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月神之劍(2 / 3)

華清兒喜歡梅花,正如每個正常的人喜歡養寵物一般。隻是,普通人養的是貓或狗之類的,華清兒喜歡梅花,所以,在雲府的後院,種植了一大片梅樹,正值寒冬,梅花開的正豔。點點冬梅,在無星無月有雪的夜裏,顯得分外妖嬈……

就在這片梅林裏,穿梭著一個人,這個人的衣服並不光鮮,臉色有些白,好象晚上出來幹活,而白天隻在睡覺一樣!這個人,雲中龍不認識,可是,雲中龍認識這裏的更夫,而這個人的腰裏正是插著打更的工具,而這時,打更的聲音,也沒有再響起,所以,雲中龍很容易就判別出,眼前的這位,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就是為人民服務的更夫,可他在腦子裏,一閃而過的,還有,更夫是在大街上給人民服務的,現在,卻已到了他的家裏……

眼前的這位更夫,當然認識他麵前的這位英俊帥氣的公子哥兒是誰。他可是,讓他們在這天寒地凍結地方呆著監視多天的人物,他當然是雲中龍,雲府的主人,也是他們任務的主角。隻不過,現在事情已敗露,要怎麼辦?更夫,並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愣頭青,反而他很有主見,所以才會被龍嘯天派來做這個具有很大挑戰性的工作人——潛伏。

更夫也有名,在雲中龍麵前的這位更夫,當然不是一般人,一般的人,龍嘯天是不會派來做這麼重要的事的。他當然是龍嘯天重要的手下之一,他姓傷,叫傷城,傷城的意思,就是讓一整座城都傷心,城是不會傷心的,可是,城裏的人會傷心,所以,他這名字的意思就是叫一整座城裏的人,傷透腦筋,也就是說,傷城,是一個很麻煩的人……

事情,顯然已經敗露,雲中龍已站在他的麵前,而且,好象已經知道了許多事情,所以傷城,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犧牲,唯有犧牲,才能完成這次任務。

傷城,不是一個傻子,絕不是。所以,他的犧牲,絕不是他一個人犧牲。他要死,也絕不會一個人孤單的去死。

就在雲中龍走向他的時候,他的右手就輕輕的探到了懷裏,那是一支煙花,一支信號彈,可以讓外麵的死士和血者,一起進攻雲府的信號。握在手中,他才迎向了雲中龍,他有了把握,他已不再孤單,因為,會有許多人一起陪他去死。血者,這些死人中會有血者嗎?這個問題,他已不再擔心,也不必考慮。他深深的明白,雲中龍武功的可怕,可是,現在,他已沒有退路,隻有硬著頭皮往前闖……

雲中龍的武功,沒有讓傷城失望,雲中龍的武功,絕對可以入的了江湖武功排名的前十,所以,傷城與雲中龍拆招,兩人的武功,都不是平凡,可是,傷城的招式,在雲中龍的眼裏,怎麼連一點的阻擋都沒有,而且,進招的同時,已被擋了下來。傷城又改變招式,就這樣來來回回,兩人拆了幾十招,傷城奇怪,雲中龍本來可以用不了十招便把他拿住,現在,兩人已拆了近五十餘招,這是為什麼?

其實,傷城,一直都在注意著雲中龍的手,如果,雲中龍要下殺招,他立即就把信號發出去。讓外麵的人進攻雲府,讓雲中龍來個措手不及……

三更已過,夜更黑,雪更緊。緊的還有人心……

在這樣大冷的天,人居然也會流汗,流汗的人是傷城,因為,他的體力已經有些不支,他在平時,可絕不會這樣,可是,現在卻不是平時,他的對手,也不是平庸的下五門低手,麵對雲中龍,他不僅要承受體力的突破,還要承受心裏的壓力,心裏的那種無形的力量,壓的他喘不了氣,所以,急的他,冷汗直流!

兩人又已拆了數十招,雲中龍的心中在想:這個人的身手不錯,絕不是下五門中人,看他的樣子十分著急,他來我府上,一定有所圖謀。一定要將他留下來。

傷城已經在喘息了。他已承受不了那兩種壓力了。如果,再不突破的話,他很有可能自己就累爬下了,還怎麼發信號啊!所以,他急攻兩手,把雲中龍逼退一步,然後,探入懷中,拿將信號彈出來。伸手指向天空,輕輕的將其彈出,一隻血紅色的飛鷹出現在天空。隻不過,這隻鷹,是煙花。不過,這已足夠,讓門外那些黑衣人而瘋狂……

看到那隻血鷹,雲中龍地意識到,這次的禍事的確不小,因為,他知道,血鷹出現意味著什麼。因為,就在這一年之中,血鷹出現了六十五次,每次出現,都有血流,都有人死。流血的人不一定殺,但死了的人的血一定已經流幹。

雲中龍,三步並二步,三招妙手,已擒了傷城。

“你是何人,來此做甚!?”雲中龍問!

“雲中龍,你的死期到了!”簡單的話語,已讓雲中龍陷入了沉思。傷城自盡……

華清兒,依昔記得,她與她的夫君兩人,飲酒,聊天,月下,賞梅的歡愉情景,可是,今年的梅花,已沒有了,隻因為,一場大火,把那片梅林,燒毀了。同時燒毀了的,還有她的心,她的記憶,她和他的紀念……

華清兒,知道是誰的主謀,來進攻雲府的。可是,她卻沒有證據。官府抓人,講的是證據,隻憑她的一口嘴,龍嘯天是絕不會承認的。隻是,她府中八十三人奴仆盡數被斬殺,最要緊的是,雲中龍失蹤。

她不能忘卻那一天。那一天,有她太多的回憶。有她和雲中龍甜蜜的記憶,當然,也有她的惡夢。那絕對是場惡夢……

她躺在華府的床上,那是她做小姐時的閨房,現在,她又住了回來。她回憶著對她的父親說:

“有一個人叫血者,他絕對是個惡魔。他這一生是以血為生的。一開始,我不信,可是,後來,不由得我不信。是他,殺了與我最好的姐妹。舒兒,她為了我,擋了那一刀。我原以為,以我的武功可以與他周旋一陣,可是,我卻沒有想到,我的武功,在他的眼裏,隻不過是一個初學會走路的孩童。是我的疏忽,送了舒兒的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