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高標嶺岫,流動帶淪漣。(我想到了華麗麗的水排和水車……還有華麗麗的永動機。)
那數期牙奏,心存解慍弦。(似乎朦朧地在說古琴。)
枕漱高人操,因差轉得奇。(偶米文化。)
洗流耳雅合,礪石齒偏宜。(洗耳恭聽就算了,可偶怎麼覺得你還要用牙齒咬石頭?)
易象占肥豚,詩風詠樂饑。(你是說,詩經和周易是在歌頌溫飽第一?)
渴賢別有詐,駒穀遣殷思。(偶米文化。)
武夷窮九曲,方識洞天佳。(其實,這十個字似乎就是“曲徑通幽”的意思)
仿佛虹橋架,依稀毛竹排。(我華麗麗的暈。裝什麼近視眼啊!)
益深斯致遠,為靜與為諧。(這十個字,似乎要表達“寧靜致遠”的思想)
欲會凝神抱,源澄出治懷。(澄。。。懷。。。原諒我對這倆字兒敏感。你說你是不是想yy人家張相?說過說少次了,張相是姑爸爸的私人收藏品!啥?你說張相的兒子?若靄公子?那也不行!)
咦?寫完了嗎?話說我應該給這首詩的每一句都配上不同的華麗的色彩的,可惜實在是錄入過程就累得半死,算了吧。
怨念中,我飄入了乾隆二十九年的某個夜晚的小乾的睡夢裏。
“元壽阿哥請姑爸爸先生安!”那個麵容依然清秀的中年男子跪下他單薄的身軀。
“元壽阿哥,知道你十四沃克如何形容你的萬方安和詩麼?”我幽幽地問,室內溫度驟然下降五攝氏度。
“元壽阿哥不知,還望姑爸爸賜教。”他低下頭,斂起那尖尖而單薄的下巴。有著這樣薄命下巴的人怎麼會有那麼高的rp值?我不禁納悶。
我飄到明黃色上鋪黑色錦緞的禦案前,拈起一隻沒有蘸墨的毛筆,飄回小乾跟前,用筆梢輕輕掠過他的腦門鼻梁人中嘴唇和尖尖的下巴,捏生捏氣憂傷而明媚地開口道:“一半明媚,一半憂傷……”
“元壽阿哥不懂。”
“除了‘十三年宵旰,千百載金湯’憂傷,其它都很明媚。”我作玄幻狀道。但念到“十三年宵旰,千百載金湯”,眼淚還是沒有克製住奔湧下來。
劃拉喇!閃電撕開夜幕,一聲炸雷下來:你這個不肖的兒子!枉費你皇阿瑪十三年來宵衣旰食積攢國庫積攢rp……
盛怒之後轉而和悅向我:清兒啊,這麼些年,朕真是想你了……於是,我飄出小乾的夢境,飄出窗外,華麗麗地消失在夜空中……
於是:
乾隆…二十九年二月,慶元大雨雹…二月,南昌、吉安、九江、漢陽、漢川、武昌、江夏大水。四月,黃安、黃州、黃岡、蘄水、廣濟、石首大水;洞庭湖漲,漂沒民居無算。五月,宣平、達州大水…夏,吳川大旱,蝗損禾;東昌、安丘蝗…
——《清史稿·誌十五·災異一》
二十九年正月丁巳,蘇州、湖州地震。五月二十八日,溧水地震。十月初二日,南宮地震…秋,東光大饑。
——《清史稿·誌十九·災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