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家不理你了。”艾將頭一別,努著嘴說道。
陳然歎了口氣,繼續看著資料。艾看到陳然並未理睬她的抱怨,更加生氣。瘋狂地朝陳然的手環發送各種生氣的表情,陳然被突如其來瘋狂地震動震得手腕都發麻了,隻好變著法子的討好這位小女孩。
這是一家簡單的快捷酒店,陳然刷了下放房卡,房間的地板上放著一個旅行箱,陳然將房卡插上,和艾走入房間,陳然將他和艾的包放在床上,艾將旅行箱打開,裏麵放著兩把M9手槍,一把M500轉輪手槍,一大推手槍彈夾,以及一把AWM狙擊步槍和10發子彈。艾拿起M500,熟練的裝彈,將槍口對準陳然。陳然將M500從艾手裏拿走,遞給她一把M9。
“你還是用這個把吧。”陳然將子彈取出。
“你看不起人家,”艾把陳然的手推開,跳起來去搶那把被陳然故意舉高轉輪手槍,陳然硬把M9塞給她。
“哼!”艾嘟囔著嘴。抓住陳然的手,反關節的一扭,一個轉身給了陳然一個重重的過肩摔。陳然愣是沒反應過來,翻滾著從地上爬起來。
“行,給你。”陳然將M500遞給艾,艾心滿意足的接過槍,擦了擦槍管。
陳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傍晚就行動,現在睡吧。”
“為什麼這麼快。”艾將槍裏的子彈取出,放在床頭櫃上。
“因為他們根本不打算讓我們先潛伏一段時間。”箱子裏除了槍和子彈外,沒有任何可以用了掩飾身份的證件,“所以說,你先睡吧,明早就讓他的名字上頭條。”
“嗯,那我睡了。”艾跳到床上,看見陳然好似打算出門,“你去哪裏啊?”
“出去買份讀者。有什麼要我帶的嗎?”
“人家要些棒棒糖。”艾蓋上被子,拍了拍枕頭,讓它睡前更加舒服。
“嗯,房卡我拔了。”
陳然將門輕聲關上,第一個任務就有些棘手啊,就配發了手槍,這不明顯不讓我們和他們正麵交手,避其鋒芒,一擊必殺。
“老板,一本讀者。”
“一美元。”
陳然走到一家咖啡館外麵坐下,再往前過三個街區就是他們的賭場,每天傍晚時分程雍就會去看看收益然後讓手下運到銀行的保險庫裏,在他進入賭場的保險庫時他不會帶太多人,也就是最佳的下手時間。陳然合上雜誌朝賭場走去。上海最大的賭場,有最嚴密的安保設施,陳然環顧了下四周,高樓聳立,對與視線影響很大,沒有很好的狙擊位置,
從房頂進入,陳然抬頭看著這個建築的頂端,要避開監控器,要不要搞一套維修工的衣服?陳然笑了一下。轉身去便利店買了些棒棒糖,該回去叫艾起床吃飯了。
P.M8:00
“艾,怎麼樣了?”陳然站在房頂的邊緣。他沒有讓艾和他一起來,而是讓她遠程協作他完成任務,這個提議讓艾生了一下午的氣,不過她還是同意了。
“這防火牆有點難,而且人家用的是台民用電腦啊。”艾抱怨道。
“你右手上的貝拉隻是一個聊天工具嗎?”陳然已經可以看見目標的悍馬,還有大約5個街區就到這裏了。
“……”
“艾?”
“好了,你有5秒時間進入建築。”艾的聲音再次傳來。“行動。”話音剛落,整個建築瞬間消失在黑暗裏。
“了解。”陳然可以聽到顧客的抱怨聲,以及經理的斥責,將雙手搭在邊緣,身體向下輕輕一跳,一個轉身站在窗戶的邊緣,將窗戶的四個腳敲碎,將窗踹開,身子一彎滾進房間。“已經進入。”建築再次出現在黑暗中。
“預計目標5分鍾後到達。”
“了解。”陳然確認了一下彈夾裏的子彈。
“人家現在暫時關閉你周圍的監控器。動作要快。”
“了解。”陳然探出頭看了下走廊,沒人。陳然迅速一遊,緊貼在牆壁上。走廊上空無一人。
“目標已經進入。”
陳然拿出兩把M9,背對保險庫站著,深呼吸。每一個無名人在行動時都是穿著特質的西服,這種西服的光澤很容易分辨,在外衣的口袋上繡有一個編碼,陳然是0404,這個編碼幾乎不會使用,這隻是用了識別的是第幾批的無名人,僅此而已。
“目標距你還有30米。”艾的聲音打斷了陳然思緒。
“了解。”陳然帶上口罩,解開了手槍的保險。
“祝你好運,人家在這等你。”艾的回答好像有一絲擔心。陳然也不多想。
“沒問題,待會給你買個棒棒糖。”
“嗯。”
陳然已經聽到腳步聲,有5個人。陳然貼著牆躲,躲在盆栽的陰影裏。
15米…
陳然突然覺得有些奇怪。卻不知道是哪裏。
10米…
管他呢,陳然衝出陰影,花了0.1秒欣賞了一下那些人驚愕的表情,快速精準的扣動扳機,目標應聲倒地。短短一秒,任務沒有瑕疵的結束了。陳然卻沒有一點的輕鬆,反而越加緊張和不安。將保險關上。朝他們的屍體走去。
“普西?…還活著嗎。”
“嗯。”他們並沒有攜帶槍械。摸了下目標的頸動脈,沒有跳動。陳然發現他的麵頰後有膠水的痕跡,他試著將這層膠水卷起,果然這隻是一個麵具。
“好輕鬆啊,這麼快就完成了。”艾長舒一口氣。
“不,你快離開那裏。”陳然疾步走到窗口。
“為什麼?”
“目標比我們掌握的資料還多。”陳然向下看了看距離,20米左右。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他已經知道我們行動的時間,剛才出現的隻是誘餌。”陳然向後推到足夠的距離。做了一個起跑的姿勢,腳向後一蹬,如離弦之箭般的想窗口衝去。
乓!
陳然伴著尖叫聲在空中展開雙臂雙腳成大字型,收縮肌肉,讓肌肉緊繃,在快落地時,將身體蜷縮起來,無助地在地上翻滾,一圈,三圈,他試圖讓自己停下來,他感到肌肉被撕裂,血從嘴角流出,滾了10多米終於停了下來,如果不是強化過,此刻他早已歸西了。
“剛,剛才發生了什麼?”艾的聲音充滿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