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丹徽看著這個有些自大卻又格外認真的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丹徽小姐,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喝一杯?”看上去壯闊的那拓鷹手中托著兩個酒杯非常紳士的對著孟丹徽說道。
孟丹徽雖然八麵玲瓏不乏追求者,但是像那拓鷹這麼粘還真少,因為那拓鷹已經到了讓人討厭的地步,隻要有孟丹徽在場,隻要孟丹徽與其他異**談就少不了這個人。看著已經到了跟前的那拓鷹,孟丹徽有些求助的看著身邊的初晨夜。
初晨夜嗬嗬一笑:“兩位,我還有些事要處理,那我就失陪了。”
那拓鷹暗道初晨夜識趣,知道自己來的目的就離開了。孟丹徽的小腳卻是用力的跺了跺腳,鮮紅的小嘴露出一點雪白的牙齒咬著下唇,那樣子看的那拓鷹熱血沸騰。
初晨夜並沒有理會兩人的情況,而是緩緩上了樓。他對孟丹徽很複雜,這個與他的姐姐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原來來說他的心裏很慶幸很喜歡,可是孟丹徽卻是孟家的家,這些不要緊,要緊的是孟家采取的對待裏斯城的政策是不結盟,那就說孟家隨時都可以與人結盟隨時都可以出賣別人,所以他要提防一些。
初晨夜一邊想一邊來到了二樓的房間裏麵,初仁伏在耳邊小聲說道:“夜哥,蔣偉來了,同來的還有吳家的吳桐,看樣子來者不善。”
初晨夜聽了初仁的話微微沉吟了一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來了那就好好接待一下,送錢來了當然要笑容以對。
“夜哥到。”初仁站在房間的門口大聲說道,在房間的裏麵是蔣偉和吳桐及他們的幾名手下。
初晨夜進了房間嗬嗬一笑:“蔣兄,吳兄真是貴客,今天能來真是歡迎歡迎。
蔣偉和吳桐對視一眼,同樣嗬嗬一笑站了起來:“初兄大喜,同在裏斯城自然要恭喜一下。”蔣偉說的跟沒事人一樣,完全不在乎這賭場在三天前還是他的場子。
“初兄,這場子跟新的一樣,想必花了不少的錢吧?”吳桐倒是自來熟,一點不客氣問道。
初晨夜心裏暗笑,這初錢還真有兩把刷子,錢確實沒花多少竟然做出這樣的效果:“嘿嘿,吳兄太客氣了,花點錢不要緊,自會有人付錢。”說這話眼神瞄了瞄一邊滿臉橫肉的蔣偉,隻見蔣偉的臉色慢慢起了變化。
“初兄,裝修的這麼好就不怕某天被人搶了去?”蔣偉聲音有些冷然的說道。現在初晨夜搶了他的場子不要緊竟然還挖苦這裝修是蔣偉付錢,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初晨夜看著蔣偉那難看的臉色,微微一笑:“多謝蔣兄的提醒,不過蔣兄放心,我的場子我自然會好好的看管,誰若是有什麼歪心思,那他就是找倒黴。”
“自找倒黴的你們說有沒有?”初晨夜盯著蔣偉和梧桐兩人緩緩的說道,最想他這場子不好的,怕是這兩個人為最了吧。
“嗬嗬,嗬嗬。”吳桐幹笑兩聲:“初兄弟真會說笑話,這自找倒黴的事情誰會做。”看著蔣偉那冒火的眼睛,吳桐知道初晨夜的話激怒了蔣偉,那話中的意思不難理解,你蔣偉看不住場子那是你窩囊。
蔣偉一屁股重重的坐在椅子上麵,巨大的聲音很是讓人擔心那椅子是不是能經得住。
“蔣兄,這怎麼突然臉色這麼難看,不要對著我的椅子發泄麼,弄壞了多不好。”初晨夜一臉戲虐的說道。
“你...”蔣偉怒氣上湧,卻被吳桐攔下,心道真是個蠢貨,這點小手段就氣成這個樣子。
“別衝動,這場子,這口氣我們早晚都要出,就讓他得意一時。”吳桐按著蔣偉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哼...”蔣偉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吳兄,不知道兩位找我所謂何事?”初晨夜一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看的蔣偉那個牙癢,恨不得把後槽牙拿出來砸在初晨夜的臉上。
吳桐開口說道:“蔣兄的幾個兄弟惹得初兄弟不高興,我們是特意來賠禮的。”吳桐手中出現一張卡片:“這是十萬金幣,請初兄弟笑納。”
“那怎麼好意思呢,都是裏斯城裏的主這多不好意思。”話雖這麼說,初晨夜的手可是一點都沒有客氣的接過金卡交給身後的初仁。初仁知道這錢以後都要交到初錢的手中,這小子確實對錢有一套。
看著初晨夜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就是涵養看起來極好的吳桐都有些受不了:“初弟不要客氣,不知道蔣兄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