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三十九、大結局(2 / 3)

老娘皮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北京,我沒趕上向她道一聲謝,再喊她一聲老師。

此後一段時間我都住在黎翹的別墅裏,他當中又光鮮有型地出了一趟國,回來以後就著重要為我處理解約的事情。但顧遙這孫子忙於拍他的《大舞蹈家》,黎翹剛回北京他就走了,倆位天王一直沒機會打上照麵。

“顧遙那個王八蛋,居然敢動我的人。明天你就帶著解約金去找他,一捆一捆全砸他臉上。”我懷疑這人佯怒實喜,因為他接下來就說,“不白給你這筆錢,我要肉償。”

我搖頭,伸腿輕踹他一下:“我不,老子偏不尿你這一壺!我說你的思想怎麼那麼落伍呢,咱倆現在這關係多純潔,多純粹,多無瑕,你非扯什麼錢不錢的,多俗氣,多齷齪啊!”

踹是踹了,但沒下狠腳。黎翹現在是真寵我到無法無天的地步,我倆的關係幾乎已是工作室內心照不宣的秘密,就差捅破公開出櫃這一層薄紙。雖說有轉變總是好的,但我到底不敢在他麵前太放肆,恃弱淩強這種蹬鼻子上臉的事隻能偶爾為之,幹多了自己也覺得沒底氣。

“戲子十之八九都齷齪,你才知道。”黎翹趁機捉住我的腳踝,吻了吻我的腳趾頭,又吻了吻我的小腿肚子,他說,袁爺,跟你打個商量,能不能以你純潔的肉體來慰藉一下我齷齪的心靈。

說是打商量,可這人也沒給我說不的機會啊,言畢已壓下身來,直接以武力除去了我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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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喜歡我的浪。”浪也要浪得理直氣壯,我見黎翹有了反應,便背對著他趴好,高高興興撅起屁股。

“不是,不全是。”黎翹壓在我的背上,咬著我的後頸輕聲說,“浪喜歡,強也喜歡。”

身後人冷不防地再次挺進來,我舒服地□□一聲,才被插了三十來下就受不了了,哭著射盡了膛裏的子彈。

其實有件事兒我一直沒告訴黎翹,但我想他應該很快就會知道,雖然《醉死當塗》沒能如我預想中一鳴驚人,但我卻打動了一個看似永遠不可能被打動的人。

就在公演結束的第二天,威爾頓親派翻譯前來找我,說要與我麵談。人貴有敬賢之心,尤其是咱們這種搞藝術的人,縱然與這德國佬相處從不曾愉快,我還是忐忐忑忑地去了。果不其然,威爾頓劈頭蓋臉批我一頓,將我編舞的技巧批得體無完膚,但轉折突如其來,他決定修書一封,將我舉薦給西班牙皇家塞薩爾學院,並且學費全免。

翻譯還原了德國佬的話,他說公演那天他就在最後排,我的舞蹈在他看來並非完美,但我確實擁有一個舞者少有的靈性與態度,他在我身上看出了巨大的上升空間。當然他同時也提醒我三思,因為三年後我已步入三十歲的門檻,對於一個想成名的人來說太晚了,但對於一個真正的舞者來說,或許他的舞蹈生涯才是剛剛開始。

我幾乎本能地回答“好”,不假思索。

這是我赴國外求學前的最後一夜,我們一連換了幾個體位,窮盡心思反複折騰,到最後倆人都已精疲力盡,卻仍貪戀著與對方肉體相接的這點快感不肯放手,於是黎翹盤腿而坐,而我麵對麵地坐在他的腿上,難得地高出他一截。我的腰肢軟軟地搭在黎翹手上,我捧住那張英俊的臉,主動與他熱吻,還時不時還低頭欣賞他的陽[]具在我體內進出。

因為要起早趕飛機,我幾乎一夜不寐。五點不到的時候,我躡手躡腳從黎翹懷裏掙脫出來,趴在床頭,留下一張言辭懇切的便條紙。我簡要說了下離開的理由,說隻要等我三年,三年後我就將學成歸來,這樣既不用擔心重蹈老娘皮逆水行舟的覆轍,也不用欠下他替我還債於顧遙的人情,簡直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