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任務與價值(下)(1 / 3)

直到很久很久的之後的時候,當君竹成為了正式成為波斯帝國女皇陛下的那一天,當來自大薩哈沙漠的沙漠霸主底比斯親自為她送上衷心祝福的時候,他們再次回憶起自己相識的那一刻,濃濃的友誼之情在他們的心中環繞著,久久不散。

但是,很久之後的他們卻明白,他們真摯的友情,是有孟菲斯小鎮的那一間小小的旅店開始的,但是,深厚友情的積累卻是在日後的許多年的默契合作一點一點累積形成的。畢竟,任何感情可都不是一撮而就的哦。

法爾斯看著一片欣欣向榮的底比斯和君竹之間的感情卻有些不太高興。他本來才該是那個和君繡擁有完美感情的人好不好!

不過,恢複過來的君繡可沒有忘記法爾斯哦。君繡也仔細的想過了法爾斯所說過的話了。的確,誠如法爾斯所言,他的一切所作所為看起來的確是出自對她的一片好心。至少,在她身上還帶著鎖鏈的時候,是法爾斯沒有露出嫌棄表情,反而一臉興奮熱情的笑著和她搭訕,也顧奴隸尊卑的想要當場就把她買回去哦。雖然後來他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但是,現在看來,法爾斯似乎真的對她沒有惡意。

就連見過一次麵的底比斯她都能很真誠的和他做朋友,那麼,和最早認識的法爾斯也應該是朋友了不是嗎?雖然底比斯和法爾斯是不同的,但是,作為朋友,應該是相同的吧!

(如果法爾斯知道君竹對他和對底比斯都是一樣的處於友誼的對待的話,他一定會深深反省,自己是不是那裏做錯了,讓自己的愛情變成了友情了呢?)

“哦,法爾斯先生,很抱歉,剛才君竹有些魯莽了。”君繡笑著對法爾斯說出歉意的話。

法爾斯看著君竹恢複正常,臉上也立刻露出舒心的歡快的笑容。

“那裏,能夠看到尉遲小姐的微笑,我就感到很開心了。希望尉遲小姐以後無論有什麼難處都不要自己放在心上,如果有需要,法爾斯願意隨時隨地為尉遲小姐服務。”法爾斯的這句承諾也是很鄭重的哦。

“這個,怎麼好……”

“請尉遲小姐一定不要拒絕好嗎?這就當做是法爾斯送給尉遲小姐的一份禮物好了。法爾斯隻是希望尉遲小姐可以知道,法爾斯是真心的想要和尉遲小姐交朋友,請不要把法爾斯拒之於門外好嗎?”

“法爾斯先生……”君竹愣了愣,喃喃的念著法爾斯的名字,卻不知道該所什麼好。

“好啦好啦,君竹啊,我可是看得出來哦,法爾斯這個家夥對你可是真的哦,你可不要放過他哦。”底比斯笑嘻嘻的開著玩笑。

“底比斯,你是要故意的拆我台嗎?!”法爾斯瞪了底比斯一眼,有些埋怨的意味哦。

“這個……”君竹一直拒絕法爾斯隻是因為她的看出法爾斯對他的企圖心。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出奇地靈敏的哦,而且君竹可是很聰明地女孩子哦,她就是怕以後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要是意外的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她可以就要……罷了罷了,以後地時候就以後再說吧,反正她已經有了道遠哥哥了,這一次就當做是朋友那樣的交往吧。朋友,不正是她目前最為缺少的嗎!

“法爾斯,你也叫我君繡好嗎,說起來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底比斯都和我成為朋友了,你可是我來到孟菲斯小鎮認識的第一位朋友哦。”君繡笑眯眯地說著,看著法爾斯一臉極度震驚的模樣。

“這個……君竹,你是說真的嗎?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了?我們是朋友了?啊,剛才,剛才我好像聽到你有叫我的名字哦,哈哈,法爾斯,君竹,哈哈……”法爾斯一副剛剛收到極度打擊,有些癲狂的不知所措地樣子,還真是讓君竹有些無措。

這個……是不是我以前的時候真的對法爾斯很嚴酷呢?君竹看到法爾斯這樣高興的模樣,還真是有些懷自己的以前真地有那麼壞嗎?她好像並沒有做什麼啊?

“吆,你們說什麼呢,這麼高興。”法亞夫人端著幾樣精致美味的點心過來的時候,正看到法爾斯高興地不知所措,大聲歡笑,和底比斯以及君竹微笑著看著他大笑的場麵。

“哦,法亞夫人,您回來了。”君繡笑眯眯地幫法亞夫人將點心放到桌子上麵。

“吆,和解了?大家都沒事了?”法亞夫人好奇的看著君竹,法爾斯和底比斯三個人之間地奇妙氛圍。咦,真是奇怪呢?是不是她剛才離開的那段時間,不小心錯過了精彩片段了?

“你啊,怎麼這麼快就原諒他們了?我還沒有看到精彩的場麵呢,就結束

是說不過哦。”法亞夫人還嫌天下不亂似的說道。

“喂,法亞夫人,您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法爾斯第一個就不願意了,他可是好不容易猜得到君竹的認可,有了一定的進展的,怎麼能讓法亞夫人破壞了他來之不易的感情進展呢。

“哦,我可沒有說什麼啊,法爾斯先生,你激動什麼啊。”法亞夫人說完哈哈大笑著,法爾斯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感情是自己真的有些激動的忘乎所以了,差點鬧了笑話。

“大家這麼開心就了,來吧,一起嚐一嚐法亞夫人親自下廚為我們製作的點心,看起來真的很漂亮哦。”君竹說著先第一個伸手拿起一塊小點心嚐了嚐。“哦,真的很好吃哦,這個裏麵似乎有橄欖的味道哦……”

“是啊,是啊,這是我用橄欖榨的汁……”法亞夫人很高興君竹可以一口就吃出點心裏麵用到的材料,立刻開心的和君竹有探討其點心經來了。

底比斯也很高興的拿起一塊點心開始品嚐。法爾斯卻很激動的拿著點心,左看看右看看,一副舍不得吃的樣子。

“喂,法爾斯,你為什麼一直盯著那個點心看個不停啊?這裏麵有什麼東西嗎?”底比斯看著法爾斯那個有點愚蠢的呆的樣子,不由得出口詢問道。

“啊,沒有啊。”法爾斯搖搖頭,看著那塊小點心笑的像花癡一樣的,解釋道:“喂,你剛剛沒有聽到嗎?”

“聽到什麼啊?”底比斯也覺得這次的點心真的做的很不錯,不是特別的甜膩,還有一份橄欖特殊的香味,吃起來很清爽的感覺,他就不由得多吃了點,一塊一塊的將小點心放進嘴巴裏。

“喂,你這個笨蛋,不要一直吃啊。你沒有剛才沒有聽到君竹說【我們】,她說【我們一起】哦,真是太棒了……”法爾斯笑的像個花癡,僅僅為君繡的一句簡單的【我們】就高興成了這個樣子。底比斯有些看不下去了,搖搖頭,不再看法爾斯這個笨蛋。但是,法爾斯卻認為君竹的【我們】是一種認同,他對此感到非常的開心,自然的就拿著那塊點心看起來沒完了。因此,他就沒有來得及伸手搶點心吃,於是乎,他們兩個麵前的點心,就統統被底比斯這個大胃王吞進肚子裏去了。

點心吃到一半,心情愉悅的眾人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開始閑談起來。

“對了,君竹,你需要什麼時候回去呢?今天晚上不回去行不行?我們聊得這麼投機,要不今天你就在法亞夫人的店裏住一晚好了,你放心,房費我會負責的。”底比斯說。

“這個,不行啊,我若是不回去的話,不好交代哦。”君竹一邊說著,一邊看看外麵。哦,外麵似乎起風了,看起來很冷似的。不由得,她像是感覺到了寒冷似的打了一個寒顫。哦,怎麼辦呢?不回去的話,一定不好交代,回去的話,外麵看起來真的很冷,她一個人在這麼冷的晚上,走夜路回去的話,怎麼感覺有些淒涼悲慘似的。

“這個,我聽說奴隸……”奴隸兩個字底比斯說的很低很低,似乎是不太好意思說出去,像是怕打擊到君竹似的一樣。“那個不是不能隨便出來的嗎,君繡你都可以隨便外出,身份一定不簡單吧,這樣的話,就算是一晚上不回去,也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底比斯道。

法爾斯覺得也是,這麼晚了,沙漠的夜晚可以很冷的哦,要是讓君繡回去的話,一定會很冷的。就算是有他們去送,在這麼冷的晚上出門真是不太好啦。

“說的也是,沙漠的晚上也是很可怕的哇,君竹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在我這裏住一晚上好了,我們今天交了朋友,都很開心,我免費招待你哦,不要走了啦。”法亞夫人這是這樣說啦,她似乎並不把這點小錢看在眼裏。

“這個,不太好吧,我還是回去好了。”君繡這樣說著,但是心底裏卻還是不希望這麼晚了在看起來很可怕的沙漠走夜路啦。

“君竹,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法亞夫人的小旅店可是很安全的哦,這一點你就盡管放心好了。至於布斯西斯先生那邊,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明天親自送你回去,再跟他解釋就是了。這一點就包在我身上了。”法爾斯拍著胸膛保證著,似乎一點問題在他麵前都可以解決似地。

君繡微微一笑,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還沒有等他開口,底比斯卻先說話了。

“那個,請等一下,法爾斯,你剛才說的是誰?能再說一遍嗎?”

“喔,說什麼啊?”法爾斯呆呆的扭頭看一眼底比斯,不挑明白他在說什麼的樣子。

“那個,就是你剛才說的,要送君竹回去跟誰解釋?”底比斯再次重複自己的問題,這次說的更詳細了。

“哦,原來你是說布斯西斯先生啊。怎麼,難道你也認識布斯西斯先生嗎?”法爾斯奇怪的問道。“哦,這可真有意思。”

“……”底比斯微微愣了一下,道:“嗯,我也認識他。”

“哦,底比斯原來你也認識布斯西斯先生啊。”君繡驚詫道。

“是啊,君繡,我問你一個問題。”底比斯正色道。

“哦,好啊。你說吧。”君繡看著底比斯很正式的模樣,也很端正的回答道。底比斯要問什麼問題啊,用得著這麼謹慎嗎。

“君竹,你想擺脫你現在的身份嗎?我是說,你想離開布斯西斯先生,做一個自由人嗎?”底比斯問。

“這個……”君竹躊躇著。底比斯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這個,底比斯,你能告訴我,你有什麼想法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問我呢?”

“喂,底比斯,難道你想將君竹的奴隸契約買過來嗎?”法爾斯笑道:“喂,你別傻了,你想到的這個辦法,我早就想過了。而且,我都已經試驗過了,結果……”

“結果怎麼樣?”底比斯追問道。

“結果……你還用說吧,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法爾斯有些不自在的說,是啊,他失敗了,這是他人生中的唯一一次敗筆。這又有什麼辦法,誰讓對方是君竹呢。如果是其他人,說實在的,依照他的脾氣,就算買不到,可能也會毀掉,或也不讓別人買到。但是,誰讓那個人是君竹呢,他舍不得啊,下不了狠心。

“為什麼呢?”底比斯繼續追問道。

“我怎麼知道。布斯西斯他就是不肯賣。我又有什麼辦法!”法爾斯說起這事自己也覺得很沮喪。很失望。唉。他對自己真是太失望了。這件事辦地實在是……說不出口地差啊。

“啊。為什麼會這樣?布斯西斯先生為什麼不肯呢?”

“我也不知道啊。不光我去出麵他不肯。後來就連米提亞家族和本家族地人出麵他也不肯。所以最後就隻有這樣了。”法爾斯無辜地抖抖肩。很無奈地說。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底比斯不懂了。布斯西斯叔叔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以他對布斯西斯地了解。也想不通為什麼向來嗜錢如命地布斯西斯叔叔會放棄他地奴隸不賣呢。

“這個誰會清楚。也許布斯西斯突然腦袋打結了也說不定。”法爾斯小聲地嘟囓著。幸好並沒有別人聽到他這麼說。不然地話。他一個貴族說出這樣地話。實在太丟失麵子啦。

“哦。這樣啊。”底比斯像是思索了一會兒。有對君竹道:“君繡。你有想過要離開布斯西斯先生嗎?我是說。如果有人讓你恢複自由之身你願意嗎?”

“這個……”君繡問:“底比斯,你想要拯救我嗎?”君竹特意挑選了拯救這個詞,而不是買下。

“這個,也不是啦,我隻是問問你地意思而已。”底比斯象個孩子似的,撓撓頭道。

法亞夫人突然插嘴道:“布斯西斯這次這樣做的確有些出人意料,他在孟菲斯小鎮從事買賣奴隸地生意很久了,可是還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沒不走的奴隸哦。君繡,你可是第一人哦。”

“這個……這個第一人不要也罷。”君繡苦哈哈的道。

法亞夫人一笑,便不再說話,靜悄悄的吃著點心喝著茶,看著法爾斯和底比斯和君竹聊天。

“君竹,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如果讓你恢複自由之身,你到底願不願意啊?”底比斯繼續追問。

“喂,底比斯,你沒有傻了吧,如果能讓布斯西斯放過君繡,君繡當然願意了,如果布斯西斯還想要點什麼作為補償的話,我也願意為君繡付出這份補償,問題是,布斯西斯是不會答應的。”法爾斯道。

底比斯道:“你去的話不同意,我去地話可能就不同啊。我現在問君繡的問題,你不要插嘴。”

“切,不讓就不讓,又不是我願意,要不是為了君竹,我才不理你呢。”法爾斯又獨自一個小聲的嘟囔著。法亞夫人笑一笑,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在看著年輕的小輩們打鬧一樣。

“君竹,你的答案呢。”底比斯還是不死心的樣子哦,看來他是十分的想要知道君竹地心底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啊……”君竹遲了起來。

如果說真的能擺脫掉那個奴隸的身份的話,她肯定會同意的啊。可是……後續地問題呢,而事情又怎麼會這麼簡單呢。

先的問題是,布斯西斯會同意嗎?哪怕是上一次法爾斯,阿裏踏踏和雅加達都開出了那樣地優惠條件了,布斯西斯都沒有統同意。那可是完全的超出一個特級奴隸地價格哦(這是交易結束之後,其他人告訴君竹的。),傳說中向來是錢如命地布斯西斯竟然出人意料的沒有同意,那麼這一回兒他又怎麼會同意呢?

再說了,布斯西斯的根本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如果不是他自己有打算的話,他又怎麼會不放人呢。這可是他掙錢的大買賣哦,他都沒有答應,自然是心中有另外的打算。問題是如果別人不知道布斯西斯的心思的話,又怎麼會知道需要用何種方式才能打動他呢?

還有,拋出掉布斯西斯那邊的障礙的話,單單說君竹這邊的,她自己也有問題哦。她當然是希望自己可以獲得自由身了。可是,獲得自由身之後呢?這麼大的沙漠,這麼艱苦的條件,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地圖,沒有駱駝,他又怎麼能走得出這個大沙漠呢?就算是她運氣好走了大沙漠,後麵的問題呢?她沒有同伴,沒有錢,沒有……她一個人上路可是很危險呢。

還有,她要回到聖京的話,需要借助一些東西才行。他不可能傻乎乎的就一個人衝進聖京去吧,也不可能一個人傻乎乎的衝到皇宮就說要見女皇陛下,人家就會讓她見啊。她又不知道到哪裏去找道遠哥哥他們,舉目無親,四處流浪,連可以依靠的人都可以……

如果依照她自己的努力,等她打通了關係,找到了勢力,

到道遠哥哥,或是見到女皇陛下的時候,或許時間早十年了,到時候不就什麼都晚了嗎?

他需要的是另一條,更加便捷,更加快速的路線才行。有可能那條路線很危險,但是總好過自己一個人來地安全(自己一個人的話,遇上大規的強盜自己也會玩完,就算是小規模的,依照他現在地沒有功力的身體,也是完蛋啊。),但是這樣卻可以為他節省更多的時間,她需要更早地更快的找到道遠哥哥才行。她可不能自己的大好年華都浪費在大沙漠裏,也不希望自己的時間都浪費的尋找的路上。

時間不會等她。如果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道遠哥哥或許是會等她。但是,如果十年,二十年呢?道遠哥哥到時候會不會變心呢?會不會遇到別的女人就去結婚了呢?他又怎麼能放心呢。而且,她自己呢,經過了數年的尋找無果之後,經過數年地流浪都不得所終之後,他又會不會堅持下去呢?時間也是在變化呢,誰能保證在找到道遠哥哥之前,他不會死去?如果她突然生病,突然受傷,很嚴重的要死了,那不是一切都全攻進去。

如果有人相伴還好說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有人救他,如果連身邊都一個人也沒有的話,那她一個人可就真的要滅亡了。

時間,如同過眼雲煙,如同白駒流水,轉瞬即逝。她要把握住時間,把握住眼前才行。

仔細的想一想,深度的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換的自由身離去之後會怎麼樣,會變成怎麼樣,會有怎麼樣的結果。而如果自己不離開地話,又會怎麼樣呢?

離開的話,結局隻有兩種,一種就是好的結局,那說明她很幸運。一種則是,壞的結局,說明她很倒黴。但是,倒黴要比幸運來的正常地多,如果真要的一個人離開地話,正常程序的話,會倒黴一些。但是,也是很多地。

如果繼續留下來的話,也有兩個結局,一種就是很倒黴地,繼續做奴隸。一種就是很幸運的,依靠智慧和布斯西斯的交易,她會做的舒服一點,也有可利用的資源去尋找毒藥哥哥。可是,可能以後需要離開的時候,就不那麼容易了。

怎麼說,無論是選擇哪一種方式都是有利有弊。但是,據目前的情況來說,君竹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還是覺得,暫時留在布斯西斯的奴隸販賣團要比較安全一點。

至少,她和布斯西斯是基於交易的原則,各取所需,雙方都有需要,都可以通過交易來完成。而且,等到離開了這個比較荒涼的孟菲斯小鎮之後,到了大的城市,就算是她想要離開,也會有新的辦法。

所以,她想要選擇繼續留下來。

雖然,她看得出來,底比斯想要幫助她。但是,底比斯又能為她做什麼呢?他看起來似乎出身不錯,但是,這裏是波斯帝國啊,男人的身份要比女人低一等,他要辦事要為她提供幫助的話,總是會麻煩一些的。而且,就算是朋友,如同太頻繁的見麵相處的話,也會對對方的名聲有一些不良的損傷吧。(關於名聲這一點,君竹也是換位思考的自己的想法而已。反正按照她的想法,在龍日帝國的時候女子的閨譽就很重要,女子不貞的,就很難嫁人。同理可知,在波斯帝國的話,好兒郎的話,自然就是比較好結婚,如果兒郎的聲譽不太好的話,估計也是不好嫁人的吧。所以君繡也會有此想法。不過,也倒也不是君繡多慮,在波斯帝國的確也是這樣的,如果兒郎的名聲不好也是會影響嫁人。波斯帝國的男兒一般在十三歲之後就可以嫁人了。所以說,如果誰家的兒郎到了十二三歲就開始說親了,早的十三歲就會嫁掉,一般都是十四歲之後才會家人。要是到了十八歲之後還沒嫁人的話,就很難說親了。男兒如果不嫁出去,這輩子可就毀了。就像龍日帝國的女兒家二十歲之後不嫁人大約也就毀了。甚少有孩子到了二十歲之後還沒嫁人的,不過還是會有一些那樣的人,誰讓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有富貴就有貧窮是一樣的。)

“這個……底比斯,很抱歉,我想留下來。”君繡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為什麼呢?”底比斯不解了。不光是底比斯不懂,就連法爾斯和法亞夫人也都露出驚訝地神色來。

“君竹,你為什麼不願意離開呢?”法爾斯有些焦急的問,“是不是怕布斯西斯先生會威脅你啊?哎呀,這一點你倒是不用擔心,任何一行都是有規矩的,如果底比斯真的能把你從布斯西斯先生地手中弄出來話的,那麼他以後也不會有加害你的心思地。”

法亞夫人笑道:“是啊,君竹,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如果底比斯能從布斯西斯手中拿到你的奴隸契約,布斯西斯以後就不會在為難你了。”還是年長的人說話比較中聽。看看法爾斯剛才都說了些什麼,什麼【弄出來】什麼【威脅】的,是不是喝多了酒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是啊,君竹,法爾斯和法亞夫人都說的很正確,而且,我也可以保證,事後布斯西斯先生絕對不會再找你麻煩的。”底比斯又道。

法爾斯聽底比斯這樣說,心中卻有一些思索了。為什麼底比斯就可以打包票說布斯西斯事後不會找事呢?難道,底比斯早就認識布斯西斯,而且和他的關係比較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大家都誤會了。”君繡笑著解釋,她感謝大家都都很關心她,這讓她剛剛經曆過磨難地寒冷的心有了一點溫暖的情緒,但是她還是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我不是怕事後的問題,我是擔心……如果布斯西斯先生不同意怎麼辦?而且,就算是布斯西斯先生同意了,我隻有一個人又怎麼可能離開這個大沙漠呢?還有……”

君竹將自己的顧慮大約的都講了一下。

眾人聽了之後,就開始咯咯笑了。

“哈哈哈……”這裏麵就屬法爾斯笑的最大聲。他這可是真地高興的啊。

“君竹啊,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底比斯笑言。

“喂,你們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君竹被她們笑的毛毛的,心裏還真有點怕怕的。

“君繡,你難道沒有看到自己麵前地這兩位先生嗎?”法亞夫人笑道:“你以為離開了布斯西斯之後,他們就不會管你了嗎?我看呢,他們可是巴不得一直都留在你身邊呢。”法亞夫人笑嘻嘻的說著,還真有老頑童地潛質。當然,法亞夫人也不是很老啦,中年,中年而已。

“啊,君繡,你這是好笨,好可愛哦。”法爾斯果然是喝多了,竟然說著這樣的話,就想衝到君竹地麵前抱住她。還好底比斯早早的就現了他地動作,將他及時的製止住了。

“君竹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等事情辦妥之後,你在跟我一起離開好了。我家就在牙買提北城,大薩哈沙漠裏最大的城市就是牙買提北城,到了那裏,就是我的家了,我會照顧你的。”底比斯誠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