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宿還是有前輩風範的笑了笑:“說的好啊,白某欣賞樂兄弟,也佩服樂兄弟有這樣的胸懷。”
秦雨鸞這時對樂辛的行為有點反感,哼了一聲,“傻瓜,這麼好的條件都不賭,你不賭,我賭,而且還貓哭耗子,要是來勸賭的,你就不要贏那麼多,別人看你贏了那麼多,更會受瞬間贏大錢的僥幸心理所吸引,就越想賭,而你要輸得很多,才能給別人心裏一個沉痛的教訓,讓別人戒賭啊。”
大師兄又想勸住師妹,但是卻是勸不住,隻是臉上滿是歉意的表情。
樂辛也愣了,覺得確實是這樣的,隻能尷尬一笑,居然真的是想做好心人,卻是反害了人家,“是啊,秦姑娘說的是啊,在下疏忽大意了。”
這時,白宿、左大人和其他人都笑了起來,特別是在場地幾個姑娘,更是笑的前傾後仰,嫵媚生姿。
秦雨鸞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覺得有點不耐煩了,沒什麼好玩的,就說,“白前輩,還賭不賭啊,要是你輸了,就給我雙倍的銀兩,要是你贏了,最多也就將贏回來的幾百兩銀子還給你,不賭的話,那我們就走了”。
然後在將拿出來來的二百兩,先拿給了劉振文。
別人看到她這舉動,都覺得這女子還挺聰明的,最多是將贏回來的錢輸掉,而自己卻沒任何吃虧,而且也高興玩了一回。
白宿也笑了笑:“既然秦姑娘這麼有雅興,那就賭吧,就睹大小,到時候還要請樂兄弟多多幫秦姑娘才是。”
這時候秦雨鸞也是點了點頭,“那當然了,他是我的朋友,當然要幫我了,你說是吧”,說完,把頭轉向了樂辛,兩眼盯著他不放。
樂辛被盯得很不習慣,也就隻能說:“是啊。”
秦雨鸞很滿足地笑了笑,“那就請白前輩搖骰子好了,對了,不行,白前輩乃是長輩,不能勞煩前輩,不如叫一位姑娘搖吧”。
白宿還是一副笑臉,緩緩地說:“此主意甚好,不偏不倚”,說話完了以後,別人都知道裏麵的含義,隨即就叫了一個姑娘搖了骰盅。
白宿笑了笑說:“秦姑娘,請押寶吧。”
秦雨鸞愣了愣,把幾百兩銀兩在大小之間推來推去,還好猶豫不決的要押那方,突然看看樂辛,樂辛點了點頭,就把銀兩全部都押在小上麵了,“白前輩,我押好了,請開吧”。
白宿往桌子上一拍,笑了笑,看著樂辛。
樂辛一見,皺了一下眉頭,也隨手拍了一下桌子,卻是運氣了功法,改變著骰盅裏麵骰子的點數。
此時,白宿幹脆將手化掌放在了桌子上,樂辛一把骰子點數改變,白宿也將點數改變,這一來一回,其他幾人隻能聽到了個大概,卻不能知道點數,在場的隻有冷傲聽到清楚。
冷傲打從開始就對一切充耳不聞,到現在已經開始關注起來了,臉色也在變換著,暗暗地驚訝,望了樂辛一眼,似乎對於樂辛有了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