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真想自己是豆豆。”他啞聲把懷月拉入懷裏,低頭親上她的唇,“可以每天這樣抱著你親你。”
懷月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她刹那間被姬君陶摟入懷裏,摟得那樣緊,他的舌撬開她的齒間,在裏麵肆意遊走,那麼迫切,似乎等待了很久。這熱情讓她無法抵禦,她頓時丟盔卸甲。
“懷月,你到哪裏去了,我找不到你都要瘋了,你這個小壞蛋,總是跑總是跑,你害我得了病你知道嗎,你要負責。”姬君陶的手輕輕地撫摩著她的背,隔著薄薄的衣料感受著她無比細致的身體,一邊吻她一邊喃喃道,“穿得這麼漂亮,你是想讓我死嗎?”
她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不肯接受他?這些折磨得他筋疲力盡的問題此刻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麵對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他願意放下矜持,放下冷靜,甚至放下自尊,他也任性地不願去想自己的疾病,隻想這樣擁她在懷,用自己全部的愛戀禁錮她,再不讓她離開。
懷月被緊緊按在他的胸前無法動彈,她的身體在頃刻之間被他點燃。她自己都覺得驚訝,連魯風那樣的歡場老手,都不能讓她如此快地進入狀態,姬君陶的一個親吻就讓她的身體有了反應。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她的手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肌膚,原來肌膚也是有記憶的,那個晚上所有的感覺再一次清晰地浮現,她的手指對這副身體已經是這樣的熟悉和依戀。
這個時候的她,忘記了自己的猶豫和顧慮。眼前這個男人喜歡她愛慕她迷戀她的身體,而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在那個****的夜晚過後,她作為女人的身體再一次蘇醒,她也需要男人的愛撫,這個男人,這麼出色的男人,排除那個因素的話,她其實也是很喜歡很喜歡的。
懷月的愛撫給了姬君陶莫大的信心,他伸手關掉客廳的燈,慢慢拉開她裙子後麵的拉鏈,褪下懷月身上的那條裙子,把頭埋在她胸前的旖旎風光。
忘情的親吻,令懷月的身體如花一般柔媚起來,她攀附著他的身體,不自覺地發出嚶嚶之聲,讓姬君陶幾乎瘋狂。月光從窗口流水一般地瀉了進來,仿佛給他們蓋上一層薄薄的輕紗,纏繞因此變得更加妖嬈。
“懷月,我想你,想死了。”姬君陶輕咬著懷月的鎖骨,聲音破碎。
“把我放下來吧。”懷月喘息道,“讓我涼一涼,我熱。”懷月覺得自己在他的親吻之下快要燒成灰燼。他們倆都在燃燒,好吧,那就一起蠟炬成灰,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不分彼此。此時此刻,什麼也不想,不想他的病不想以後的生活,隻有在一起時的親密無間。
姬君陶依言把她輕輕放在冰涼的地麵,黑色的大理石,瑩白的酮體,透明的月光,他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感受著唇下的溫軟在這樣眷戀而迷醉的親吻下輕輕地顫栗。他的汗水滴落在這美麗的身體上,和她的融為一體。
“不要。”她感覺到他溫熱的唇沿著自己的身體一直向下遊走,這樣的愛撫讓她如何當得起。
那雙無比精致的手輕柔地摟住了她的腰身,似是對她的回答。唇未停。
懷月繃緊了腳尖,拚命壓抑自己幾乎就要衝口而出的尖叫,斷斷續續的破碎的呻吟如同跳躍在月光中的音符,在黑夜裏彈奏出人類最原始也是最動人的樂章。
懷月勾起小腿環住他的腰,打開自己的身體深深地接納他。她舞蹈自己的身體,讓他感受極致的快樂。這個外冷內熱的男人,已經壓抑了太久太久,在她麵前,每一次都放下他的驕傲遷就著她,這讓她惶恐的同時無法不對他心生憐惜,他所給予她的,她一心想要雙倍奉還於他。
“你這樣,可讓我怎麼是好?”她歎息道。這可怎麼是好?
“懷月,不要再逃了,我喜歡你,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隻是不相信我自己。”懷月後麵的這句話,姬君陶沒有聽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