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遠古皇朝的曆史(上)(1 / 3)

其實本來君竹是不想抱有這麼大的希望的,但是昨天的相處,和法爾斯,底比斯,法亞夫人說的那些話,卻讓她有些死寂的心又開始煥活力,蠢蠢欲動起來。

她本來以為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沉澱,她的心緒能變得平靜一點,但是沒有想到,一定到底比斯說出關於自己的未來的事情,她就有些沉不住氣了。唉,果然,還是資曆尚淺,心緒不穩。

君竹自嘲的笑一笑之後,已經開始嚐試重新收斂心緒,她變得更加平靜無波,希望下一次在聽到關於自己身份變化的時候,她都能夠坦然處之,處境不變才行。

底比斯也稍稍的看出了一點君竹心緒的變化,好在,他的觀察力也是很驚人的。他看的出來,君繡的這次轉變是往好的地方轉變了,這就是為了君竹經過了這一次事情之後,變的成長了。看著君竹這麼快的變強成長,他就覺得很汗顏。看來自己也要努力才行,不然的話,可就要被君繡落下了哦。

“那好,一會兒我們就上路吧。”底比斯道。

“好。”君繡點點頭。

“喂,你們怎麼自己說去就去了,把我一個人丟下啊。”法爾斯不滿道。

底比斯道:“法爾斯,這次你就先不要去了,昨天我已經和布斯西斯先生約好了,所以,如果你突然冒出來的話,我怕會影響到君竹的事情的談判結果哦,就算是為了君繡好了,這一次你就在這裏等待好了,等到我們把事情敲定了,君竹就可以回來住在這裏了,那時候,你不是還有機會和君竹見麵嗎,又不是這次分別就沒有機會見麵了,你怕什麼呢。”

麵對底比斯的挖苦,法爾斯還真是有一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罷了罷了,就像是底比斯所說地,君繡又不是這一次一去就不回來了,算了,我就在這裏等著好了。反正底比斯這個家夥的行李都還在這裏,他要是帶君竹離開的話,總會回來取東西的吧。

但是。法爾斯卻不知道。如果底比斯真地要帶君竹離開地話。可能就不會回來取東西了。所以守著一堆行李也不是辦法哦。

“那好吧。我就在這裏等著好了。君竹。如果有消息地話。你一定要回來告訴我哦。”法爾斯對君繡熱切地道。

“嗯。”君繡點點頭。“這一次。就委屈法爾斯了。”

“那裏。我也希望君竹可以有一個好地結果啊。”法爾斯笑著對著君繡說完之後。轉而麵對底比斯就板起了臉孔。“喂。底比斯。這一次你可一定不要讓君繡失望哦。君竹地事情。就拜托你了。”法爾斯說完。站起來。誠摯地對著底比斯半鞠躬拜托道。

“喂。你搞什麼。搞得這麼正式。”底比斯還真被他嚇了一跳。這個法爾斯。怎麼這麼會搞出人意料地事情啊。底比斯歎息地時候。也在沉思。沒想到法爾斯竟然願意為了君竹彎下他高貴地腰。看著法爾斯一直以來趾高氣揚地模樣。從來都沒有想過他也會彎腰拜托別人辦事情。當然真地放下身段這麼做地時候。底比斯感歎之餘。卻又覺得他地動作真是刺眼極了。如果有可能。他是堅決不希望看到這樣地動作地。

“好了好了。我答應了。就算你不拜托我。我也會盡力地。這可是君繡地事情呢。”底比斯道。

“那就最好了。”法爾斯說完坐下來,神情之間有絲落寞的情緒在蔓延。

君竹微笑地看著法爾斯,眼睛裏布滿了誠懇之色,“法爾斯,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還有你,底比斯,也很感謝你。謝謝你們,都是因為有你們的存在,才讓我感覺到原來這個人世間也可以這麼溫暖。即使沒有親人在身邊,也一樣不會覺得寒冷,是你們,帶給了我這種溫暖的感覺,我很感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

“君繡……”法爾斯和底比斯看著君竹,兩個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時候不早了,底比斯,我們出吧,法爾斯,我們走了。”君繡站起來,笑眯眯的說著,眼角卻不小心溢出晶瑩地水色。

“嗯。”底比斯和法爾斯兩個人點點頭。

法爾斯將君竹和底比斯送到門口,對君竹道:“保重。”有對底比斯說,“要好好照顧君竹。要是君竹回來的時候,少一根頭,我找你算賬。”

“哼,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我才不會讓別人欺負君竹呢。”底比斯道。

君竹笑言,“看看你們,像兩個孩子一樣,好了好了,不要鬧了,趕快走吧,不要讓布斯西斯先生久等哦。”

在君竹地不斷催促下,法爾斯終於放棄了繼續送行的打算,底比斯和君繡也終於踏上了他們人生中地一條非常重要的道路。

這條道路會走到什麼程度,通到哪裏去,他們並不知道,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地信心,他們有信心,隻要堅定決心,就可以走到路的盡頭。

——

底比斯並不認識去布斯西斯宅子的路,幸好君竹的記憶力不錯,走過一遍的路,她都記住了。底比斯第一次走在孟菲斯小鎮的大街上,看著這樣的荒涼的街道,讓見慣了牙買提北城繁華的底比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適應過來。

君竹和底比斯在路上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說著閑話,當她們遠遠的看著布斯西斯的宅子就在眼前的時候,底比斯突然拉著君竹,慢騰騰的開口道:“君竹,其實,我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真像。”

“哦?什麼事啊?很重要嗎?”君竹慢慢的走,像是在踱步。底比斯跟在他的右手邊靠下的位置上,數著她的步子,一邊走著,一邊低著頭說著。

“還好啦,但是,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底比斯猛然抬起頭,對著君繡地後腦勺急忙解釋道。

君竹笑一笑,道:“著什麼急啊,我又沒有生氣。你說說看吧,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就是關於你的奴隸契約的事情,其實……”底比斯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君竹的後腦勺,又低下頭小聲的說著。

“其實什麼啊?”那一刻,君竹又現自己的心微微提了起來,難道……真地沒有辦法嗎?難道,布斯西斯真的不肯放手嗎?難道,早餐的時候,底比斯說出那些話都是為了寬慰自己嗎?

“其實是這樣的,早餐的時候,我本來想要說出實情的,但是……”底比斯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眼前好象又浮現出法爾斯那個時候的高傲模樣,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你不用說了。”君繡害怕從底比斯的最終聽到最終打破她所有幻想的結果,果斷的讓他停止繼續說下去。

“不是,君竹你聽我說,我當時真地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有些……有些嫉妒法爾斯罷了。”底比斯

語,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小到君竹漸漸聽不

“嗯?沒什麼。”君竹沒有聽到後麵關於底比斯嫉妒法爾斯的話,她以為,底比斯是怕她擔心,說以才說那些寬慰他的話地,所以……兩個人就此就形成了一點誤會。君繡的心變得絕望,人也變得冷漠了些,話也不再多說了。

底比斯卻認為君竹在生他地氣,所以才會變得冷漠不理會他。結果兩個人就這樣弄差了。還在,這個誤會,很快就會解開。

看著近在眼前的布斯西斯的宅子,君繡的心裏突然湧起濃濃的失落,還有一些的反感和厭惡。是啊,本來君竹地心是很平靜的。布斯西斯將她留下來,其實也算是給了君竹一個希望,至少是可以離開孟菲斯小鎮地希望,所以君竹的心其實是很高興地。

但是,後來,遇到了底比斯他們隻好,君竹本來很平靜的心湖就像是被突然扔進了一顆小石子一樣,泛起了一圈圈地漣漪。是的,當她聽到自己有希望獲得自由,並且跟隨底比斯或法爾斯離開大沙漠的時候,她的心是雀躍的,是充滿了希望的。

可是,後來,迎接她的沒想到卻是一個失望的結果。當人接收到希望隻好,卻又給他一個失望的打擊,他當然就會受不了,心裏難免的就會出現一絲厭惡,意思反感。本來,君竹是可以懷著一顆平靜的心回到布斯西斯的宅子裏的,但是當她有了希望,心中的希望又破滅的隻好,她就對布斯西斯的宅子產生的厭惡的情緒。

在她的心裏,原來還算是普通住在的房子,現在已經變成了禁錮她自由的大鳥籠,所以她就會不喜歡,討厭,反感,漸漸的就會生出逃走,逃跑的情緒來。

這就是一個人麵對希望,麵對失望,麵對不斷變化的得與失的心裏轉變。這是很正常的心理轉變。

其實,君竹的心裏還有一顆小小的種子正在芽,正在冒頭,那就是譴責和憎恨。她譴責底比斯和法爾斯,憎恨底比斯和法爾斯。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提出了希望,又給了她失望,她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所以,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就會把自己的不幸慢慢的歸集到底比斯和法爾斯的身上。雖然現在君繡的心理隻是感到失落,感到失望,但是如果這樣持續下去的話,君竹未來的日子越來越艱難,當她越來越想要逃跑的時候,當她再被一次次抓回來的時候,她的心就會變化,那時候的,小小的,憎恨和譴責的種子就會生根芽,然後她就會憎恨底比斯和法爾斯為什麼當初要提出那樣的希望,會憎恨他們,是因為他們才毀了她……

當然,這都是假設。可是,如果,事情真的這樣持續展下去的話,君竹說不定真的會轉變成那樣。畢竟大多數人都會生這樣的轉變,君竹又怎麼會例外呢?她就是有些聰明,可是這對已經注定的命運而言,也是無能為力的。她也僅僅是一個平反的人而已。

好在,君竹的這個變換並沒有來得及出現。因為,在這個變化出現之前,底比斯就會將好地結果告訴她,雖然她的心情難免會大起大落一些,但是這並不影響她後來不錯的生活。因為,命運在那一刻生的轉變,所以,同樣的預測的災難將不會生在她的身上。這也是多虧了底比斯在短時間內及時地將好的結果告訴了君竹,調整了她的心情。當然,這也是底比斯應該做的,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君竹後續如果真的生預測中的那種的憎恨的話,說不定有一天君竹真的會殺了他哦。這就是命運那。

不過,現在還沒有展到那種地步,所以,命運還是可以轉變地。在事情尚未定型之前轉變,是來得及的。

——

時間慢慢的走過,君竹和底比斯兩個人靜靜的走過了前往布斯西斯宅子地這一段路程。

現在,君竹的心情無是沉重地,所以她現在麵色如霜,懶得說話。底比斯也沒有說話,他因為覺得自己害君繡不開心,所以心裏不太好受,想要找君繡解釋,卻又覺得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他就隻好跟在君繡的身後,不算的數著君竹前進的腳步。就這樣,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就這樣默默地,沉靜的走著,走著,終於來到了布斯西斯的宅子前麵。

終於到了。君繡停在那扇大門之前,默默地抬頭看了一眼現在還緊閉的大門。就是這扇大門啊,當她走進去地時候,就好像是走進了籠子一樣啊,她現在卻還要自己走進去,這是多麼的悲哀地。這個世上也有啥的自己衝進籠子去地鳥嗎?而她偏偏就要做這種傻乎乎的自己衝進籠子去的呆頭鳥!

“君繡,怎麼了?你怎麼不走了?”底比斯終於找到機會說話了,向前走了兩步。抬眼看了看那扇的大門,沒有說什麼。回頭看一眼君繡的模樣,哇哦,好冷啊。君繡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現在看上去這麼冷冰冰的難以接近呢?好像拒人於千裏之外似的,到底是生了什麼事?他怎麼不知道啊?

正是因為他才生這樣的轉變,這個傻乎乎的底比斯現在竟然還不知道!當然,這個世上再聰明的人,在麵對某些特別的人的時候,特別對自己可以起到決定性作用的人的時候,總是有些傻乎乎的不知道該幹什麼該說什麼啊。

“沒什麼,我們進去吧。”君繡冷冰冰的說完,就去推了推門。很意外的時候,門竟然推開了。布斯西斯的膽子也真夠大的,連門都不關,他真的以為孟菲斯小鎮的治安已經好到夜不閉戶嗎,路不拾遺的地步了嗎?

其實,並不是布斯西斯認為孟菲斯小鎮的治安真的好的過分,而是他的膽子真的夠大。再說了,他的宅子裏可是窮當當的,啥都沒有。他又沒有真的把這棟房子當做自己的家,他當這座房子大約是個旅館差不多的東西吧,隻不過這個地方夠大,所以也可以讓他當倉庫用。而且,他做買賣的人呢,要是每個宅子還真讓人不好找。所以他才會在這裏蓋了這麼大一棟房子,僅僅就是為了充門麵用的。

宅子裏空蕩蕩的,啥都沒有,就算是真的有小偷的,也沒什麼東西可偷啊。而且,這幾天,整個孟菲斯小鎮的人都知道布斯西斯在這裏買賣奴隸,院子的主人在家,誰還敢有事沒事的就過來看看啊。就算是布斯西斯不在的那算時間,也幾乎是沒有什麼人過來溜達的。

一開,布斯西斯的院子裏麵真的很窮,啥都沒有。二來,以前的時候都有一個老伯在這裏看院子,所以這院子也是常年有人在,因此也沒有人來逛遊。不過呢,那個老伯上個月死了,所以暫時這院子裏沒有看管。不過呢,這個問題倒是很好解決的,布斯西斯很快就可以另外安排一個人過來給他看院子的。這

為走得急,所以沒有帶人過來,下一次過來的時候,人過來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法亞夫人會臨時安排一個人過來給他看院子的。

門開了,君竹和底比斯一起走了進去。底比斯是第一次到布斯西斯的別院來,所以就想到處看看,可是一進門就看到到處光禿禿的一片。真是的……怎麼會這麼窮啊!這院子也太幹淨了吧,除了土和沙子,還真是什麼都沒有。

“諾,那邊樓梯上去,二樓地第一個房間,大約布斯西斯先生就在裏麵,你去哪裏找他吧,我先回房間了。”君繡將底比斯帶到房子的樓梯麵前,指著方向告訴他。

“哦,君繡不一起上來嗎?”

“不用了,我想去休息一下。”君繡撫著額頭,似乎很累似的說。

“哦,君繡,你的臉色不太好,好好地去休息一下吧,我先去找布斯西斯先生談談,晚一點我來找你,我們一起回法亞夫人的小旅店。”底比斯是興高采烈的安排著,卻沒有現君竹此刻悲涼的心情。

哼,我都這樣了,幹什麼還要跟你一起回法亞夫人地小旅店。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呢?

“啊。你快點上去吧。”君繡岔開了話題,並沒有答應底比斯什麼。

“那好吧,一會兒談完了我來找你,你住在哪邊?”底比斯問。

“中間偏右第一間。”君繡隨手一指道。

“那好,一會兒我再來找你,我先走了。”

“嗯,再見。”

兩個人就此分手,底比斯踏著輕快的步伐上了二樓,君竹懷著悲涼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個樓上,一個樓下,心情卻是天壤之別。

——

底比斯衝上二樓的樓梯,在轉角處就看到了二樓樓梯口的第一個房間,他衝上去,敲了敲門,門開了,出來的那個人卻並不是布斯西斯叔叔。

“哦,你找誰?”說話的人是奧利瓦,其實二樓的這個房間是奧利瓦的,因為他太胖了,所以懶得再三樓找房間,就在二樓就近找了一個。

“啊,對不起,我找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說道。

“哦?叫布斯西斯叔叔?你是誰啊?”奧利瓦問。

底比斯道:“這位先生,很抱歉,我不清楚你是哪位,所以很抱歉不能告訴你我是誰。我是來找布斯西斯叔叔地,他告訴我今天可以來找他,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哈,小家夥,有你這樣跟年長的人說話的嗎?真是沒有禮貌。既然你叫布斯西斯叔叔,那我就要替他好好的教訓教訓你,省得你以後目無尊長。”奧利瓦一大早被叫起來,心情可是很不好地。

“喂,這位先生,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又沒有得罪你,我隻是為你布斯西斯叔叔在哪裏,你不說也就算了,幹嘛還要教訓我?真是的,算了,不用你了,我自己去找還不行嗎,再見。”底比斯懶得和奧利瓦嗦,他現在地心情很好,所以他就大慈悲,不和這個人計較了。

“喂,臭小子,真是沒有禮貌……”奧利瓦說著,看著奧利瓦不甩他徑自跑走。“算了,小家夥自己去找吧,既然你這麼願意浪費時間,就自己去玩吧,老子還沒睡夠繼續去睡。哼,好幾個布斯西斯,讓這麼個臭小子來擾人清夢,你等著,等我睡醒了,一定去找你好好算賬……”奧利瓦迷迷糊糊的念叨著,關上門,繼續去好周公下棋去了。

底比斯因為不認識路,又因為這裏除了奧利瓦可以問路之外就也沒有其他人了,所以,他不得不浪費了很大的一塊時間去做浪費體力的尋找工作,還好二樓的房間很好找,很快就被他翻了一個遍。二樓沒有找到,他就直奔三樓了。一上三樓他就愣住了。

哇,這是他剛剛看到的那個破破爛爛地院子嗎?為什麼這棟房子裏麵有這麼一間豪華的樓層啊?!看看這房間,真是豪華極了。就連地麵也都是撲了相當奢華地波斯地毯哦。

底比斯脫了鞋子走在上麵,毛茸茸的很舒服。三樓地房間很少,除了一個大客廳,還有一個書房,娛樂室之類的東西,然後臥房出奇地少。所以這也為底比斯省了不少的麻煩,他隻要去尋找臥房就可以了。

果然,在不久之後,他就找到了一間臥房。臥房的門是開著的,這個房間的地方都鋪上了地毯,光著腳踩在上麵,一點聲音都沒有。走進房間,才現這個臥房出奇的大。而且豪華的異常。

這個臥房是由一個小廳,一個小書房,一個小娛樂廳,一個臥室,一個更衣室,還有一間豪華浴室構成的。房間裏十分的幹淨,而且還彌漫著各種家居裝飾品的味道,看起來這間房間很少被使用啊,到處都是嶄新的。

底比斯推開臥室的門,沒有意外的在中間的那張豪華大床上現了一個窩在被子裏的身影。底比斯走過去,掀開被子一看,這個還在呼呼大睡的家夥,果然就是他的布斯西斯叔叔。

“喂,布斯西斯叔叔,太陽都要曬台了,你還不起床!”底比斯惡作劇一樣的一下子將蓋在布斯西斯身上的棉被給掀掉。

“啊,好冷啊……”睡的迷迷糊糊的布斯西斯因為棉被被掀掉冷的蜷縮成一團,卻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喂,布斯西斯叔叔,是我啊,底比斯,你快點起來啦……”底比斯又推了推他,還是一無所覺。後來底比斯又想出了一些辦法去試圖喚醒布斯西斯,結果都失敗了。無奈之下,底比斯隻好采取了極不人道的方法,去浴室弄來小半盆的水,將它潑在布斯西斯的臉上。這一下子,布斯西斯立刻想夾了尾巴的貓一樣,直接衝床上跳了起來。

“,那個該死的王八羔子,敢這麼折騰他老子……”被惡意喚醒的布斯西斯脾氣當然好不到哪裏去了,當即就出雷霆般的怒吼聲,震得房間的窗戶都砰砰作響。就連二樓躲在棉被裏呼呼大睡的奧利瓦都被震了一下。

被驚醒的奧利瓦默默的為找死的底比斯祈禱一下,又再次陷入了香甜的睡夢之中。

布斯西斯大呼小叫隻好,底比斯才開口說話道:“喂,布斯西斯叔叔,是我啦。你叫我今天來找你的,我都來了這麼久了,你卻還在這裏睡大覺,真是的……”

“哦,原來是你啊。”一看來人是底比斯,布斯西斯這火算是放不下去了,可是,該說的還是要說啊。“我說你這個臭小子,怎麼可以這麼對你布斯西斯叔叔呢?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是什麼時候才回來的,我這才睡了多一會兒啊,你就把我給弄醒了,你這給小混蛋我說……”

“喂,布斯西斯叔叔,你說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底比斯繞有興趣的問。

“大半夜啊,問這個做什麼?”布斯西斯剛睡醒的腦子有些遲鈍,底比斯問什麼他就答什麼,暫時還沒有讓他想出來為什麼底比斯會這樣問他問題。

“哇,布斯西斯叔叔,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和法亞夫人甜甜蜜蜜不舍得離開啊……”底比斯問了布斯西斯一些問題隻好,就開始大膽揣測,亂編八卦。可以看得出來,波斯帝國的男人就和龍日帝國的女人一樣,喜歡八卦。

“喂,你這個臭小子,又在說什麼啊……”布斯西斯被底比斯的惡意八卦氣的不起,抓起床頭上的枕頭就扔了出去……

“喂,布斯西斯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可愛的侄子呢,真是太可惡了。”底比斯一邊躲過布斯西斯的枕頭攻擊,還一邊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著布斯西斯和法亞夫人的八卦新聞。

好在經過這麼一鬧之後,布斯西斯徹底的清醒過來,洗漱之後,換了一身衣服,布斯西斯和底比斯坐了下來,兩個人開始一番決定了君繡小幅度命運的談論。

——

“……就按你說的辦,君竹就交給你了。”布斯西斯道:“不過,你也不能把這個人一個霸著吧。底比斯,你還年輕,你可要想清楚了自己接下來要走地每一步,我老了,接下來的世界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所以,有什麼需要的話,就來找我吧,我所積蓄的所有力量都是為了幫助你的。”

“謝謝您。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這一次很鄭重地跟布斯西斯道謝行禮。說起了嬉皮笑臉之後。底比斯嚴肅餓模樣看起來也像是一個可以擔得起大任地年輕人哦。

“客氣什麼。臭小子。好好幹呢。”布斯西斯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地摸著底比斯地頭。笑一笑。

“嗯。”底比斯重重地點點頭。“布斯西斯叔叔。君竹地奴隸契約呢?”

接觸地君繡地奴隸身份。自然就要拿到君竹地奴隸契約了。

“哦。你說地那個。”布斯西斯雙手一攤。“沒有!”

“什麼?!”簡單兩個人。就讓底比斯又飆地潛意識。

“底比斯,你幹嘛這麼等著布斯西斯叔叔啊。好了,你放心啊,布斯西斯不會為了連這一點事都辦不好的。都說了奴隸送給你了,當然就是完全的送給你了。並不是我要霸著奴隸契約不放,而其,這個君繡根本沒有奴隸契約。”

“為什麼?不是說隸都有奴隸契約嗎?”這下子底比斯倒是不明白了,為什麼君繡是奴隸卻沒有奴隸契約呢?

“這件事說起來是有原因的,你聽我說,這件事啊,還要從君竹來到我那裏的那一天開始說起……”於是簡單的,布斯西斯講君竹是如何來到布斯西斯那裏,又如何出了牙買提北城等等的一些事情大略的說了一遍。

“就像是你現在聽到的,君竹並沒有奴隸契約。其實,正確的說來,君竹並不是奴隸,因為她並不是登記在案地奴隸,所以沒有奴隸契約。奴隸契約就像是奴隸的身份證明,沒有奴隸契約的奴隸,從根本意義上講並不是奴隸。”布斯西斯如是說。

“哇,布斯西斯叔叔,你竟然還騙君繡啊!”底比斯怒道。

“這個……你也知道,商人嘛,有掙錢的買賣,哪有不做的。”布斯西斯解釋說。

底比斯倒是也沒有為難布斯西斯,他也知道商人做買賣,當然是唯利是圖了。現在布斯西斯叔叔肯將君繡送給他,他就很感謝了。不過,到底要不要給君竹將她本來就不是奴隸的事情呢?唉,算了,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要是說了,君竹肯定不會放過布斯西斯叔叔的。既然現在君竹已經沒事了,那他就先替布斯西斯叔叔隱瞞一下吧,等以後再告訴君竹好了。

不過,後來君繡還是知道了關於奴隸契約的事情,所以後來當她知道自己並沒有真的成為奴隸,反而被布斯西斯耍了一回之後,後來她可以找機會把布斯西斯好好的整了一回兒。

“對了,布斯西斯叔叔,你是說,君竹被送到你那裏去地時候,還一起被送去的還有一些人,你知道他們現在的下落嗎?”底比斯問。

“你問這個做什麼?”布斯西斯奇怪道。

“我想要知道君繡的來曆,她又不說,隻好找她同伴下手了。”底比斯很正常的說。

“哦,這樣啊。”布斯

:“這個很難說啊,我已經把他們賣了,至於賣到哪這個還是可以查地。但是,我就不能保證買到他們的人又沒有再將他們賣到了。你也知道地,奴隸都是被買來買去的,誰知道最後會賣到誰那裏去啊。”

“嗯,我知道。那就拜托布斯西斯叔叔幫忙尋找一下,我想更多地知道君竹的來曆。她地出身看起來不簡單哦,而且學識很豐富,一定是出身大家族的人。這樣的大家族的女兒,一定也是繼承人之類的存在吧。對我們而言,知道她的身份並沒有壞處啊。”底比斯分析道。

“你說得對,臭小子。啊,沒想到臭小子已經長大了啊,都知道仔細的分析情況了,你的父母親要是知道了,也會很欣慰的吧。”布斯西斯歎息道。

“是啊,這都是因為布斯西斯叔叔的教導啊。要不是因為有布斯西斯叔叔的存在,我又怎麼會活到現在呢。”底比斯自嘲一般的笑笑,接著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竹筒。

繡筒很小,大約隻有成年人的巴掌那麼大。拇指粗細,小竹筒的外麵似乎過了一層薄膜,可以防水防火的。底比斯將小繡筒拿出來,打開上麵密封的蓋子,從裏麵掏出一張油紙包裹的小卷軸出來。打開小卷軸裏麵的是一張羊皮地圖。羊皮上麵封了蠟,可以防潮防水。所以即使流傳很久,看起來斑駁灰黃,上麵的標記現在看上去看是清晰可辨。

“布斯西斯叔叔,這就是母親留給我地圖,你看看,這上麵標注的地方不就是孟菲斯小鎮嗎?”底比斯將地圖攤開,布斯西斯的目光早就被圖吸引過去了。地圖上麵隻是標注了簡單的符號,這張地圖也是繪製的十分簡單,因為是大沙漠的地形,所以本來需要標注的東西就很少,所以地圖看起來就十分的簡潔。

地圖上麵標記的文字看起來像是古波斯文字,和現在的波斯文字似乎有些不太相同,有一些字體似乎看不太懂,隻能大約的去估計。還好,大部分的字體還是可以看得懂的。

這張地圖看起來像是經過了很久的曆史沉澱,上麵隱約可見白色的斑駁痕跡。地圖也不大,很小的一塊,因為很明確的標出了沙漠和陸地的分界線,所以讓人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得出這是一塊沙漠的地區的地形圖。

布斯西斯將地圖看過來看過去,看了好幾遍,臉色有些深沉的讓底比斯看不懂。

“布斯西斯叔叔,您知道這張地圖是什麼意思嗎?這個標記又是什麼東西?”底比斯指著這張地圖上被明顯的標注出來的重要位置問。

看地圖上的位置,大約可以猜測,這個被標注出來的地方,似乎就在孟菲斯小鎮的附近,這裏到底有什麼東西呢?

“唉……”布斯西斯歎了一口道,“都是這個東西啊,才害死了你的父親和母親。這個東西,唉,福禍相依啊……”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不太明白的問,這種地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啊,為什麼會讓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失去性命呢?

布斯西斯笑一笑,道:“這樣吧,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講故事?好啊,你講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偏僻的地區誕生了一位偉人,他的名字被後世稱為大流士。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古波斯帝國,那是一個龐大的富饒的國度,那的時候,就連周圍的很多國家都是屬於古波斯所有的,那個時候的波斯帝國才是真正的波斯帝國。”

“那個時候的波斯帝國強大富饒,而且,那個時候國家當政的是男人,那是一個和現在完全不一樣的男尊女卑的社會。那個時候,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男人說了錯。

男人做皇帝,男人打仗,男人從事生產等工作。女人都是呆在家裏的,她們就是在家裏操持家務,帶孩子等等。那的時候的政權是軍政一體的,因為那個時候經常生戰爭,還有奴隸暴動,所以,軍隊是必不可少的。不過,那個時候並沒有聖教的存在,那是一個完全的依靠男人的力量來打天下的時代。”

“那個神奇的時代一直持續著,因為大流士是一位偉大的皇帝,所以她做出了很多前所未有的創新和變革,成就了那個時代的強大富饒的波斯帝國。他還帶領軍隊到處作戰,擴展帝國版圖,最後將帝國的都定名在波斯波利斯,意為,波斯的城市。”

布斯西斯繼續敘說著那段不為人知的曆史。

“但是,好景不長,不久之後,大流士去世了。死亡,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命運趨勢。大流士去世之後,他的兒子繼位,不久之後,波斯帝國生了曆史上最為著名的【希波戰爭】。那一場戰爭持續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太多的士兵在戰場上失去了生命,太多了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多數的男人就在那裏消失了。”

“【希波戰爭】之後,波斯帝國迅速由強盛轉為衰退。帝國版圖也被希臘逐漸蠶食,可以耕種的土地越來越少,波斯帝國的領土越來越偏近與被稱為禁地的大沙漠。”

“那個時候,在古老的曆史長河中,沙漠是被凶化的殘忍的地方。因為有無數的逃犯逃到大沙漠之後,就失去了蹤跡。很多的人在大沙漠失去蹤影之後,那裏就被人們漸漸的恐懼起來,於是,後來大沙漠就成了凶惡的代名詞,從此以後,沙漠地區荒無人煙,再也沒有人趕去那裏探險。直到,波斯帝國的版圖原來越小,失去了土地的人們,被逼無奈之下,為了生存不得不有一小部分人開始向沙漠的邊緣遷移。”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整之後,頑強的波斯人民又開始辛勤工作,波斯帝國又漸漸的開始散出冉冉生機了。偏偏這個時候,波斯帝國又迎來了她的另一個邪惡的侵略亞曆山大帝國。”

“亞曆山大帝國的到來,再次為剛剛曆經磨難的波斯帝國帶來了難以估計的創傷。那個時候的波斯帝國因為【希波戰爭】結束之後,新皇帝繼位,各地區無數流民不服管束,紛紛爆了數不清的戰役。而這個時候,亞曆山大帝國就來了。麵對內憂外患,波斯帝國陷入了前所未有地危機。”

“戰爭終於再次爆,波斯帝國連連失利,不少的城池和土地被亞曆山大帝國圈占。或許是有祭祀已經開始預測到這次大戰的結果,所以,聽聞這個時候,大流士二世的子孫將家族曆代所積蓄的金銀珠寶,萬貫財產彙聚在一起,在荒涼的被世人稱為禁忌之地的大沙漠建造了一座藏寶庫。以備將來帝國萬一被滅亡之後,作為複國之用。”