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如果我能成功殺死我生身父親,那麼我就讓天下子女皆親手殺死他們的父母,跟我一樣體會伸張正義的喜悅。”
愛莎想了想,最終說道。
大廳裏七百多修士聽著陸文對天下父母的斥責,頓時把所有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
而虞淩聽著陸文所說,緊皺眉頭。
在他的印象裏,陸文對父母極其思念和敬重,不可能抱有這種思想對待天下父母,不知道這時候為什麼會說這種話。
“陸兄此言差矣,你說天下父母皆為惡,這是以偏概全,縱然有些許父母為惡,但不能否定整個群體。”虞淩想了想,決定跟陸文唱反調。
“是嗎?愛莎你覺得天下父母是好是壞呢?!”
陸文刻意製造矛盾,把導火索點燃的任務交給了愛莎。
“如果非要我說,我覺得天下父母皆禍害!”
果然,愛莎沒有辜負陸文的期望,說出了極易讓人憤怒的話。
在場七百多修士,從小離別父母,常年在外修行,很難跟父母團圓,多數抱有對父母無盡的思念,聽到愛莎所說父母皆禍害,忍不住怒發衝冠。
“我看你就是禍害,當時你父親就應該把你射牆上,來這個世界汙濁人眼。”一個元嬰期的少女說道。
同為少女,她為世界上有愛莎這種人而感到羞恥。
“你放什麼屁?再放一次我聽聽!”愛莎聞言同樣憤怒。
從小享受父母嗬護的人總是以為別人跟她們一樣,卻不知這世界有多少孩子活在無邊地獄裏,無法自拔,他們本來就不應該出生。
這是一個不允許說理的世界。
“我看你她娘的才是放屁,這世界就是因為有了你這樣的人才會汙濁不堪!”
另外一個少年加入了討伐愛莎陣營。
虞淩聽著眾人對罵,看著陸文:“你到底在搞什麼?”
“我想讓大家講理,但要是講不通道理那就要動手了。”陸文道。
打一場,誰贏了誰說的就是對的。
“搞這一出?!”
虞淩想起在石碑上看到的字:止戈。
這兩個字合起來念武,莫不是以武定道理?
講不通道理的時候以力量的強弱來定義是非。
“你個畜生!”
“你個**!”
在這期間,眾人和愛莎開始了對罵。
在場七百多修士,隻有虞淩、宋觀和文玉等少數幾個對父母持有惡劣態度,眾怒難犯,本來應該盡量規避這種衝突,但從掌握的情報來看,似乎把他們拉進這裏的人想要的就是這種衝突。
罵了幾句,愛莎跟辱罵她的人動起了手。
刹那間華光耀眼,法寶縱橫。
作為挑起這場紛爭的陸文同樣加入了戰鬥。
他站在了愛莎這一邊,當然,站在愛莎這邊並不是因為讚同她的想法,而是在這邊可以名正言順的殺死其他人。
這裏隻允許活下來五十六人,盡早讓這種結果呈現可以盡早知道下一個前行方向。
“大家先停一停,聽我說幾句。”
虞淩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愛莎,但眼下這種局勢對他太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