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忘了向大家索票,可能是自己臉皮薄加上嘴笨,還有羞澀,真的很不好意思,不過看著成績這樣不好,還是厚顏求助,望親們給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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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女孩都很向往婚姻和愛情,每個人心裏都有自己的白馬王子,隻是婚嫁後生活瑣事讓夢想慢慢破滅。
愛情美好,如絢爛色彩,婚姻繁雜,柴米油鹽醬醋茶,淡然如同白開水,能在愛情中保持冷靜,在白開水中找到沉澱的甘甜,才是能把握自己命運的女子,這段話是韓暖在一本書上看到的,隻是實施起來並不容易。
看到孟秀枝對婚姻的期待,韓暖不由得對自己未來開始擔憂起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社會環境,婚事豈可由孩子自我做主,自己後半生的命運脈門掌控在嫡祖母的手上,這個死結,怎麼提前破解呢?
門口又響起吵雜聲,韓暖和孟秀枝站起往門口走去。
來的依然是石嬤嬤,隻是臉上沒有第一次來時的傲氣,雖有些不耐,但表現的還能說得過去。
“韓小姐,我家小姐走了後還忍不住惦記,這不,轉天又派老奴來給你送些東西,人啊,可得有良心,別將別人的好心踩在腳下,不僅寒了人的心還堵住自己的道,”石嬤嬤臉上帶著微笑,話裏帶著刺大著嗓門說。
孟秀枝恐怕韓暖像個倔驢子似的得罪人,在旁邊捅了她一下,笑著迎上去熱絡的說:“石嬤嬤,有勞您辛苦了,表妹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忘記鄭四小姐的大恩,快請進,進屋喝點水。”
韓暖剛要開口說話,就見兩個小廝開始從車上往下搬東西,好幾大包也不知什麼,她急忙攔阻說:“石嬤嬤,先別往屋裏搬,謝謝鄭小姐的心意,隻是東西太多讓風兒愧不敢受。”
“韓小姐也知道心愧?跟你說吧,你昨天讓我家小姐受委屈,我家小姐沒跟你計較還惦記你,誰能做到這樣仁至義盡?巴心巴肺的情意希望韓小姐知道珍惜,哼,我老婆子活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見過你這樣冷心冷肺的,也別客氣,也別裝那小姐派頭攔著了,我很忙,沒工夫跟一個沒良心的人瞎漣漣,”石嬤嬤心中怨氣終於找到突破口,聲音洪亮氣勢高昂,像是現場廣播員,隻差手裏有個大喇叭,不過,她的音調已經達到高八度,跟喇叭也算是齊頭並進了。
沒等韓暖說話,又用眼角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大人小孩,轉頭對那連個小廝喊:“我們鄭家和四小姐做到這份你還想咋的?不管了,就卸那門口吧,愛要不要,正好讓大家看看鄭家和小姐的善心。”
那兩個小廝動作很快,迅速將東西卸下,然後跳上馬車咕嚕嚕的走了。
韓暖望著那絕塵的馬車,一時不知該說什麼,鄭花瑩之所以這樣做,是對昨天的事報複吧,想讓自己名聲受損,即便是回京,所說的話也不會有人相信,一個沒有良心,一而再再而三欺辱恩人,還將人家的好意踩在腳下,這樣聲譽這樣人品的人誰還會相信?
恐怕這才是真正的鄭花瑩吧?自己跟人家玩,就是幼稚園的水平,走一步看三步,用軟刀子殺人防不勝防,看看,圍觀的村裏人的眼光果然帶著審視和蔑視,當然裏麵還有貪婪妒忌。鄰居三嬸的也跟著蹙眉,半信半疑的望著自己,恐怕也相信石嬤嬤的話了,畢竟這些人跟自己不熟悉也不了解。
孟秀枝沒有想這些,迫不及待毫不忌諱就要伸手在原地打開那些包裹,想看看是什麼東西。
韓暖忙按住,聲音也洪亮的說:“大表姐,官家來往講究要記下禮單,等我祖父從京城來了好還鄭家的禮,昨天鄭四小姐也說了,他們全家跟我一樣也急切的盼著我祖父到來呢。”
不遠處一個長得矮矮胖胖的大嬸好奇的問:“韓小姐,你祖父來不來的,他們著急什麼?”
“這還用問?人家韓老太爺可是京城的大官,能趁此機會巴結上可就一步登天了,”鄰居大嬸旁邊的一個大嫂說。
“那這不是在幫助韓小姐,這送東西是巴結啊?剛才那個婆子說得好像多委屈似的,這..這豈不是既想做**又想立牌坊啊,哈哈…”胖大嬸哈哈笑著說。
周圍的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韓暖輕輕的吐出一口鬱氣。
孟秀枝也跟著訕訕的笑,滿眼放光:“這麼多東西,咱們怎麼搬進去,要不我回家叫我爹娘來幫著搬吧。”
“不用了,一會吳大叔回來搬進去就行,”韓暖將包裹往一起推了推,然後張望看看吳大叔回沒回來。
孟秀枝嫉妒羨慕又起貪念,抓心撓肝的,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一副小家子氣,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布匹和藥材米糧嗎,以為誰沒見過似的,哼,一個大小姐還眼界子那麼窄,”說完,對院裏正瘋跑的孟貴寶喊:“寶兒,回家了,時辰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