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黃色的出租車,靠路邊慢慢地停下來了,坐在副駕駛上的魏延吉趕緊的付完車費,觀察一下路麵上的狀況,確定是安全後,才打開車門下車,下車之後以及快的速度,繞過車尾來到左邊打開車門,車裏麵下來了一位穿白色短袖襯衫,銀灰色牛仔短褲的女士,懷裏麵抱著一個帶著甜甜笑容沉睡中的小女孩,一臉疲憊的下車來。
魏延吉裂開嘴巴,輕輕的微微一笑,打開出租車的後備箱,拿出行箱,說:“我們到家了。
吳定方仔細的觀察周圍環境後,淡淡的開口說:“走吧!前麵帶路。”
來到了一棟樓下,魏延吉笑著說:“我住在加蓋的第六層樓上,我的爸爸媽媽都已經去世了,這棟樓是他們留給我的,還有一個哥哥,住在另一棟樓房裏。”
說完後,拿出一串鑰匙,“哢嚓”一聲,打開公共樓梯的大鐵門,接著尷尬地說:“不好意思,這裏因為地處城鄉結合部,所以所有的樓房都沒有電梯,我們上去吧!”
“媽媽,我們到了沒有!”熟睡中的司徒駿文應該是打開鐵門的時候,被發出“咣當”的聲音給吵醒了,睡眼朦朧地問著。
“嗯!”
吳定方沒有開口回應,隻是“嗯”一聲。
“是的,我們到家了。”
魏延吉看著一身疲憊,都不想開口說話的吳定方,就開口說道。
“人好多啊!”司徒駿文看著陌生的地方,燈火輝煌,人來人往,熱鬧的街道說:“放我下來吧!”
把司徒駿文放下來後,吳定方輕聲地說:“先上樓去吧!以後我們就住這裏了,有的是時間。”
“好的,媽媽!” 司徒駿文很懂事的回答著。
三個人艱辛地爬到六樓,魏延吉再一次掏出鑰匙來把門打開,迎接他們的卻是一股撲麵而來的酸臭味,吳定方眉毛微微一皺,緊閉著嘴用一根手指橫堵著鼻子,以給個說法的眼神望直直盯著魏延吉。
“媽媽,這味道真難聞,好臭啊!難道以後我們就住這裏麵嗎?”司徒駿文也是用一根手指頭很堵在鼻子下麵,抬頭望著媽媽說。
尷尬了,本來就尷尬的魏延吉更加的無地自容,真想找個狗洞鑽進去,太丟人了。
“這個……那個……!”魏延吉在尷尬中,恍然之間就明白過來,為什麼會有這麼一股酸臭味,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要應該怎麼回答才好,解釋就是掩飾,說不定還會造成更尷尬的場麵,於是就說:“妳們先在門口稍微等一下,我先進去打開窗戶散散氣。”
在屋子裏麵,魏延吉想吐,太惡心了。
放在桌子上,上次沒吃完的方便麵都發黴長蟲子了,垃圾桶裏麵吃剩的水果也發黴長蟲子了,洗衣機裏麵泡著有十幾天的衣服要是不發黴長蟲子,那就是見鬼了不符合常理。
主要的酸臭味就是從它們那裏傳來的,趕緊的以極快的速度把方便麵倒進衛生間裏的便池中把它衝走,把一整包的洗衣粉都倒進去洗衣機裏,啟動電源,調節好時間,“轟隆隆”的,洗衣機開始滾動洗起衣服了,魏延吉稍微的鬆了口氣,想起垃圾桶中還有爛水果皮沒有解決掉,就要往外跑去,卻傳來了司徒駿文的尖叫聲:“完了,這是人住的地方嗎?這是豬窩嗎?”
衛生間裏麵的魏延吉聽到了後,苦笑一聲,這是真正的丟人丟到家了,都不知道要用什麼語言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在今天‘尷尬’兩個字都被自己用了好幾次。
沒有辦法了,能躲過嗎?
於是魏延吉隻能硬著頭皮來到客廳中,對著震驚傻掉的母女,隻好裝傻睜眼說瞎話:“不好意思,上次走的匆忙,忘記了收拾一下就走了。”
話剛落下,魏延吉瞬間又被打臉了,衛生間裏麵飄出了泡泡來了,一個泡泡兩個泡泡越來越多的泡泡接二連三地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