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什麼？”秦浩天假作不解地問，視線落在自己用過的杯沿，勾唇一笑，笑得顧嫣然兩腮通紅。
飯菜已經準備好，王媽通知兩人用餐，方才的事情這才打住。
顧嫣然正要站起身去布置餐桌，秦浩天一把拉住她：“總之我不允許你再去找司馬明岑。”
“放心，你就是逼我去我也不會去。”她顧嫣然又不傻，司馬明岑和步欣研是什麼關係她雖然不太明白但是已經猜出了大半，她才不去做電燈泡打擾人家的好事。
隻是步欣研是不是腳踏兩隻船她就不管了，和她有沒有關係。
相反，她倒是很喜歡看秦浩天被戴綠帽子，隻是不知道秦浩天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
之後的幾天秦浩天果然沒再給顧嫣然安排新的設計師，王媽雖然焦心，卻也不勉強顧嫣然。隻是每次看到顧嫣然就長籲短歎地，好像恨不得看到她開竅一樣。
展銷會舉行的前一晚，顧嫣然托王媽找來幾件前些年的老式服裝，說是閑著無聊學做針線，王媽不明所以，但是辦事效率很快，晚飯過後就給她把東西抱了過來。
“這是夫人在世的時候準備的，不過都是新的沒有穿過，你要做什麼需不需要我幫你？”王媽一臉擔心地看顧嫣然在一堆衣服裏挑挑揀揀。
這是她特意回習家拿來的，料子都是上好的料子，也是那個時候時興的款式，隻是放的久了顏色有點暗沉。
“都是夫人的衣服，那我拿來做針線是不是不妥？”顧嫣然擔心地問，如果讓秦浩天知道了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被秦家抓到什麼把柄給他帶來麻煩。
王媽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慈祥一笑：“不會，夫人的衣服都是我親自經手的，這些是當年多準備又沒有用上的，放著也是放著，嫣嫣要用也能讓他們發揮一點剩餘價值。”
顧嫣然放鬆一笑，滿意地看著鋪滿大床的衣服，心裏暗想，秦夫人，您的衣服放著也是放著，我拿來借用一下還請您不要介意，日後一定讓秦浩天還給您更好的。
剛祈禱完，她便一剪刀剪開一條墨綠裙子的接縫。
“呀！”王媽見她拿起那條裙子，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顧嫣然被嚇了一跳，開合的剪刀差點剪歪。她轉過頭不明所以地看王媽：“怎麼了？不能剪麼？”
王媽又搖頭又擺手：“不是不是，當然不是。隻是我突然想起來，這條裙子夫人當初做了兩條，不過不是量身定做的，她說一條要自己穿，另一條留給秦少未來的媳婦，不過後來夫人一次也沒有穿過，她嫌款式太年輕，不適合她。”
顧嫣然驚訝地再次把裙子翻過來細看，實在沒看出這裙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她剛才也隻是看中了這個顏色所以才剪得，如今聽王媽一說，她又覺得自己的做法好像有點欠妥當。
不過現在剪也剪了，想再還原也不容易，也隻能如此。
“另一條在哪裏呢？”顧嫣然一邊繼續剪衣服大業，一邊隨口問道，畢竟自己剪了人家最愛的衣服，如果還有另一條在她還能找人重新補做一件。
雖然不及原件，但是自己心裏也能舒服點。
誰讓她剛才手快，問也不問一句就揮剪刀了。
“另一條？”王媽遲疑了一瞬，正要說話，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搖搖頭遲疑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夫人離開秦家之前似乎已經送人了，後來夫人過世，就沒有人再提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