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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聽朋友常提起這個人生活在深圳的李春俊老師,後來讀過他的詩歌。在和李春俊先生的座談中,他的精神狀態和思想令我肅敬,因為在那樣的環境裏,他仍然能保持獨立的精神思考,並沒被那傳言中紙醉金迷和滿天飄蕩的誘惑所俘虜和改變,實是不易。據說他有幾個億的資產,但他的心態和他對藝術以及人的精神層麵的深情關注,使得我暗暗心生感佩。我覺得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種莫名的不可磨滅的東西,這些,一絲絲地溫暖和感動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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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極其幹淨,轉的人仿佛少,車卻特別多,人似乎都在車裏,車像魚一樣不知疲倦地往來穿梭,一點覺不到那種西部的悠閑、空曠和大自在。一位來深圳淘金並生活了十多年的離異男士說,這裏的人大多心靈都特別孤獨!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在想:這是屬於他自己的感觸呢還是很多人的感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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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是多年前的一個夢,就像在電影和電視劇裏一樣虛幻,就像那條古老的江水在靜靜地流淌,一條破敗頹廢的小遊艇勻速地駛過來,發出轟隆隆的響聲。僅此而已。
澳門就是一隻鴿籠,淒切涼涼地掛在那座孤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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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海特別美,美得精致,就像一位小巧玲瓏的恬適的女性。陽光經久地灑在海灘和草地上,就像灑在那玲瓏女性的臉龐上一樣奇異。
那決然是一幅色彩明媚的油畫。
也是在這裏見到了潘自強夫婦,潘是出版社的老總,他講述了關於他們出了兩本書的故事,我立時覺得西部的出版社應該到這裏學習一段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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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達廣州時,想起了一個人:林則徐!這個人在自學中學的曆史課本時,好像看到過他,但是我把他忘了。這幾年,尤其這幾年我又開始特別懷念起這個人來。人就是這樣奇怪,有些人你是不能把他忘的,也難以忘懷,因為世界像是在玩遊戲,總是會重複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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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廣州交流和學習的座談會上,廣州的溫遠輝和我似乎在用心靈的那一葉微地進行交流。人就是這樣,有些交流是泛泛的,有些交流卻是不一樣的,即使一句話都不說,用眼睛和氣息就夠了,或者一個他人無法覺知和感悟的動作,就夠了,而且你會覺到這人和你的心靈是相通的。
在會上,我談了花城出版社曾經出版了一本永遠寫入底層民眾心靈的書。我真正地慨歎著廣州人的一種大無畏,一種敢於為真理犧牲自己的精神。我確實有一種發自肺腑的敬仰和感動,他們的思想和精神永遠在中國的最前沿。
那一刻我就在想:也許溫遠輝就是這樣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