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楊誠俊的非主流學說(3 / 3)

[第七識時務與潮流變化]

我所寫出來的文章都分類為“識時務者”,我可以毫無保留的說,我就是識時務者,請別說我高傲。當國內有一種新文化形成的時候,我們都應該有一個好的笑臉來迎接這種新文化的到來。而來的是一種肮髒的非主流文化,不識時務者去推崇它,那麼識時務者肯定要出來說話了。說的是什麼話呢?是廢話。什麼是廢話呢?在這裏,廢話就是說給廢物聽的話。不識時務者當然就是草包了,草包是什麼呢?草包就是廢物。廢物沒有見識,不識貨,不識非主流是正品還是贗品,盲目的跟隨。就好比農村人娶媳婦一樣,要相親,第一眼看到對方的時候,哇,對方是個美女也,然後就確定了下來,跟她結婚,娶她做媳婦。可是結過婚以後呢,過了日子才知道,這個媳婦缺點一大堆,不會洗衣服、不會做飯、頂撞父母、脾氣不好、還搞外遇。那這樣的一個媳婦,一個不忠不義不孝的女人,要她幹嘛。非主流恰恰就證明了這一點,長相上可以,其實是個不合格的產品。所以說,我們看待任何一種事物,都要用客觀明確的眼光對這個東西做出正確的判斷,這樣,才不會對它產生誤解。著名作家柏楊先生因憤怒中國人醜陋,寫了馳名中外的《醜陋的中國人》,中國人何止是醜陋,簡直就是個瞎子。中國人缺少的就是識時務,《醜陋的中國人》裏的醬缸文化、中國人窩裏鬥,這些加起來,核心就是——不識時務。人活著,卻不識時務,豈不是很悲哀?

最近看了幾本書,易中天老師的《品三國》和《漢代風雲人物》,還有陳壽和裴鬆之先生所作的《三國誌》,原來讀《三國演義》的時候,就曆史人物和當時社會來說,新時代就是潮流,再讀真實曆史,即使和民間傳說不一樣,但也會明確這個觀點:每一個新時代都是一個新潮流。在這幾本書中,從陳勝吳廣大澤鄉起義到項氏叔侄起義、劉邦斬蛇起義,每一個起義都有一個新觀點,每一個起義都是一個新潮流。三國繼東漢王朝以後,它就是一個大時代,一個新潮流,西晉再取代三國,三國已不是潮流,是曆史了,而西晉才是潮流,然後再延續下一代東晉,就這樣一代取代一代,新潮流變換舊潮流。這就是潮流的概念,潮流是永遠都在變化的,沒有固定的潮流,潮流是不可能固定的。由一種新事物壟斷現存的事物,取而代之,變化的這個期間內,就叫潮流變換期,變換之後,就是新潮流。任何一個新潮流都是從不知演化到近知到小有名氣到盡知,盡知以後,這就是一個大潮流。潮流沒有指定是哪一種東西,可以有文化潮流、學術潮流、服飾潮流、音樂潮流、病毒潮流等等。很多人會不解,什麼是病毒潮流呢?舉例:2003年的非典型肺炎就是病毒潮流;當年的嬉皮士、朋克搖滾風、哥特等就引起了服飾潮流;韓寒現象,就是思想或者文字上的文化潮流。

[第八流家人與連環效應]

我把非主流的推崇者稱為“流家人”,準確詳細的分析這群流家人。流家人是什麼人呢?是不識相的人。不識相的人大多都在中學生、小學生之中(當然我這句話的意思並不是所有的中小學生都不識相,是不識相的人大多在這群人裏麵),其學生年齡小,不懂很正常。難道大人也不識相,去年的時候,我去我母校看了一下我的老師,下樓的時候走到校園門口,看到學生文具店裏賣的本子,本子封麵上還有所謂的“非主流傷感圖片”,還有“非主流”三個字,我當時就想,難道這製造商也不懂事,還製造這樣的本子給學生用。非主流侮辱了製造商,製造商侮辱了本子,這就是連環效應,一個傳染一個,一個接著一個地病倒,一個又接著一個去醫院,最後一個接著一個在太平間放著呢。非主流就是病毒,非主流就是非典型肺炎,在2008年遍布整個中國大陸,其發病年齡在12歲-25歲之間,即80後90後中的人。

[第九 非主流問題]

最近又回顧了一個問題,雪化之後是什麼?

是水,對的。

是礦泉水,也是對的。

是眼淚?也對,雪的眼淚嘛,因為自己快化了,就哭了,然後太陽給雪擦眼淚,就幹了,幹了就沒了。那麼這樣說,雪和太陽就是夫妻,隻是兩個人感情不和,太陽是個怕老婆的人,隻要雪一出來,太陽就跑了,直到雪落地,太陽才堂皇的出來了,說:“這下你上不來了吧,我曬死你。”然後太陽就把雪曬哭了,太陽心疼了,然後又幫她擦眼淚。你說這個順序是不是很搞笑,肯定有人會問,有什麼搞笑的?哦,那就不搞笑。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春天,雪化後是春天。曾經這個問題風靡一時,糊塗了好多人,這個問題就算是非主流問題(我這裏所說的非主流問題跟邊緣文化沒有任何瓜葛,以形容詞模式來說)。一個能糊塗很多人的問題就是非主流問題,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有很多非主流問題,剛剛前麵說了:多了就不叫非主流了。對於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來說,它就是非主流問題,對於一堆難以回答的問題,它就是主流難題。誰的主流難題多,在學生中,學習成績不好的學生,主流難題就多,考試啦,試卷發下來了,哎呀我的媽,怎麼這麼多難題,這就是主流難題。

最近我在想一個問題,一個我個人出的問題,並不是那麼好回答的問題:世界上有兩個人,是哪兩個人?

這個問題問的簡單,回答就不簡單了。或許這個世界上就我自己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當然是因為我先想出答案,然後才提出的問題。有人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死人和活人、男人和女人、好人和壞人……這些都不是答案,不是答案的答案絕對不是答案。一個不簡單的問題,想回答上來也不簡單。這是一個新出的問題,獨一無二的問題,我們就可以叫它非主流問題。世界上難以回答的問題太多了,首先我個人就有回答難題的愛好,這種習慣是我爺爺鍛煉出來的。回答問題不僅可以滿足自己的求知欲和豐富大腦,而且可以鍛煉大腦的思維,這就是我喜歡回答問題的原因。或許不會有很多人喜歡回答問題,那麼喜歡回答問題的人就是少數人,我們也可以把這群人稱作為非主流人群。

潮流是個未知數,我們以說理的方式不說理,以不說理的方式說理,在說理中指出世人無法企及的事物,在無法企及的事物中,我們永遠都會明確一個觀點:去知道不知道的。

[後序]

寫著寫著,就寫到了《流家人學說》的結尾。我曾在《非主流結束》一文中說過這樣一句話:我是非主流的朋友,我伴隨著他從幼年到終年,他死了,我還活著。這句話的意思明顯會有人誤解,肯定會說我是非主流。至於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就不多解釋了。此等現象必須要死,因為它是偷來的,而在我們國內,我們所需要的是創新創新再創新。我們每一個人,都要擦亮眼睛對待任何事物,而今,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記住一句話:用心靈看世界,用慧眼識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