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3)

高青陽頸間瞬間落下了一個傷口,血已滲透白色的裏衣,怒道:“耶律修!你抓了我的王妃讓我看你們逢場作戲,故意引我入局,成王敗寇,我如今被你所控,這也算不上什麼!可你為什麼要說這些都是皇上所為!?”

為了誘高青陽入局花了不少心思,那周國的特使豔雪,竟真的獻出了第一次,這一點耶律修確實有些意外。

“假戲真做罷了!”

高青陽疑惑,“什麼戲?”

迎麵被一股重力壓倒,高青陽隻覺得耶律修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這人虎背熊腰少說也有兩百斤,胸口一悶。此刻高青陽身臨其境的體會到貞潔烈女寧死也不願被玷汙究竟是何心情了,他的臉色難看極了。

耶律修扯開高青陽的裏衣欣賞著他的傷口,輕輕笑道:“戲要做就得做全。你們君臣表麵上和睦,可我就不信這世上有幾個皇帝能容得下功高蓋主之人。你千軍萬馬中能取上將首級,他姓高你也姓高,同是皇親貴胄,你又比他多這份能耐,他能容得下你?!。”

耶律修冰冷笑道:“何況今天一說是高肅秋迫害了你的女人,你立刻就信了,看來在王爺心中也信不過他啊!”

高青陽微微揚起了頭,“你玩陰的?”

陰煞狡詐麼?!

耶律修的手已開始不規矩的摸到高青陽的雙腿之間,玩味微笑道:“我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像高青陽這樣的對手即便是要留著也要挑斷手經腳經才放心,但就這麼廢了他,真有些暴殄天物。不過現在他周身大穴被製,雙手也被五金鐵鏈所縛,眼睛又看不見,真是越想越得意,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

他低首埋在高青陽長發之間,蹭來蹭去隻覺得那清香鬱鬱,情不自禁道:“你身上是什麼香,我洛溪宮裏竟沒一個比得上。”

這種香味,淡淡的,但是又好特別,聞上去那麼舒服。

沉浸之時,耶律修又覺得哪裏不對勁。

不行!

一會兒還有高青陽受的了,萬一他激烈掙脫了怎麼辦,不能有這萬一!

挑斷他的手經才能安心,就算經脈碎了,反正也不會影響整體美觀。

一念及此,耶律修眸光一寒便坐起身取他的巨闕。

窗外一道閃電劃過洛溪宮,殺氣陡升!

耶律修起身刹那,隻聽哢嚓幾聲,黑鏈快如方才的閃電一般迅速劃過,下一刻他的雙手竟然被那五金鐵鏈反鎖。

高青陽!

耶律修心中大叫不好,高青陽方才的一味隱忍隻怕就是為了衝破身上穴道,他即刻施展內力掙斷鐵鏈,驚覺丹田空空的一口氣提不上來。

臉上的黑布不知何時已被甩開,高青陽將耶律修反鎖住後,他一晃身已奪下巨闕,一劍揮下,殺意隨劍氣四麵八方籠罩麵前——

血光四濺!

“啊!!!”

耶律修痛嚎一聲,雙手的經脈已被斬斷,鮮血蜿蜒而下。高青陽出手太快巨闕上竟是滴血未沾。

而耶律修的雙手從此再也握不住巨闕了。

手已殘,但盤下功夫還在,耶律修大恨一腳踹向高青陽,卻發現腳下軟綿綿,這一腳的力道隻如十歲孩童。

他看著已轉危為安的高青陽,咬牙切齒道:“高、清、陽!你下了毒?!”

高青陽眸光越來越亮,直視耶律修,“我原是想與你光明正大對決一場,卻不料你陰險狡詐,以我剛入門的妻子來設局欺我。”高青陽抬手將長發挽髻,束起被耶律修弄亂的長發,露出光滑的額頭,俯看向耶律修道:“你玩陰的,我不禮尚往來又怎麼對得起自己!”方才的屈辱猶在眼前,眸光又冷了三度,“來之前,我在頭發上抹了些彈指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