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青春熱血之齡,初嚐禁果,食髓知味。
如今卻突然中斷,一時間李利還真是很不適應,這幾天他時常孤枕難眠,備受煎熬。
不過他卻不能表現出來,否則蔡琰、陳鈺和李欣三女又該找他麻煩了,而滇無瑕也很難與三女相處。
為了往後的幸福生活,李利隻能暫時強忍著身體的欲望與需求,把旺盛的精力用在練習武藝之上。
後花園內,一夜之中換了色彩,厚厚的積雪鋪滿花園的每個角落,銀裝素裹,煞是好看。
白雪皚皚的演武場中,李利一身儒衫,身形騰轉橫挪,掌中大刀飛舞,李家刀法中的一招一式在大刀翻轉中連貫演繹而出,卷起空中飄飄蕩蕩的雪花,刀鋒湛湛,氣勢如虹。
頓時間,李利周身迸發出一股浩然正氣,刀法愈發淩厲,氣勢一再升騰,威風凜凜,無人能與之匹敵。
演武場邊,李摯和鐵陀神情貫注地看著李利練武,眼神中不時閃現出驚詫之色。
“統領,主公的武藝又精進了,屬下已經不是主公的對手了!”鐵陀驚歎地輕聲說道。
“嗯。”李摯微微頷首應了一聲,看著李利越來越快的身形,欽佩地說道:“主公悟性極高,武藝勤練不輟,是以精進神速,如今已邁入頂級戰將中階之列,進階之快令我等汗顏呐!”
“是啊!屬下在主公這個年齡的時候,武藝堪堪邁入一流中階的水準,如今二十年過去了,也不過是頂級戰將下階的實力,此生隻怕是再也不得寸進嘍!”鐵陀頗為感歎地說道。他的話語之中,透著幾分落寞和一絲遺憾,以及對主公李利武藝大進的由衷讚歎。
李摯聞言後,扭頭看了看鐵陀,低聲說道:“主公天縱之資,得天庇佑,自然不同於常人。
鐵陀大哥也無須妄自菲薄。以你頂級戰將下階的實力,足以馳騁沙場,令眾多將領望塵莫及,一輩子也達不到你這種武藝高度。何況你文武雙全,既能領兵征戰,又通曉政務,金猊衛的諸多政務全靠你來幫我處理。鐵大哥實為不可多得的將才!
還有你的兒子鐵蕭,青出於藍勝於藍。他如今隻有十七歲,卻擁有頂級戰將下階巔峰的戰力,並且少年老成,心性沉穩,不久之後必被主公重用,前途不可限量!
你們父子兩人,老子英雄兒好漢,一門雙傑,讓我等羨煞不已呀!”
李摯與鐵陀搭檔一個多月了,彼此間很熟絡。
而鐵陀確實能力不凡,把金猊衛營中的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是李摯最得力的副將。因此,李摯對鐵陀非常敬重,私下裏叫他大哥。
鐵陀和鐵蕭父子二人雖然加入武威軍的時間不長,卻很受李利重用。加之父子二人有沙漠救主之功,因此初進武威軍便身居要職,鐵陀是金猊衛副統領,他的兒子鐵蕭是千夫長,都是李利身邊的近臣,著實令軍中很多將領十分羨慕。
不過鐵家父子二人也確實能力出眾,父子倆都有頂級戰將下階的武藝,弓馬嫻熟,識文斷字,擅長騎兵征戰,可謂是文武雙全之人。加入武威軍之後,他們很快融入軍中,與眾將士打成一片,軍務上手很快,一學就會,各方麵能力絲毫不遜於其他各營的主要將領,漸漸在軍中站穩腳跟。
為此,鐵家父子對主公李利感激涕零,深感李利的知遇之恩,忠心不二。
正因為這樣,近段時間滇無瑕幾乎不插手金猊衛的軍務,天天呆在後院,與蔡琰等人朝夕相伴。
而李利出入郡府,也常常將鐵陀帶在身邊,信任有嘉。
“吱吱吱!”
正當李摯和鐵陀說話之際,身後傳出踏雪而來的腳步聲。
隨即,一名金猊衛快步走到李摯身前,躬身說道:“稟統領,李典統領派來斥候急報,有要事稟報主公。”
“呃,難道休屠馬場又出事了?”李摯聽到親兵的話後,眉頭微皺地沉吟道。
“呼!李摯,休屠馬場出了什麼事?”演武場上的李利此時恰好練武完畢,呼出一口氣,朗聲問道。
李摯聞言後,示意親兵將李典派來的斥候叫進來,當麵向主公稟報。
不多時,李典帳下斥候快步來到李利麵前,麵帶喜色地恭聲道:“稟主公,休屠馬場服勞役的馬超主動請降,李典統領派屬下前來麵稟主公,請主公定奪!”
“你說什麼,馬超請降?”李利聞言大吃一驚,愕神地問道。
斥候連忙應道:“稟主公,李典統領確實是這麼說的,吩咐小人前來稟報。”
“哈哈哈!大雪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啦,馬超終於忍不住向本太守低頭屈服了!”李利哈哈大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