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一次我打傷了人,而後對方叫來了黑社會,他們十八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把砍刀,追了我很遠,結果把我圍到了一個五層樓的樓頂上,我無路可逃,眼看就要被砍了,還好我技高一籌,免於此劫。
《2011-8-風的旅行》寫到這裏,已經接近尾聲了。這一路的一個個小小事跡,總算有個記錄本了。那些旅途中的過客們,短短故事從此刻入我的這部作品裏,或許我與他們的那些談笑風生、偶然邂逅,將是生命裏的唯一一次,世界那麼大,又幾十億人,可能再也見不到了,當然每個人都在擁有與失去中成長,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擁有了生命,逐漸擁有了玩具,在隨著年齡的增長,擁有了校園的同學、夥伴,再畢業後,失去玩具,失去以前的同學,也失去了很多朋友,長大後,擁有了工作……到死的那一刻,失去了生命。這一切都是一個輪回,該擁有的必須擁有,該失去的必須失去,留也留不住。人生中你是我的過客,我是你的過客,也就是如此。
社會也正是這樣,是所有人的人生,一個大命運,存在著複雜多變的人情世故,比個人人生更深刻些,危險些。而社會與人的關係就像樹與樹葉的關係一樣,每個人都被控製在樹的枝頭上,從開始的嫩芽生長到嫩葉,走向成熟生長成翠葉,經曆過了風吹雨打,卻依然無法擺脫樹枝的牽製,經過漫長沒有任何生命意義的煎熬,如水的衝擊,如火的燃燒,直到慢慢變黃枯萎老去,等得到了真正的自由,才發現已經死去落在了地上,化盡塵埃裏,樹就是人生的製度,葉就是製度的犧牲品,塵埃則是犧牲品的墓地。每個人都應該順時而行,順勢而行,看好旅途,好走人生,雖然必經風雨,風雨總會是個過往,這便是風的含義。
就如我此次的旅行,不存在著真正的暢通無阻,而那軌道上的列車裏,又存在著多少刻骨銘心的事,劃過多少風的身影呢呢?
來自天涯海角,不計其數的人們,當在走同一條路線的時候,我們就是同路人,我們一路都有著風一樣的朋友,風一樣的事。
開機,正在啟動,創建文本,請輸入標題——風的旅行:
道路上的陣陣汽笛聲、都市夜晚絢麗的霓虹燈,交集於來來往往的人流,他們有著忙碌的工作,平淡的生活。
聽,風穿梭於街道中攙和著年度流行的歌曲,流動於一節節的時光,在白色的雪季給人以清涼的感覺。
看,風宛轉於美麗大自然追求著最平坦的路途,奔走於一段段的地坪,在茫茫的天山一帶卻勒塔格北郊回想著一個如風的旅行者。
這個旅行者有一個風一樣浪漫的心,在心的深處,有一個自由的向往……
最後依然需要自我介紹,我是風的朋友,風也是我的朋友,我托付風一件事,替我保管好這一路如風的記憶。
遠在他鄉,流放於邊疆,純屬自我發配,僅對於我目前的處境,一個較為浪漫的說法。度過在“充軍”的日子裏,來回奔走以後,確實是感受到了長途回返的滋味,盡管是個風的過往,無疑是世人眼裏時間的虐待和承受歲月打擊間的無趣,學會了看好不是更好?
收到了風的來信,她已經告訴了我風的含義——走這一途為了什麼——風說:為了人生。
是的,每個人都是人生的旅行者,每經過的事,都是浪漫的事。
雪季的黃昏,我找到了內心世界的溫存,盯著完美的樂章——盒子裏舊的泛黃的記事本。
身邊的播放器裏那緩緩的意境有聲,伴隨在立體聲耳機裏,傳播於耳膜,流淌到記憶猶新的腦海,回腸在心上,風飄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