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這是我最近才重新留意到的一件事。
在我心裏總有一些東西阻礙著我向記憶深處前行,每當試著尋找那些記憶的時候,就好像抬頭遙望夜空的星星,僅僅散發著微弱的光,看不清,也碰不到。
那對我來說究竟是無比重要,還是不足掛齒?我實在不知道,我無法分辨它的輕重。
無法分辯時間,無法知道大小,無法看清,我隻能憑著自己的感覺感知去了解。
它似乎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它似乎發生在昨天。
它似乎充滿了歡笑,它似乎又充滿了悲傷。
它似乎有很多人,它似乎孤身一人。
它似乎和平,它似乎戰亂。
可能由於時間太長久的關係,我早已把它丟在某個角落裏,又或者隻是某天自己所作的一個夢被誤以為成記憶,卻一直想不起來。
一直無法窺探的內心深處,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早已失去了對它的興趣。
既然無法了解,那就不去了解,不嚐試了解,幹脆把它當做一個醒來就會忘卻的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我並不希望它影響到現在的我,反正又不是必須要要麵對的事。
於是,我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對它做出任何舉動,即使偶爾想起,也隻是轉瞬即逝。普通的生活,普通的過著與昨天一樣的生活,重複的,每一天都差不多的生活。
但是我錯了。直到今天,現在,我想起來了,一直阻擋通向記憶深處的障礙消失的無影無蹤,即使我不去了解也滲進我腦海裏的那份記憶。
但它是那麼的模糊,那麼的不真實。它就像一個夢,知道自己在夢境裏的夢,即使在夢裏過得再好醒來終究可能會忘掉的夢。
我無法確定,我也不敢確定,隻是在那一瞬間突然感到內心的那份感情。我很好奇,我希望去了解……
“父親……”艾莉希亞如是說道。2.“coed gertyup aperty!”
無華的光彩在中年人的手中展現,隨著時間流逝逐漸變成透明的光球。
緊接著中年人將光球用力一拋,隻有手掌大小的光球便飛快的竄到所有隊員身上,籠罩而下,倒扣成碗狀。
“那個年輕人很有趣,我對他有百分之六十的興趣。你們注意別把他殺了。”他笑著說道。
“隊長!”刺驚訝的看向隊長。這可不是什麼差了一兩個等級的對手啊,從那個隨手破除玄武守護的樣子看來,這個主可是揮揮手要人命的狠角色啊!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但是我現在有百分之六十的興趣,況且我都給放了力場,你們怕什麼。趕緊上。”
“額……這個!”兩個直麵過威力的賞金獵人冷汗直流。不隻是他們,就連新出現的幾個人員也有點懼意。然而隻有赫姚注意到,那個十幾歲抱著熊娃娃的少女,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雖然沒人看出來,但赫姚知道,這個少女對那個天生魔力攜帶者起了興趣。
“唉!你們這群懦夫!巫袍會現在被那個人打殘了,現在就是我們收割的時候啊白癡!”
眾人冷汗直流。雖然自己實在不想上,但不管怎麼說,命令還是要服從的,更何況隊長的那個罩子也很堅實。
“走著!”刺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身後的幾個人緊跟著從屋頂上飛躍而出。而那個看上去隻有十幾歲的小姑娘和隊長則從另一個方向衝出去。
2.
越是接近巫袍會的交戰地點,刺和赫姚就越發感到不可思議——那股強大的力量居然真的正在逐漸消散。赫姚也不是沒想到這點,但是消散衰弱到這種地步真出乎他的意料。
“這家夥不會是爆血把自己弄死了吧?”
“難說,普通人突然之間傳輸這麼大的力量肯定死透了,但是還留有一點氣息說明還有救。”
“有救?我怎麼感覺像是回光返照。”
“這我就管不著了,隊長說有百分之六十的興趣,那就是要拿到了,唉,真是麻煩。”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爆發戰鬥的地點。
這裏原本是幽靜空曠的道路,或者是空曠的公園之類的,但現在卻充滿了惡意魔力的氣息。到處是爆炸或者撞擊後的痕跡,地麵上布滿了成蛛絲狀的傷痕,旁邊的牆壁甚至撞出了個大口子。
“真是個麻煩的家夥啊。”刺心有餘悸的說道。要是自己幹的話,做到炸碎牆壁或者在地上開個大口子也可以,但那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力量餘波就能做到的。
“那個家夥比你的代價高了不知多少,你就別想著有的沒的了。”跟在他身邊的赫姚悠閑的說到。看來他對隊長的罩子信心很足。
嗯?還在顫抖,還活著呢。刺盯著平躺在坑中的亞什。
運氣真好。他沒由來的想到了這個。3.“哼哼哼哼!撿漏撿漏,人頭人頭!”另一邊,隊長哼著奇怪語調的歌帶著少女走向一座停車場,即使即將要麵對敵人也是一臉散漫,讓人弄不懂他是怎樣當上隊長的。
而他本人卻這樣解釋:這是 戰前放鬆!一直緊繃著神經遲早要斷,變成神經病可不是好事!
――你已經夠神經病了。
一旁的小姑娘聽著聽著便皺起眉頭。左右看了看,小嘴微啟。
“難聽。”
如機械音般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試圖猜測她心理的妄想被通通駁回。
“這邊的聽眾還沒意見呢,這樣詆毀自己人真是自滅威風啊。”話音未落,隊長朝一旁的貨車伸出手,一個球型物便從他手中閃現。
那本是一個藍色的小球,其上流動的是灰綠色的光點,隨著它逐漸放大,其上的圖案便似水麵上的粼粼月光般不斷改變,最終,他大到將貨車完全裹住。而在那瞬間,一個布球從那裏滾了出來,恰好逃出光球的包圍。
布球在地上滾了一圈後順勢爬起,腳上發力,右手凝聚出一把透明的劍,應該說是一把無雜質幾乎透明的玻璃劍,劍身扁平,倘若平放刃麵便很難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