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很簡單,她也在尋找張博,知道張大夫還在,因為她心裏很清楚,死者是張仔藝,那麼真的張大夫他在哪裏,假如她們道上的人把張大夫已經殺掉,她肯定會知道的,或者囚禁在哪裏,她一定也會知道。不外乎就是西鶴園別墅,但是,那裏的人並沒有給她片言隻語,事實上,她幫你們的忙,也是幫她的忙,隻要能找到張大夫,以她複仇的心理,寧願豁出性命,也要取張大夫的性命。”李靜緣說。
“還是警察有邏輯思維。”劉陽佩服的說。
“那天,他讓我開車跟蹤您,其實你們並沒有走,這事情晚上我才知道的,當時我也認為你們走了。”李靜緣說。
“老劉,你真行耶,你就知道一夢那天會派人跟蹤。”孟令軍很佩服劉陽。
“你也不簡單,夜闖天堂鳥別墅,那天晚上,我送王平夫回家重回到別墅時,你正從三樓的走廊上飄下來,我本想放你走,隻因那個胖保姆李撲兒大喊大叫起來,所一,柳玉手下的保鏢和我隻得將你圍住,我估計到是你,六把飛刀暗器一把沒發。你的武功極高,我們都是上乘功夫還被你打得七零八落。你那功夫,說是太極,又不是太極,說怪異旁門左道功夫又不像, 隻有魔鬼或鬼煞才能發揮每招每式到如此程度。”李靜緣說。
“那天就是我。”孟令軍有些不好意思,說:“其實就是太極拳,我隻不過略通一點皮毛而已。”
“謙虛,你師承誰家?”李靜緣問。
“祖傳,我隻傳了他一點點皮毛。”孟哥說:“孟氏太極係祖上所創。”
“這都是寶貴的東西,不過還有一事,這次柳玉怎麼沒參與進去,他用的什麼巧計?”劉陽問。
“其實,柳玉肯定是反對柳三半的,無奈他是自己的兒子,有些事完全左右不了,但就順其自然放任自流,這是柳玉的軟弱之處。”李靜緣說。
“張大夫,我問一句,不是審訊,別緊張。”女警官笑著說。她麵向張博。
“請講。”張博不卑不亢的說。
“你為什麼寫《臥佛謠》。”女警官臉上笑成牡丹花。
“《臥佛謠》的出生地是我的家,我家的院牆被人扒壞了,我家的山被人破壞了,環境治理太慢了,土地大麵積的消失了,我的親人就死在那堅硬的石頭下,所以我要寫這個。從挖山開采的那年寫起,一直寫到現在。”張博回答中並加了寫作了多長時間。
“你寫的社會百態喲,在我們這裏所發生的事情,沒有不涉及到的。”女警官說。
“因為這裏,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最後,哭的人笑了,笑的人哭了,寫的盡管不好看,就像《哈澤.穆拉特》裏的牛蒡草。”張博說,十分感慨。
“別謙虛嘍。”肖雨笑道:“你這篇小說,算得上大神之筆,一開筆就有社會效應,被抓的被抓,槍斃的槍斃。”
“就是,前段時間,國土局局長被抓,都因你這部書而起。”女警官說。
“曹雪芹說過: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看來,我這篇習作,不會有人誤認為荒唐,都能解其中滋味。”張博說。
“寫書就要寫為人民服務的書,我認為,就是土裏土氣的書比較好,它反映大眾的願望和心聲,反映人們有滋有味的炊煙生活,使人人心裏感覺踏實,感覺一種高粱玉米大豆等五穀的味道。”女警官說。
“我讚成。”周光說。
“我也讚成。”赤兒說。
“這觀點肯定全國的農民讚同。”肖雨說。
“天不早了,大家往回趕吧!一青這個小姑娘也挺堅強,我們也無需掛念,她全家都在城裏,不用兩頭跑,大家都省去了一樁心思,還是返校讀書的好。”黃忠易說。
“我爸我媽都在城裏,鄉下的土地都已經轉租出去,停幾天拍賣了這個汶河麗都,我就安心返校上課。”一青說,她又重複了自己剛才的說法,目的是讓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