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叔直奔正題，急切道：“秦媽媽，有沒有淨貨？最好是臉都沒露過的！”
淨貨，這裏的行話，也就是未****過的處女。
“淨貨？現在？”
“是的，現在馬上就帶走的！錢你開，當然姿色最好不能太差的！”
“唉？……這急急忙忙的……還要臉都沒露過的……您也知道的……我家姑娘一般都是****前就得先賣藝……客人看過臉了滿意了才好定價錢……”秦媽媽假裝為難起來。
“這裏是500兩銀票，我們都知道江南春是鎮龍河畔最能呼風喚雨的，一定很有辦法……客氣話就不多說了……秦媽媽定能辦到的是不是？”恭叔從袖口裏拿出一張銀票攤開給了秦媽媽看。
500兩！如今一般不錯姑娘的****價不過1,200兩，質量差點的幾十兩便成交！這等於是2,3個姑娘的****價錢了！手頭上是有幾個今天新到的，但是那幾個都姿色平平，甚至臉黃肌瘦的，自己還想著要先養幾個月才好拉出去溜溜呢，能入得了這恭叔或者恭叔後麵那人的眼？
如果他們事後發現給的人太差委屈了他們會不會對我心生不滿啊，雖然我們楚館跟他們漕幫好像是井水不犯河水，平日也沒啥交易，不過就是他們漕幫的兄弟或帶著客人來玩上一玩，我也沒坑他們忽悠他們啊，公平交易嘛！但話又說回來，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說不定哪天就求到人家頭上了，況且人家的後台可是比我硬呢！可是除了那幾個新貨，就隻剩下二樓那妞了啊！那妞可是我等了好久心心念念要培養成為下任台柱子的好苗子啊，再下一次就不知等到什麼時候才有這樣的精品了！
秦媽媽這回真的猶豫了起來，臉色也半真半假糾結起來。
“這裏再加200兩！雖然我這人平時很少到這嘮叨媽媽，秦媽媽跟我不熟可以理解，但是請秦媽媽賣我個麵子，我們漕幫弟兄也算跟媽媽的江南春同飲一江水，大家以後多多往來……”恭叔又拿出了一張銀票。
700兩！出手真闊綽！
算了！好貨色難得，也不過多等一兩年，精品不精品的，除了天生的還可以後養，舍了這一棵苗，與永興上層搭個關係，賣個人情，不算虧，以後焉知非福呢！
“恭大爺！您這麼說就見外了！我秦媽媽雖說幹的這行上不得台麵，可我也是講義氣的人！您這張銀票就收回去，500兩我收下了！既然您這麼看得起我，那我也得拿出點誠意是不是？您跟我來！”說罷打了個手勢請恭叔。
這收不收錢，收多少錢，秦媽媽剛才不是沒猶豫過，想要賣個人情就不能給多少收多少，那錢都給抵消了還賣個毛人情！不收吧又怕被說抱大腿別有所圖，我秦媽媽雖然勢力遠不如你們，可也也是硬氣的，況且我又沒求著你們，不過收點本錢而已，若我有求於你們肯定也不會空手前去，誰也沒欠誰嘛！
恭叔跟著秦媽媽彎彎曲曲地繞了老遠走到了梨花園二樓盡頭的房裏，江嬸瓊媽瞌睡全無忙忙站起來伺候著。
“這丫頭呢，是今天才剛到我們樓的，衣衫襤褸逢頭垢臉，見過的人根本認不出清理過的她！這裏就我兩個老媽媽，您就放心把！”秦媽媽撩開簾子讓恭叔看。
恭叔隨意瞄了一眼，睡夢中的美女雖然緊皺眉頭但仍難掩清麗麵容。
“嗯！行！”恭叔點了點頭認可道。模樣還算清麗，不會委屈了霖哥。
“恭大爺，這丫頭今天有點不聽話，沒辦法隻好給她下了點軟筋散，嗬嗬……你看……”
“沒事，我這就背走吧！後門在哪？”恭叔不願多講，用被子卷起來往背上一掛，就要走了。
急成這樣！
“唉……這邊……跟我來吧！”秦媽媽領著他往後門走。
“秦媽媽，今天的事，我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恭叔走到門口，轉身對著秦媽媽叮囑道。
秦媽媽忙表態道：“唉！我明白的，您放心！我那兩個仆婦都是我幾十年的老人了！”
“好！千言萬語，總之多謝秦媽媽這次大力相助了！恭某不便行禮，還望海涵，這便先告辭了！”
“好！恭大爺慢走！有空再來啊！”秦媽媽看著恭叔消失在小巷裏，關上了門。
“貴三！米六！給我滾出來！”秦媽媽兩手攬起，坐在後院石凳上低喝。
“嗨嗨……秦媽媽……我們哥倆在這那！您喊我們呀？”
倆****點頭哈腰地從黑暗中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