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段本不應該出現的曆史。一段浸染著血與淚的曆史。一段不應被遺忘的曆史……
萬古的爭戰,一代又一代強者的隕落,億千人族的悲嚎。盤古的以身化萬物,女媧死前的悲歎,誇父逐日的掙紮。一切的一切的真相,不該被遺忘……
話說天地之初,宇宙一片混沌。天地不分,孕有三千混沌魔神,個個威能撼天動地,相互殘殺不止。
後有巨神盤古,橫空出世持巨斧獨身大戰三千魔神,一時虛空破碎,混沌顫栗。最終無盡混沌被撕裂,三千魔神死傷慘重被空間裂痕吞噬,遺失在無盡的時空亂流裏。
最終盤古揮動巨斧開天辟地,以己身化萬物。才有這日月山川,朗朗乾空。萬千生靈才得以孕育出身,三千神州才一片生機盎然。
盤古以精血化神,延續血脈。後人為紀念盤古戰三千魔神,開天辟地,以身化萬物的浩大功績。自喻戰族,引領人族與妖獸魔物等萬族血戰不止……
初時人族由於自身素質的先天不足,孱弱的身體讓他們死傷無數。在這生死之際,戰族一些天資聰慧之人,觀天地造化以凡人之軀擁有強橫的力量。借助各般秘寶法器竟能撼動天地,具有雷霆之力。傳說一些高深之輩竟能移山填海活千年之久。於是以戰族為源頭萬族走上了一條修真之路。
百年之後,修真者已如路邊野草,數不剩數。門派林立一片繁榮景象……
不過,戰鬥才剛剛開始…………
殺!
殺!
殺!
漫天的嘶吼,無數模糊的人影刀光短戈。悍不畏死的廝殺,如墨的天空一朵朵血花綻放。濃濃的血腥味讓人作嘔,生命被無情的收割。可所有人都不曾有一絲懼意,依然嘶吼著衝殺
“戰……戰……戰……”蒼涼的呼喚聲像從天空盡頭傳來,一聲又一聲,帶著悲意。如遠古戰爭的號角在天地間回蕩。
一個土牆圍成的院子,不是很大,隻有一間房。還栽著一顆大樹,枝丫茂盛。幾乎將整個院子都遮住了,不過現在以經入冬的大樹的葉子脫落所剩無幾。溫暖的陽光透過枝叉,照射在一十三四歲的男孩子身上。男孩子麵帶病色,瘦瘦的樣子。穿著寬大的麻布衣,眉頭緊縮,身子不規則的顫抖著。
“嗯……重重的呼出一口,戰猛的睜開眼,卻被猛烈的陽光刺的忙舉起手來遮擋。才發現身上的麻布衣已經濕透。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半響戰才用手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呼,又是這個夢……”戰心有餘悸的自語,“這個夢怎麼就一直纏著我呢。”
自打戰記事起,這個夢就一直跟著戰。每逢幾天就會作一回。每次醒來都是大汗淋漓,渾身無力。
那千軍萬馬衝殺的真是慘烈,可是和自己一個凡肉之軀有什麼關係。不過戰清晰的記得每次夢中都有一個蒼涼的聲音叫自己的名字,戰不自覺的伸手摸向脖子上那顆似玉非玉,似鐵非鐵的圓形玉佩,手指在上麵滑過隱約能感覺到一個‘戰’字的刻痕。
嗯?戰甩了甩頭,把這些稀奇古怪的念頭甩出頭去。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
“爺爺”戰喊了一聲。
“哎,來了”
一滿臉白胡渣老人隨聲出屋,一臉的皺紋隨笑容擁成了一堆。背有些微駝,右腿也些跛。
老人姓張,張泉。孤兒,自己起的名。張老一臉慈愛的走到戰麵前伸出黝黑的老繭手,一邊扶起戰一邊問“又作那個夢了?”
戰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抬頭眼神有些飄忽看著張老的臉說:“爺爺,我真沒用。”
“不會,我孫子哪會沒用。”張老張嘴一笑,露出一嘴的黃牙“走去喝藥,要想有出息啊,先把病養好了。邁腿,對……”
戰被攙扶到屋裏,看著爺爺煎藥的背影。心裏酸酸的,自己真是沒用。爺爺這麼大年紀了,還要為自己的病出去下晶礦。雖然爺爺一直都說不累,說自己身子硬朗的呢。可是聽玩伴胖子說那可是最辛苦的活,整天在地底下鑿石頭。許多小夥子都吃不消。
每天累死累活的,可是為了給自己買藥沒有吃過一次好飯。有時候沒錢買藥,爺爺還得上山去找藥,有一次爺爺從懸崖不慎摔落,摔壞了腿,現在走路還一跛一跛的。
那天爺爺被人背來,戰真的嚇壞了。那種感覺就像天突然塌一樣。當時戰看著爺爺手裏緊緊攥著的靈芝,哭的死去活來的。
使勁的推著爺爺哭喊“爺爺,爺爺我不要你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