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天陽心裏想,明天如果不聯係,那也好解釋,那就是又遇到什麼特殊的事情沒有時間,不方便見麵,反正這個話怎麼說,那是自己的事情,目的很明顯,那就是不參與很對事情。
錢紅紅站在單天陽的辦公室門口,清清楚楚的聽到單天陽在辦公室裏接電話的聲音,心裏不由升起一股怒火,狗日的,這個單天陽變臉可真是比翻書還快,以前每年為了這店鋪的事情,都是他主動出麵幫自己協調,遇到事情也是主動求自己到父親那兒去,現在見事情鬧大了,竟然溜的比兔子還快,想置身事外,簡直就是一個狡猾的狐狸啊。
錢紅紅站在門口,心裏想如何處理此時,讓這個狗日的單天陽的麵子解開,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糊弄的,於是不客氣的伸出高跟鞋踢了踢單天陽辦公室的門,聽到裏麵沒有生硬,於是又用力的踢了幾腳,很快,單天陽在裏頭不悅的喊了一聲,誰呀?誰這麼踢門啊,你以為這裏是菜市場,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單天陽當然做夢也沒想到門口站著的會是錢紅紅,踢門的也是錢紅紅,繼續在電話裏繼續對錢紅紅糊弄說,錢處長,我現在有點事情要處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錢紅紅嘴角冷笑著也掛斷了電話,站在門口等著看單天陽開門見到自己時,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屋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吱嘎”一聲,單天陽轉動門鎖後,開門的時候,門轉動的同時發出了令人不舒服的聲響,錢紅紅冷著一張臉站在門口,單天陽則呆住了,他一時不知道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才算合適,站在門口,竟然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錢紅紅要的正是這樣的效果,她斜了一眼單天陽,側身從單天陽身邊走過,嘴裏陰陽怪氣的說,單主任,你不是在離市區很遠的地方開會嗎?怎麼會在辦公室裏呆著呢?
錢紅紅說完,走進房間,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單天陽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來,他訕笑著說,錢處長,我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我知道你找我的事情就是酒店的事情,我現在是愛莫能助,隻好離開遠一點啊。
錢紅紅很是不滿的說,單主任,你也是堂堂的一個處級幹部,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小心了,再說,在官場,小心駛得萬年船,那是應該的,可是也不能如此的對待老朋友啊。
單天陽心裏想,狗日的,誰和你是老朋友,整天利用老子差不多,於是很無奈的說,錢處長,你就別埋汰我了,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我現在也就是掛著公務員考試辦公室副主任的名號,不管是在哪一塊的工作上,現在是一點主都做不了,我除了回避之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錢紅紅眼睛一瞪,很是不滿的說,單主任,我在官場的時間沒有你長,但是看到官場的很對事情也不少,你是領導幹部,怎麼說說話也比我們這些小人物強,再說,你也不能騙我呀!
單天陽陪笑說,錢處長,我哪敢哪,我這是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能做什麼事情,現在心裏又知道錢處長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無法幫助,不得已而為之嘛。
錢紅紅不想跟他繼續囉嗦,於是問他,單主任,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關於酒店的事情,誰知道現在的事情鬧的影響那麼大,不處理不行啊,我問你,那個被打的秦愛全是你的人嗎?
單天陽苦笑著說,錢處長,自從馮誌宏和劉承俊被紀委抓進去之後,這考試中心裏頭有任何風吹草動,我都得不到任何消息,因為我的人都不掌權了,就宏偉酒店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還是從新聞裏看到的,沒有人向我彙報,我實話跟你說吧,現在的很多事情都是秦書凱一手處理,建議你,與其在我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去跟秦書凱說說看,指不定還有點希望。
錢紅紅心裏想,我要是能夠讓秦書凱改變主意,老子也不到你辦公室來,於是很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說,你當我不知道找誰說話管用,我也是剛從秦書凱的辦公室出來。
單天陽趕緊問,秦書凱怎麼說?
錢紅紅沒好氣的說,他還能怎麼說,張口群眾,閉口群眾的,不說是他自己不肯幫忙,隻是說考試中心的秦主任被打的比較重,恐怕秦主任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此事,現在秦書凱說他不能代表被打人的意見,還說此時讓公安局處理。
單天陽搖頭說,錢處長,這秦書凱可真是夠狡猾的,秦愛全這個人以前在我手裏一直沒有用,這次馮誌宏和劉承俊出事後,秦愛全是秦書凱一手提拔起來的,難道會不聽他的話,我看,他這是在找理由敷衍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