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夥子抽泣著對李昆說道:“師傅現在......現在已經被上仙兒上了身,你不可與他說話,知道嗎!”李昆點頭答應著,隻見道長一躍而起站在那桌上大喝道:“你這等妖孽還敢再次禍害世人,本仙今日定要將你誅之,受吾乾坤法袋!”說罷又拿起那麻袋開始在空中撲騰開來,約莫著幾個來回那道長猛的將那口袋一收緊,隻見那麻袋被撐的又大又鼓,裏麵不是還搗騰幾下,仿佛女鬼已被收入其中他將麻袋丟在地上那麻袋居然還會上下撲騰,看的李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道長從桌上揮舞著桃木劍猛的跳下刺向麻袋,那麻袋就沒了動靜,而道長就一直保持著那動作,仿佛僵硬了一般在那呆了好久好久,可李昆又不敢上前詢問,怕煩了忌諱。
半晌,那道長噗的一身坐倒在地上,臉色很是疲憊,小徒弟趕忙上去扶他,“小福,把袋子帶回道觀,這紅衣女鬼怨氣太重,雖被上仙打傷收入乾坤袋中,但還不能徹底破除,帶回道觀為師將日夜做法超度。”說罷對李昆點了點頭。
“多謝道長出手相救,晚輩感激不盡,大恩大德無以回報,隻求老天開眼,勿要折了道長太多陽壽。”
“這是什麼話,罷了,修道之人自然是要心善行善,施主往後也要多行善積德啊。”說罷便被小徒弟攙扶著走了。
李昆還在感歎著什麼,回到房間看到那箱子還在,打開箱子一看發現裏麵銀子早已不知所蹤,想來定是上仙收去,他不由更加佩服道人了。
故事到這裏,是該告訴你們真像了。
真像就是,這就是個局,是一個資深阿寶設的局,從一開始,李昆就被設計了。
多年後李昆行走江湖碰到些奇人能人時說起,那些人無不哈哈大笑,原來這個局說起來其實非常簡單,其中一個退隱的阿寶告訴李昆,從李昆一進去那什麼所謂的百歲樓開始就入局了,顯然那道人和百歲樓有勾結,往往盯上那些有錢的商人,就你進門那牛氣點菜的樣,人不宰你宰誰,待你坐下那跑堂自然不會是個跑堂的,估摸著啊以前肯定是個小賊,偷你的錢袋子還不易如反掌,然後再把錢袋子掛在窗戶上,再讓那老家夥在那那麼一坐,這局就開了,李昆不解道:“可那位子上的異樣又是怎麼解釋啊,那麼擠那麼騷。”你傻啊,窗戶邊兒的小座兒能不擠嗎?再說了是窗戶邊兒,人在外頭弄泡尿也夠你騷的了,李昆又問了,那床下的紅衣服和開壇做法還有上仙兒收財呢,這不都真兒真兒的擺在眼前的嘛。
那個老阿寶笑的前仰後翻道:“李掌櫃啊李掌櫃,我早年怎麼就沒遇到你這樣的人兒呢,要不我就發大了。”說完拍了拍李昆的肩膀給李昆說到,那紅衣在你床下太好弄了,這不都和那客棧串通好了嘛,你那房間肯定被做了手腳啊,你的床板下麵肯定有密道,或者早就在那放好了,要知道那房間是店小二把你領過去的,開壇做法事兒那都是幌子,一切目的就是讓你深信不疑,黃符上塗了東西,舞著舞著就能自燃,腦袋上那東西咱們做阿寶的都用過就一豬血泡子,兩層麵紗,裏麵裹了層豬血,他指不定什麼時候偷偷的弄破了,這血自然就流了出來,那麻袋啊是一種紮飛手法,那是咱阿寶的黑話,就裝神弄鬼,要麼裏頭有線手裏那麼一攛掇一操作和裏麵兒真有東西似的,要麼就在裏麵放什麼活物,弄疼它,那它肯定上躥下跳,至於箱子裏的錢,哪是被什麼上仙兒收了,被那兩波兒人平分了還差不多,這就是讓你被騙了錢還感恩戴德。
李昆也就是在那事兒之後成長了不少,越發的黑心,越發的多疑,越發的像個不一般的商人。
而眼下李乾的開壇就沒有那麼麻煩,李乾擺好桌子香爐後隻是手裏多了把短刀,他燃起香,劃開自己的手指在黃符上不知畫了什麼東西四周忽然吹來一陣陰風,正想著呢李乾想了想忙對李昆說道:“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