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楊誠俊的旅行5(2 / 3)

我以前見過幽靈,也就是鬼。昨晚不是見,是明顯的幻覺,多少年以來,都不曾有過幻覺。而這回,睡覺的時候是在淩晨吧,稍睡,就感覺肩膀麻了,當時隻開了床前的小白熾燈,眼睛無法睜開,根本就睜不開。感覺有一個毛毛的東西趴在我的肩膀上,它的臉似乎靠著我的臉,有一種淡淡的香,但同時我的臉也麻了,神誌不清的我竭力想起來卻起不來。它似乎是在依靠著一個屬於它的男人的肩膀,沒有傷害我的意思,隻是尋求一點溫暖,我需要這樣認為,因為我昨晚開了一夜的空調,它一定非常冷,今晚我不開空調了,並且今晚我還要睡在這裏。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一直“母鬼貓”,請不要認為這是一簡短的柏拉圖式溝通,我不愛鬼,更不愛動物,我也不是倩女幽魂中的寧采臣。本不喜歡養寵物,因為嫌髒。但我必須以羅曼蒂克式的想法把這一次事件浪漫化,更帶有詩意,因為我是一個浪漫的人,請允許我這樣說。就好像人們寧願相信李白的死法是因為晚上醉酒後要捉水中的月亮而淹死的。我們在生活中需要浪漫,但在浪漫的同時,也不要忘記自己活在現實生活中,那麼這樣的一個人,才是一個會浪漫的人。可是之後網上有人跟我說,我這是夢魘,當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實是鬱悶。

由於奔波疲勞,在西安好好的休息。一直住到今天,第三天了。西安治安挺好,走在街上的時候,看見有兩個地方有聚眾賭博,是在公開場合,所以說西安治安好。

即日抵達鹹陽機場。

下午到達烏魯木齊。

次日至阿克蘇地區。

第三天回到拜城。

來到此地。

突然有一種想法,就是我覺得人活著還可以有另一種說法,就是“儲存記憶”,人每天都在儲存記憶,今天過了,今天所發生的事事就是以後的記憶,明天過了,明天也是以後的記憶。記憶裏的南北越,這長達一萬兩千裏的路程,真是使我回味無窮。一路熱風冷雨十餘天,確是苦不堪言。

稍微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向往自由與浪漫主義的人,對人生的態度是很簡單的,順時而行,順世而行。也有很多人知道我經曆了許多,也走過很多路,很多人都想知道我的背後到底經曆了什麼,這裏不妨說一點。

讀過我的《生涯模式》都知道,原其山的家是廁所改造的,簡陋無比,下雨還漏水,進青蛙進□□的,但是原其山還是在廁所裏麵堅持住了,如此能吃苦的精神在社會中卻不多見,誰會落到睡廁所的地步呢?

這一點在現實生活中跟我個人是有聯係的,我第一年出來的時候,那時剛踏入社會,因為年輕氣盛,再加上是男孩子,我的性格也比較隨意,說明白點就是過於灑脫過分奔放。

第一年在浙江一帶沿海城市就因為性格原因而碰了壁,那年我才16歲,一個人跑到山野之中度過了五天五夜。當時正是冬季,浙江沿海的冬季要比其他地方冷許多,出事那天晚上,我隻穿了一件襯衣和下麵兩條褲子。浙江一帶的山上大多都有墳墓,又在晚上,一個人在山野裏凍到什麼程度,情況可想而知。由於天太晚,山野之中除了墳墓裏的死人,根本就沒有人煙,夜很靜,又常有野獸出現,我踉踉蹌蹌走著山路,經過月亮的照射,看到前麵有個破舊不堪的小廁所,由於沒有人用,也正值冬季,而沒有臭味,我就半躺在裏麵的牆上睡了,因為天太冷了,從八公裏外的海刮過來的海風特別冰涼。就這樣,到第二天至第三天,我整整走了一天一夜,眼都沒有合一下,餓了吃草,摘野花吃,渴了就喝稻田裏的水或者河水,我堅持度過了五天,後來也是因為自己擺脫了這種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