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揚是和顧楓一起出的院,在謝飛揚和顧楓住院期間,言炎像個老媽子似的忙前忙後的伺候著他們,顧林時不時的會來看看,隻是每次來都不會呆多長時間,而許陽,則是一次都沒有來過。
出院之後,顧楓要謝飛揚搬去和他一起住,可言炎不讓,說他們雖然出院了,可還是沒有自理能力,所以堅持讓他們住到謝飛揚他們那邊,謝飛揚想了想,即沒跟著顧楓回去,也沒讓顧楓和他一起回去,而是讓顧楓到顧林那兒讓顧林照顧他,而他則是跟著言炎回去了。
在謝飛揚出院之後的幾天裏,許陽都沒有回來過,謝飛揚給他打電話也打不通,最後謝飛揚隻能給許陽發了個短信,然後在心裏期待著許陽能在看了短信之後回來一次。
後來謝飛揚又等了兩天,總算是把許陽等回來了。
許陽麵對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謝飛揚,想裝作看不見都難。雖然他現在累的站著都能睡著,可他還是硬撐著坐到了謝飛揚的身邊,說:“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謝飛揚摸著自己的手腕說:“你送我的手表,被我弄丟了。”
許陽將頭仰靠在沙發上,然後用手捏著自己的眉心說:“丟了就丟了,你要是想要,我再送你一個。”
“我聽說,那隻手表挺貴的。”
許陽捏著眉心的手停了下來,對著天花板的臉也慢慢轉向了謝飛揚,一臉的無所謂也沒了,“你聽誰說的?”
“那表是你買的吧?”
“……”
“你哪來的那麼多錢?你隻是酒吧裏的一個服務生,你哪來得那麼多錢?!還有那天對你惟命是從的人都是些什麼人?!還有你開去的車?這些你都是哪來的?許陽,你背著我到底都做了什麼?!”
謝飛揚開始的時候還問的心平氣和的,可他想著自己問出的一個又一個問題,聲音不受控製的就變得越來越高,問到最後,他恨不得一拳揮到許陽的臉上。
當謝飛揚問許陽哪來的那麼多錢的時候,許陽還是有點驚慌的,可隨著謝飛揚拋出來的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他反倒漸漸平靜了下來。等謝飛揚問他他都背著他做了些什麼的時候,他忽然自嘲的笑了一聲,笑了之後,才諷刺的開口說:“我做什麼,用得著背著你嗎?再說了,我做什麼,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謝飛揚被許陽說的火了,激動的怦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倆是什麼關係,難道我連過問你在做些什麼的權利都沒有嗎?!”
“夠了!”許陽說著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步步緊逼,逼的謝飛揚直往後退,“我和你是什麼關係?朋友?兄弟?去他媽的朋友兄弟!謝飛揚,你少跟我裝蒜!我想要的是什麼你會不知道?好,如果你還要裝不知道,那我不介意明確的告訴你,我想要的就是你這個人,我想像男人對女人那樣把你壓在身子下麵要你!我要你這輩子除了我之外再也不去看別人!這些,你能給我嗎?不能!但是你把這些都給顧楓,我知道你早就和顧楓上過床了,我也知道你心裏明鏡似的什麼都明白,所以以後不用給我戴上什麼兄弟朋友的高帽,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