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話說的好,叫人不輕狂枉少年。聽了王叔的一番話之後餘羊心中的那般創業之火有如給燃燒的火苗加了一把油,推波助瀾之勢燃燒了起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憑著自己心中那份闖勁,下棋的看熱鬧都回家吃飯了,該幹嘛幹嘛去了。
餘羊卻轉身走向車站的方向,那時候網上買票還沒普遍,他還要去省城去買去南方的車票,因為他居住的城市是個縣級城市,一般路過的火車很少,唯有去省城才乘往去全國各地的列車。
邁著快步大步的走出了家屬院的大門。
門口的李大爺還問,餘羊出去啊?午飯吃了沒?
餘羊回答說:李爺爺還沒呢,這就出去吃點,爸媽周六還加班,沒人做飯,在外麵隨便買點吃的。
門口的李大爺關心的說,沒人做飯去我家吃,一會我也就下班了,咱們一起去我家。
餘羊感謝的說了句謝謝李爺爺,我一會在外麵吃完飯還去同學家,就不麻煩你了。
李大爺笑著說:那好,路上注意安全。
餘羊在大門口擋了一個出租車,上車之後給師傅說,麻煩師傅,到汽車站。
司機師傅應聲達到,好嘞。
幾分鍾的時間就到了汽車站,縣城不是很大,所以車子沒跑多少路,餘羊從兜裏拿一張五元,給了司機,算是起步價。
進了車站大門,門口的安檢讓檢查一下,餘羊配合的檢查了一下,畢竟沒帶什麼東西,所以也相對快速。
今天周六人也不是很多,因為不是孩子上學或者上班族的高峰期,更不是寒暑假的人流量特別大。車站零零散散的趕路人。
餘羊到售票車口排隊買票也相對的通暢,售票員是一個中年女人,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用話筒問餘羊,請問先生要買去哪裏的票?
餘羊說買一張到省城的票,
售票員說買高速還是低速?
餘羊回了句:高速。餘羊從兜裏拿出了一張一百元遞過去。
售票員說先生你好,到省城的高速二十,找你八十,那好車票。請您收好。請進站登車。
餘羊拿著車票走向去往省城的車票,上車之後發現也沒幾個人,然後就找了一個靠近窗子的位子坐下,上車不到十分鍾,司機師傅就啟動車子發車了。
車子在高速路上疾馳著,呼嘯而過的車輛從餘羊身邊劃過,之間產生的差距,仿佛時間得距離!
餘羊靠著椅背上,沉思的看著窗外,神情發呆,若有所思的想著,三年前也是如此這般背上行囊去往陌生的城市去工作,去生活,去打拚。
他想起了那夜晚上他去了以前老是在遙望的那座橋。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都會在看那座橋的兩排輝煌又充滿淒涼的路燈通往何處。在想橋的那邊是什麼?會不會也是一座繁華的都市!或者世外桃源?
但當天夜晚一個人孤獨的走上那座橋的頂端時,看到的卻是一望無際的黑夜,還有兩排淒涼的路燈,延伸到很遠,橋下就是鐵道線,旁邊荒草叢生,但唯一的信念就是兩條鐵軌通往下一站。
或許幸福,或許孤單。
春季透露的是生機,給大地一片綠色,給萬物一種生命。看著窗外的世界,餘羊思緒已經飛出好遠。
在高速疾馳了半個多小時,隨著司機師傅的一聲,前麵的站口有沒有下的,沒有下的就直接進車站了。
餘羊這時也提了提神,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
汽車進站之後,餘羊下車之後走出車站,車站離火車站很近,走不了多遠就到了。
旁邊的摩的師傅問,小夥子去哪裏。用不用我載你一段路程,
餘羊說,不遠,前麵就到了。
省城車站就是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人潮湧動,車水馬龍,人們擁擠著,手裏提著大包小包趕路的,車站的景象太讓人感覺時代在奔騰的感覺,人們從這個城市去往下個城市,為的就是生活。
餘羊走到售票大廳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撼住,排隊的人很多,這也許也是當時中國的一種特色,就如同春運一般,在售票大廳裏排隊有種看某個天王級明星演唱的會的感覺,人們手裏拿著錢揮動著,嘴裏大聲的喊著某站的站名,售票員說別吵,我聽不見,一邊手裏不停著敲著鍵盤。
餘羊就這樣排著長隊,大約排了兩個小時,終於到了跟前。
他雖然聽王叔那麼一說,但他也不知道該去往南方哪裏,腦子裏思想在打轉,王叔說深圳發展好,但那也是十幾年前的事,而且那時的深圳正好處於國家政策當中,鄧爺爺在男孩邊畫了一圈,深圳活了,當初不如香港,如今和香港相比肩,或許某些方麵還比香港先進。
他腦子裏思索著,中國現在的發展規模,經濟中心應該是上海,政治中心應該是北京,要想找一些機會還是得去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