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按理說更親密的事也做過不少,沒道理會為近在咫尺的吐息臉紅。然而白逸遠的手摸上他時蔣行情不自禁陶醉地□□了一聲,白逸遠紅了臉:“你還真是……積了不少啊。”
蔣行伸長了脖子不肯放過這一刻,專注地好像要留存下來永久回味似地,明明隻是普通的□□,他卻珍惜得像末日前的狂歡。
白逸遠手中滾燙沉實,沉甸甸的分量鮮明真實,和麵前這個男人輕薄的本性形成了何其鮮明的對比。他笑了聲,一彈那物的頂端,似是在挑逗蔣行,更像是嘲笑自己。蔣行的灼熱在他手中由死火山逐漸壯大,噴湧層層紅浪般熔漿,隻等待一個口令,一個更加狎昵的舉動,手指輕快撥弄如臨推倒BOSS的前一刻,精神集中而操作準確。
白逸遠詭異地覺得自己像個廚子,蔣行在他麵前哼哼他視若無物,卻能專心將手中的“夾心果醬卷”揉麵,烘烤,溫柔烹飪直到白色的奶油和果醬粘稠曖昧地成型。
他舔了舔手指,神情狡黠:“我得承認你的確對我有……一定的吸引力。”
蔣行和他鼻尖對鼻尖:“你確實沒有節操。”
也不看是被誰帶壞的,白逸遠哼了一聲踹他:“出去。”
他的手撫上自己的下身,蔣行叼著他的脖頸又擠走了幾寸他溫暖潮濕的被窩:“一起唄。”
這裏黑暗安適如子宮,而他們盡可以在夢想的花蕊中央盡情□□。無論眼前浮現的是誰都不緊要,原來過得很快樂,是一直沒來得及發覺。
白逸遠任由蔣行將彼此的□□貼合在一處反複揉動,他輕輕鉗製著白逸遠的下巴讓他注視全過程。若難以麵對,就別再看彼此的雙眼。但是看身軀是如何不受控製地被焚燒。
蔣行的動作冷靜而詩意,他用他能創造奇跡也能畫下夢想,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手奏這一曲協奏。白逸遠幾乎是目眩神迷地看著彼此的欲望相互攀附,親昵盤旋,一同掉入光怪陸離的漩渦。
他舒服得腳趾繃緊了又伸展,光潔的雙腿□□地顫栗,腰肢和情緒逐漸癱軟下去,化了的冰淇淋沾上烤軟的棉花糖,隨心所欲的抹茶泡沫,奶油裱花紙筒中央蜿蜒的那道甜。
沒有意義,不必思考,隻剩極致的快樂。
鼓的聲音很低,要用力擊打才能發出震顫心靈的樂曲。而人的皮膚也是一樣,再用力,再靈巧,突破不了那道屏障。
就在蔣行低頭吻他時,白逸遠側頭避過:“很遺憾,你沒有跟上節拍。”
他輕咬蔣行的耳垂,尖尖的虎牙讓對方疼痛了一刻:“但我忽然發現,可以給你個機會。”
就像一隻忽然被轉化的小惡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