“我明白的,對了,斯克爾,我這此要求你們過來幫助我,教皇陛下沒有不滿意吧?”
斯克爾,就是那個曾經重傷傑斯特的斯克爾,也就是那個揮舞花劍的斯克爾搖搖頭,笑嘻嘻的說:“英國王室是我們教廷的堅定的盟友,教皇大人十分重視我們的友情,為什麼會生氣呢?絕對不會的。”
另外那個個子最高大,也就是用側身衝撞重傷了高倉的神聖騎士冷酷的說:“不用多說廢話了,既然他們已經沒事了,我們就去尋找那些混蛋吧。。。他們居然,居然屠殺了倫敦教區幾乎所有的神職人員。。。該死的,我要捏碎他們的腦袋。”
斯克爾皺起了眉頭:“夠了,哈根,不要太衝動。事情已經彙報給教廷了,也許是黑暗議團做的,也會不會。。。黑暗議團不會向唱詩班的人下手的,這一點您也知道。。。也許,有新的敵人出現了。亞瑟,會是那個曾經襲擊倫敦塔的人麼?”
亞瑟搖搖頭說:“不敢肯定,可是他們的力量完全不同,攻擊的手段也不同,我不知道。。。不管怎樣,我已經請陛下向我們的情報部門施加壓力了,我想,應該很快就有信息傳來的。”
哈根搖搖頭:“不,亞瑟,我克不信任那些無能的人,他們除了浪費上帝的恩典,他們還會什麼?哼。。。”
亞瑟默然,憤憤的握住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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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已經換上了一身大紅色的武士服,頭上綁著一根白色的長布條,漆黑的長劍懸浮在他身側。他盤膝坐在賭場後的鬆柏林內,閉目調息,力爭讓自己的狀態達到最顛峰。似乎感覺到了主人身上的殺機,‘殺月’輕聲的鳴叫起來。
至於易塵,這個不良的家夥帶著傑斯特、菲麗、菲爾、戈爾,帶著一堆大威力軍火,已經隱蔽到了倫敦塔附近的一棟高層建築頂上。為了不讓自己運足目力散發出的能量驚動亞瑟等人,易塵等人帶了幾架軍用的高倍望遠鏡,存心是一副看戲的德行。
傑斯特嘀嘀咕咕的:“希望真的是亞瑟幹掉了他們的人,否則我們就白來一趟了。”
易塵打包票說:“應該沒錯,黑暗議團巴不得有人找教廷的麻煩,他們才不會幹涉那些日本忍者的行動呢,說不定他們還要趁火打劫,把教堂給燒了。。。所以,現在的倫敦城,能夠讓櫻的下屬吃苦頭的,除了亞瑟,我還真的想不出別人來。”
月亮越升越高,淡淡的光華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